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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中的男人……)
公孫羽遲疑片刻默然,沒有回答白湘君的問話。
許菡不滿地白了他一眼,說:“喂喂,湘君問你話呢,你怎麼能不回答?”
張銘奉連忙攔住她,笑道:“小菡你別瞎鬧啊,公孫羽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跟著瞎起鬨幹什麼?呵呵,這裡的咖啡可是正宗的藍山咖啡,大家品品!”
許菡撇撇嘴,沒有繼續糾纏,而白湘君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喝完咖啡,許菡忽然對公孫羽說:“你的僱主對你很好啊,知道你和女朋友出來玩,竟然連邁巴赫這樣的豪車都捨得給你開!”
“他救過我們董事長的命。”白湘君解釋說。
許菡這才恍然大悟,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
四人逛了一會,公孫羽還是給白湘君買了一條白金手鍊,價值5000元。白湘君把玩著那條手鍊,神情並不十分歡暢。
至於許菡卻笑逐顏開。她今天收穫不少,三件首飾、一條阿瑪尼印花呢子裙,總價超過兩萬元。作為白骨精階層的佼佼者,張銘奉其實是有一定消費能力的,但因為有公孫羽在,他已經相當剋制許菡的購買慾望了。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晚餐時分,張銘奉帶頭走進一家檔次不錯的餐廳。或許是由於時間還較早,這裡比較幽靜,左右零散地坐著二三十人。
剛剛落座,他便笑道:“今天大家有緣結識是我張銘奉的福氣,我請客!”
白湘君微帶羞澀地看了他一眼說:“那怎麼好意思呢?大家還是AA制吧。”
張銘奉呵呵笑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朋友,吃餐飯算什麼?”
許菡帶著得意瞥了公孫羽一眼,然後挽著張銘奉的手笑道:“他呀,總是這麼大方,每次跟我的朋友在一起都是他搶著付賬!”
白湘君聞言面容一滯,不自然地看了公孫羽一眼。公孫羽則淡淡一笑,道了聲謝謝,便安然坐下。
其實不是他的荷包捂得緊。公孫羽這個人不是一個看重金錢的人,自幼生活在封閉環境的他此前甚至對金錢沒有多少概念,故而才將自己全部財產捐給了戰友的遺孀遺屬。
不過最近透過和部隊某些戰友的聯絡,得知龍劍某些烈屬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苦,他便有意節約開支,想攢些錢透過龍劍的領導寄給他們。
這些事情當然不便拿出來說,心底坦然的公孫羽並不在乎世俗任何人的眼光。忽然他覺得這家餐廳有些異樣,在他們進來之後,客人竟然不尋常的多起來了,其中幾個客人甚至約略有些眼熟,應該在街上曾經偶遇過。
正點菜時,忽然幾個妝扮相當入時的女人走了進來。貌似無意中看到公孫羽,她們眼中一亮,幾步趕了過來。
其中一個漂染著頭髮的女郎挺起微凸的肚子指著公孫羽哭了出來:“你這個死人,說這幾天怎麼找不到你,原來你……你竟然又泡上新歡了!”
又來了,看來那麼魔女不搗蛋到底不罷休!公孫羽臉色一沉,端坐在位子上,聽憑這個女人表演。
“喂喂!”一個穿著異常暴露的女郎氣憤憤地指著公孫羽嚷著,“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到這個時候還大馬金刀的坐著,以前你是怎麼追小芳的?鮮花就買了幾千朵!哦,現在玩膩啦,想甩人家啦?”
“就是啊!”另一個短髮紅毛女郎冷笑起來,“當日為了討好我們這些姐妹,也不知道買了多少零食,請過多少次客,現在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晚了!”一個嘴唇塗抹得鮮紅欲滴的女郎冷冷道,“小芳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自己想想該怎麼辦吧?”
公孫羽淡定自若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抬頭眼睛劍一般直刺那名叫小芳的女子:“誰讓你來的?”
“是那個……”那女子正說得半句,旁邊短髮女子急忙在她手臂上搖了一下,那女子登時醒悟過來,“哇”的一聲大哭,指著公孫羽叫道:“你這個負心漢,陳世美!我都懷你的孩子了,你還這樣對我?你問是誰讓我來的是吧?是你未出世兒子讓我來的!”
白湘君坐在一旁,臉色慘白異常,而許菡更是怒不可遏,幾乎戳著公孫羽的鼻樑怒吼:“公孫羽,你一個看大門的,我們湘君不嫌棄你也就罷了,不承想你……你竟然連兒子都有了,還敢來招惹我們湘君?”
張銘奉連忙拉了拉許菡,尷尬地說:“小菡,事情還沒搞清楚,你湊個什麼熱鬧啊?”
許菡氣憤憤地將男友的手摔開,怒道:“怎麼沒搞清楚?剛才在咖啡廳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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