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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拿出了幾盒XXX煙,遞給了我。
我接過他的煙也裝到了包裡。
聽他說錢,心裡不免的驚慌了起來,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要是在我身上出了問題,腦袋掉18次也無法還清啊。可是已經答應了這個事,而且大話也說出去了,再說了臨陣退縮也不合適啊,我現在拒絕了,以後怎麼跟他們打交道呢,我的生意都是他們兩個幫我兜著的,沒有他們的幫助,我現在的店就得關張大吉。但我去了,在這個事情上出了紕漏怎麼辦啊。
我琢磨了半天覺得沒有迴轉的餘地了,現在不去了,就等於現在就讓他們把我看扁了,去了也不見得就出問題,就出了問題,只要我的命還在,就一定把錢給他們帶回來。命不在了,一切就隨他們的便吧,何況臨陣退縮也不是我的性格啊。
車裡安靜了起來。惟有菸頭發出的光亮顯得那麼的刺眼。
車在寬闊的馬路上滑行著,二哥把車一直開到了郊區,在一個小路旁邊停了下來,在車燈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在路邊停著四輛軍車。
我想這大概就是他找來的車吧。
二哥把車停了下來,按了兩聲喇叭,兩個軍人從卡車上下來,向我們這裡走了過來。二哥也開啟車門走下了車。
大哥臨下車了再一次的囑咐我說道:“錢一定要帶好,千萬別出了問題。”
我慎重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他的囑咐卻象一座山似的壓在我身上,使我真的有一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概和悲哀。
大哥下車後直接的到後備箱裡提一個大皮箱,很是沉重,用了幾次力都沒有把箱子提出來,我本來打算跟著二哥過去跟過來的兩個軍人打個招呼,但看到大哥吃力的樣子,只好返回身來,幫他提箱子。
我走過去的時候大哥已經有點吃不上力氣了,只是象徵性的幫扶了一下箱子。我把箱子提了下來,這箱子也真夠重的,大概有100多斤吧。
我和大哥提著箱子向二哥那邊靠了過去。
兩個軍人走到二哥的跟前敬了一個軍禮,二哥也還了一個禮,那兩個軍人說道:“霍團長,你要的車都準備好了,你看什麼時候走啊?”
二哥對他們兩個說道:“我三弟去,現在就可以走了,人都信的過吧。”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沒問題,你放心吧。”
二哥點了下頭回頭對我說道:“三弟,這趟就辛苦你了。”
我艱難的衝他擠出了一點笑容說道:“放心吧,二哥,人在東西在。”我沒有說錢,因為不知道二哥跟他們提過沒有,如果他們不知道,我說了,只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二哥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說道:“去吧,路上小心點。”
一個人領著我上了中間的一輛軍車,我把錢箱放在腳底下踩著,衝著大哥和二哥揮了揮手,出發了。
開車的司機是一個年歲和我差不多的小夥子,話語不多,我也落得清淨。
走天津過滄州奔德州向濟南,在濟南宿了一夜。到濟南的時候我已經困的只想閤眼了,但身上有擔子壓著,又不敢合。昨天晚上就沒睡好,剛坐上車又有點興奮,而且時刻注意著前面的路況,只怕他們一不小心出點什麼事,其實想想我也是多餘,沒我看著他們也捨不得向溝裡開啊。
這個時候覺得頭疼,眼睛發澀,渾身的不自在,但我手裡的東西又不能託付給別人,而且提出來又太扎眼,所以只好讓他們幾個到旅館裡去住,我自己在車上守著錢箱子不敢閤眼,警惕的看著四周,有點風吹草動的,。就驚出一身的冷汗。在極度的煩躁中等著天明,但天明在我這裡卻顯得是那麼的遙遠,屁股已經坐的生疼了,但也不敢挪一下。一句話,我快抓狂了。
天邊終於露出了白色,天要明瞭,我暗自的歡呼,看到白色,晚上等待的苦悶和身體上的不適稍微的好了點,可是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啊,我嘀咕著,煩躁一絲未減。直等到8點,他們幾個才從旅館裡溜達了出來,我看著他們幾個不緊不慢的走來,恨不得過去咬他們兩口。好在跟我同車的司機還算惦記我,給我帶了點早餐過來。
車又上路了,我狼吞虎嚥的吃下了油條和雞蛋,麻木的神經終於讓我放棄了所有的思想,歪頭靠在車廂上就睡了過去。
撲淄川然後向南,直奔日照。這一切都是在我的不知覺中進行著。
好在路上還算是順利,等到日照的時候,司機才推醒我。
我嘴角流出來的哈喇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