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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纖纖意圖靠近過來摟住公孫羽。但被他閃過。
“夏夫人,我想你是在侮辱一個已經故去的靈魂。”男人冷冷道。
“別提那個沒用的死鬼,他從來就沒滿足過我!”詎料女人忽然憤怒起來,倏地將衣服剝去,赤條條地站著,深夜微涼的風吹拂在她胴體上,大蓬髮絲隨風飄拂。如果以藝術觀點而言的話,倒是頗有美感。但扭曲猙獰的臉孔卻破壞了這一切,“他娶我只是為了裝飾門庭,其實那個死鬼早就是個廢物!我憑什麼為了一個廢物守身如玉?他配嗎?就連一分錢都沒給老孃留下,都給了兩個女兒!呸!老孃就是要給他戴綠帽子,死了棺材也綠油油!哈哈,哦呵呵!怎麼,難道你還是個雛?要不要我封個紅包?!”
公孫羽冷笑起來:“難道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你的身上佈滿了傷痕?”
“什麼……什麼傷痕?!”夏纖纖忽然驚叫起來。
公孫羽黑眸中射出凜冽的寒光:“雖然你恢復得很快,但至少你的身上依然殘留著繩結和鞭子的印跡。而且,上次的印記更清晰。夏夫人,是什麼人在對你施暴?我想,這個人隱藏在你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吧?”
“你……你胡說八道!”夏纖纖慌亂地斥道,隨即她又放蕩地笑了起來,隨著笑聲一雙高聳怒挺的雪乳跌宕起伏。波濤洶湧,“只怕是你沒能力動我吧?我難道吸引不了你嗎?還是你就和那個死鬼一般,是個銀樣蠟槍頭,根本萎哥一個?!哦呵呵!”
公孫羽冷冷問:“是王家的人指使你這樣做的嗎?”
“什麼王家的人?”夏纖纖冷笑起來,“你意思是我會看上王恭鐸那個變態?哈哈,你也忒將我夏纖纖小看了!我背後什麼人都沒有!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獨守空閨,生理慾望難道不需要滿足嗎?”
“既然如此,我這裡沒有你所需要的東西,你可以去酒吧找找。”公孫羽冷冷道,“我會安排人跟著你的,安全方面你放心。”
“如果我現在大喊救命,並且在自己身上抓撓幾下,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事情?”女人妖媚地揉弄著自己高高墳起的雙峰,雙腿不斷絞纏,絲絲腥糊的氣味逐漸瀰漫開來。點點水星開始掛在碧草上。“難道你真的是太監,我不相信哦!”
“你願意喊多大聲都可以。我並不會害怕這樣的威脅。”公孫羽冷笑看了一下腕錶,“我倒以為你該回去休息了……唔,已經一點多了,難道你就不困?”
“我可以和你一起休息啊!”女人還是不死心的道,神色卻有些惶急了。
“有什麼人在等你的好訊息嗎?”公孫羽忽然冷冷道,“他不會就藏在北宮前總裁的別墅裡吧?據說每天你都會去那裡祭拜,但你對前夫是嫉恨的。這樣說來,難道那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女人終於徹底變色。公孫羽冷笑一聲,忽然閃電般欺近,一個手刀劈在女人脖子的靜脈上,女人登時軟倒在地。公孫羽揀了她的睡袍覆蓋在豔媚的胴體上,然後迅速離開綠色別墅,迅捷無比的朝北宮歸身前居住的那座大別墅中馳去。
北宮歸生前居住的那座大別墅是一座三層雙座連體歐式別墅,巍峨的正門造型竟然高達十米以上,弧形窗戶、鎏金壁畫、尖尖的屋頂,式樣頗為新穎。此刻這座別墅中一片死寂,自從夏纖纖離開後,裡面甚至連一個留宿的女傭都沒有。
公孫羽遲疑了一下,仔細打量了這座別墅,覷準左側一座雕塑,飛掠而去,騰空而起,左腳猛地踩在雕塑頭部,整個人如同一隻巨大的兀鷹般嫋嫋升起,瞬即右手攀在二樓窗沿。手微微一較勁,人已經站在窗沿上。
月光下銀光一閃,一柄鋒利之極的匕首出現在公孫羽的手上,隨即玻璃窗的插銷被悄無聲息的劃斷。推開窗戶後,公孫羽毫不遲疑地閃進房內。
這是一處長廊,四處黑黢黢的。唯有月光穿越窗戶帶來些許微光。公孫羽側耳傾聽,一切寂靜如死。難道自己判斷錯誤?公孫羽微微皺了皺劍眉,信步朝樓下行去。
樓下面積足足有一百五十坪的客廳內,傢俱上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的紗布,映襯著淡淡的月輝顯得頗有些陰慘慘的意味,而地板依然一塵不染,顯然得到了良好的定期維護。
公孫羽轉了轉。忽然從地上揀起一根毛髮。這根毛髮短而粗,顯然是男人所有。既然這裡有女工定期認真打掃。自然不會是已故北宮前家主遺下。這個人,是不是就夏纖纖背後的那個虐待狂呢?
將毛髮收訖在錢包中,公孫羽若有所思。
信手開啟了幾扇門,其中有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