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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嬌軀猛地一震,隨即鑽進計程車。當車子走遠時,男人還站在那裡凝望著。女警捂住俏臉,一股炙熱的液體自眼眶溢位。
笨蛋,人家那天就是和你和雲姐在一起,什麼相親啊,都是騙你的!
淚水雖然在不斷絕的流,女警的心卻於苦澀中不自覺的溢位一抹甜蜜:那個傢伙,是不是在為那子虛烏有的相親吃醋,所以才過來鄭重其事地囑咐?
笨蛋,蠢蛋!壞傢伙!
出於北宮家在東海的勢力,以及公孫羽與某些人之間的特殊關係,警方並沒有應承李志家人要求將公孫羽收監的要求。
當然,證據不足是主要原因。不過對於李志的失蹤,警方還是給予極大的關注,畢竟某位中央委員一再來電詢問案情進展情況。
李志的屍體當然早就被當成狗糧幾乎徹底消失在人間,而在擒拿李志及兩個一起鬼混的朋友時,公孫羽並沒有因為暴怒而徹底失去理智,依然冷靜而細緻。
作為一名曾經的優秀特工,他自然知道細節的重要性,所以在行動前思考了每一個步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即尾巴。
就行動本身來說,沒人敢指證李志等三人是被他所抓。那麼,李志家人掌握的證據又是什麼?那幾個電話自然不能算數,畢竟那隻能作為李志犯罪的證據,而不能作為公孫羽的犯罪證據。
難道是審訊和行刑環節出了問題?不大可能,否則張起運的事情怎麼沒有被人追究?李志家人如果得知張起運遭遇,絕對以之為手段攻擊自己!
為了男人,葉紅菱毅然提前收假,加入了案件偵破小組。
正月初五,在掌握一定情況後,雙方交鋒正式開始。公孫羽被傳喚,主審官是刑偵總隊副總隊長鬍悅,陪審是情報對策處處長霍巒和葉紅菱。
這個規格很高,胡悅是正處級幹部,而霍巒是副處,就算葉紅菱也是正科,三人在東海警界均是有頭臉的人物。如此高規格的審判,而審判物件只是一名平頭百姓,在東海可謂是開了先河。
審訊前,副局長程鈞之、任思茅分別前來審訊室,鼓勵審訊人員。其中任思茅表示:要大膽幹,努力幹,迅速突破罪犯的防線,取得輝煌戰果。
女警聞言忽然說:“任局長,我看我們根本不用審訊了。”
任思茅一怔:“為什麼?”
“您都給公孫羽定罪了,我們還審訊什麼?”女警一臉的冷笑。
任思茅那風乾桔子皮似的老臉頓時變成醬紫色,脖子也粗壯起來,艱難地呼吸幾下,咳嗽幾聲跺腳而走。
就現在掌握的情況來說,這次只是迫於壓力而進行的普通傳喚,根本就沒有掌握任何關鍵的證據,所以更稱不上“罪犯”二字。
雖然知道如此頂撞上級不是明智之舉,但聽到任思茅用他那怪異的淮安腔將公孫羽稱之為“罪犯”,女警的心頭不由一陣刺痛,隱忍不住反譏了那麼一句。
如此大不敬的言語,如果換一個人脾氣暴躁的任大膽早就發作了,但由葉紅菱這個刺頭說出來他卻一言不發,掉頭就走。很簡單,上次女警以更激烈的言語攻擊程鈞之,最後也不了了之,他何必去招惹她,最後還得唾面自乾?
公孫羽拒絕了所有人陪同,一人孤身來到刑偵總隊。
坦然,冷峻,顧盼間自然而然地給人一種威壓感。男人自那次殲滅毒梟後,雖然還不算徹悟,但已經逐漸恢復了昔日的氣質,而且更為內斂。
當然,北宮靈雨在家中也並未閒著,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運轉。北宮家在東海經營了近二十多年,並不是外人所能輕侮的。
李志家雖然有些權勢,在廣州也屬於上流社會的貴胄,但這裡東海,是甚至可以隱隱與北京分庭抗禮的華夏第一大城市!
東海市委書記白路強是一個強勢的政治家,區區一個廣東省委副書記其實並不一定能入其法眼,只是大家同屬某一個派系或某一陣營,才沒有駁其面子,給下面打了一個招呼:依法辦事。
至於東海市長肖正平,雖然公孫羽是他欣賞的人,但一來二者並無深交,二來肖生性謹慎,不可能貿然出頭。故而看到白路強的批文後,沉思片刻,也在其上加了“依法辦事”四個字。
然而熟識肖正平的人一眼看到這四個字,立即心知肚明,於是在某些事情上能糊塗一點便糊塗一點。
很簡單,這四個字筆走龍蛇、龍飛鳳舞,乃是草書寫就。
肖正平的簽字很有特色,如果是十分看重的事情,他會十分審慎地用小楷批示;而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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