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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主意……”

“爺爺。”楚老爺子話還沒說完，楚小弟突然開口，將他沒說出口的話堵在了嘴裡，“老姐才二十三，你也該對她有點信心不是，要不然大家還以為老姐這是嫁不出去了呢。”

楚小弟的話一出口，惹得周圍的幾個老頭子大笑了起來。

吹歌偏頭看了楚小弟一眼，楚小弟朝她咧嘴一笑，趁著他們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放心，你老弟我沒答應，誰敢把你嫁出去。”

吹歌白了他一眼，暗中捏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嘴角卻微微揚起，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一個瞭解她的人，恐怕也只有自己這個弟弟了。雖然他被自己欺負得很慘，但是每次傷心的時候，能夠讓自己抱著哭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被楚小弟這麼一攪合，董老也沒好意思再提這事兒，不過聶朗看著楚小弟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深意。

他一直以為，楚笑歌不過如此，大家族中的二世祖，楚笑歌沒有染上那些世家弟子的惡習。想必也是家教原因。那些所謂的成績，恐怕有很多水分才其中才是。而且平時看他們姐弟相處，楚笑歌表現得十足軟弱。現在看起來，楚笑歌並沒有他想象中的簡單，看來外界那些關於他的傳聞，倒是真有幾分可信度。

剛剛畢竟楚小弟是打了人家的面子，吹歌感覺對聶朗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聶朗邀她跳舞的時候，吹歌並沒有拒絕。

看著聶朗的手扶在吹歌的腰間，兩人在舞池中說笑的場面，楚小弟輕輕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華麗的水晶吊燈，只能在心裡問一句，七哥，你真不回來了麼？

他不能決定吹歌喜歡誰，如果吹歌有一天心真的偏向聶朗，就算不情願，他也不會阻攔。但是當他從吉祥如意口中得知阿七做過的事情之後，楚小弟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的男人，喜歡的是自己的姐姐，可惜，吹歌什麼都不知道。

宴會結束之後，聶朗本來是提議要送吹歌回去的，不過楚老爺子開口說要跟著吹歌一起回去。聶朗最後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吹歌跟楚老爺子一起離開。

坐在車上，楚老爺子突然神色嚴肅地看向吹歌，“吹歌，你不喜歡聶朗麼？”

“喜歡。”吹歌的語氣沒有絲毫停頓，她很喜歡聶朗這個人，但是喜歡的定義是不同的。楚老爺子口中的喜歡，並不是她對聶朗的感情。

“那為什麼不答應下來，聶朗這小子還不錯。”楚老爺子一直對聶朗印象很好，不然也不會差點同意了董老的提議。

“爺爺，我不想這麼早嫁人。”吹歌笑著解釋道。

只不過，楚老爺子的臉色依舊嚴肅。他看了吹歌足足三十秒，才緩緩開口，“我聽說七少曾經住在你們隔壁，這是真的吧？”

“是。”這種事情，吹歌從來沒有想過要瞞著楚老爺子，況且，就算是她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楚老爺子的問話十分直白，吹歌抬頭看著楚老爺子，發現自己爺爺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銳利，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看透一樣。

“對。”

楚老爺子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將身子坐正，偏頭看向窗外飛馳而過的高樓大廈。許久，楚老爺子才緩緩地開口，“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這個人，冷血嗜殺，連自己的師傅都不放過。”

“所以？”第一次從別人嘴裡聽到對阿七的評價，吹歌不認為爺爺會騙自己，事實上，自己從未見過的阿七，應該真的就是那個樣子的吧，不過，那又如何呢？

“如果你執意如此，那麼你姑姑下場就是你的下場。”楚老爺子別過臉，吹歌看著他的側臉，就算楚老爺子依舊健壯，但是，他還是老了。他的眼角有了皺紋，頭髮已經花白。

旁人都以為楚老爺子只有一個兒子，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還有個女兒，不過現在，也算不上他的女兒吧。吹歌三歲那年，姑姑領著七歲的兒子離開楚家，從此之後吹歌再也沒見過那個一笑嘴角就有兩個酒窩的溫柔女子。

楚老爹以前經常摸著她的頭髮。說她跟姑姑長得真像，吹歌已經記不得姑姑的相貌，只是依稀記得，她在楚家大門外跪了三天，仍然被楚老爺子趕走時的表情，這輩子，她都忘不了。

“我知道了。”吹歌扭過頭，沒有再開口說話。

對於家裡多出來一個小酒，楚老爺子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在吹歌那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楚老爹的車就早早在外面等著。

楚老爺子離開之後，吹歌的心情還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