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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進發,我就是這樣想的。告訴我吧,讓我來看看,我為他付出了一切的這個男人愛上的女人究竟是誰?讓我看看他對哪個女人想入非非?“
“你真的現在就想知道?——這麼迫切。”
“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那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希望你能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我會的。”
儘管夏亦雪答應了告訴章如月,但她在話出口之前還是有些躊躇。
“請你原諒我說出來。你一直對程家卿俯首聽命,頂禮膜拜,信任至極,比一個大臣對皇帝還要愚忠,的確,在解剖一個人之前,我們並不知一個人的本質,一個人的好壞,在他的外貌上也找不到標記。判別不出來,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的好壞也是不確定的,有時候好,有時候壞,或者對這個人好,對那個人壞。我不去評判程家卿是好是壞——這對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擁有一個妻子的同時,還有不道德的越軌行為。
他的新相好就是傅梅。“
“什麼?是她!一個視權力為命的男人,一個年紀輕輕,響噹噹吃政治飯的女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丘之貉喲。”
大水退後現出平灘,明白了一切,章如月反倒顯得格外平靜,她的話中還含著明快的諷刺。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亦雪。”
“別客氣,你會懲罰他嗎?”
“用不著我去懲罰他,他的罪行會懲罰他的,我只是覺得我自己所做的一切太不值得了。”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過去的事是印在身上的烙印,鏟也鏟不去,除非脫胎換骨。
“不要仇恨,也不要抱怨,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我很平靜,亦雪,就像一場雪崩到來了,明知逃脫不掉。除了平心靜氣,我還能怎麼樣呢?”說到這裡,章如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口氣似乎有絲綢之路那麼艱難,那麼深長,好像把她一生都積的怨氣和不滿都吐露了出來。
“何苦呢?欺騙了我他如今也好像好不到哪裡去,好笑的是我,竟然聽信他的話,自己苦自己。”
“跟我出去,結束這場惡夢。”
“行嗎?”
“怎麼不行,你一定行的。”
“那我就聽你的。可是,我不能太便宜了程家卿那個混世魔王埃”“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作惡多端,會罪有應得的,未必要你去落井下石。”
“這樣的人,能饒他嗎?他的眼裡只有權力,他愛女人也是為了顯示權力,或者是愛與女人身上的權力進行組合。”
“可在中國,有多少不是為了男人的權力去愛一個男人的呢?”
“我不是!至少我不是。我一定要把他的醜行揭露出來。”
“如月,我看不要你費心了。在監獄裡他不交待也不行藹…還有許多不滿他的人呢。”
“別的事我不清楚,他在經濟上的問題我還是比較清楚的。他搜來的那些勞什子,逃不過我的眼睛。”
“你不要報復。”“我是在表明我的態度,我是在為我和他的感情生活畫個句號。
從此,他是他,我是我了。我絕不捏造,我將實事求是。“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無可奈何。”
“如果他是被若干石頭壓得還剩一口氣,我還會在石頭堆裡再加一塊石頭,我決不姑息,也絕不饒耍你知道是誰讓我裝瘋的嗎?”
夏亦雪搖了搖頭。
“是程家卿,他叫我裝瘋的目的我現在才知道。他主要不是叫我替他隱瞞罪行,而是不讓我知道他與傅梅的醜行。他太卑鄙太無恥了。他明知讓我裝瘋,我的心會流血,全流成一個血泊,他還是讓我這麼做了。可笑的是,我一邊自己在流血,還一邊天真地為他祈禱——希望他能逃脫此難。看樣子,他非落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不可。”
夏亦雪驚奇地問:“你們不是隔離開了的嗎?他怎麼能叫你裝瘋呢?”
章如月淡然一笑,說道:“這你當然不知道。我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才知道,他這個人是深謀遠慮慣了的。事情還沒發生,他就能意料到,要事情按照自己的意願發生,他也能辦到。凡是陰謀傢俱有的素質他都具備,他不是不清醒,而是太清醒了,和所有的陰謀家一樣清醒,清醒到能把太多的人搞糊塗,能把世界搞得危機四伏。這種人不會有戀愛的快樂,有人說過:無知正是戀愛的主要特點和它的整個迷人之處。這種人也沒有愛情,我記得有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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