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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個狗屁,他有辦法任他使,我就不信,他能撼動得了我。再說了,從地產這一塊,我拿個地皮什麼的,有了這層關係,他就得給我出力,值。
那西服領帶的小夥子耳朵上似乎還帶著個耳機子,往這兒看了一眼,又低頭小聲的嘟囔了幾句,然後又舉到七十五萬。
這會的會場徹底的沉寂了,落針有音。拍賣師的手都有點顫抖。
我想也沒想,一下子舉到了九十萬。那小夥子匆匆的走了。
拍賣師用手緊緊的指著我,彷彿怕我攪局,怕我溜掉一般的指著我喊道:“祝賀186號先生……”
我回頭去望楊春生,座位已經空了,他竟然跑了。
我辦好一切手續,回到車裡,才見楊春生從我車後坐上坐起來,伸著大拇指譏笑的說道:“牛,還是你牛呀。我真是服了。”
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麼跑了?”
楊春生道:“我不跑,跟你一起當新聞人物呀。那我他媽的還過不過了。”
第二十七章 波瀾不驚(7)
我發動了車子問道:“胡書記怎麼說?”
楊春生道:“我操,能怎麼說啊。什麼話也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個我能想到,胡書記這話是不能說的,說什麼,是買,還是不買。買,他從哪兒弄錢給我,不買,他真的能放棄這個決心嗎?他之所以找到我,一是覺得我比較可信,再就是覺得我有能力承擔這一筆錢。
夜,一個飯店,一個非常不起眼的飯店。選擇飯店,是因為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去他家裡,乾媽這人見不得這個,再說,他在病中,我到她那兒卻跟胡書記在一旁黏糊,怕讓她起疑心。去他的辦公室,那兒就更不能去了,那是什麼地方?人多嘴雜,這個事情讓別人知道了,那還得了。到我那兒,也不合適,因為我那兒這幾天經常有人加班到深夜,走露了風聲,怕有心人拿這個做文章,所以胡書記選擇了這個陌生的飯店。
他早我一步先到。我進去的時候,他正站在窗戶那兒望著外面發呆。我輕輕的帶上門,咳嗽了一聲,驚了他的思緒。只見他表情嚴肅,對我只是微微的頷首。
我把那包裝嚴實的盒子遞了過去。
胡書記嘆息一聲道:“丁……你坐。”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所以憨厚的一笑道:“我這是送給我乾媽玩兒的,跟你可沒什麼關係,可不許佔為已有啊,呵呵。”
胡書記還想說什麼,又被我擋住,道:“你趕緊回去吧,乾媽那兒還需要人照顧呢。我還叫了幾個朋友過來,你要願意一起吃飯,也行。”
胡書記點點頭,笑了。
我的廠子開始運轉沒多久,大哥出來了。他的身子掉了幾斤肉,不過,這樣倒顯得精神了許多。具體的處理結果,好象是在他的辦事處裡找了個替罪羊,那替罪羊也僅僅是得了個處分。不過他的職位丟了,丟職位不為別的,就是他進去時間太久,辦事處又不能長時間沒有領導,所以就又安排了一個。
雖喜憂參半,但還是要慶賀一下。叫了半隱居的二哥,帶上我,又是一頓猛喝。
二哥坐到這裡,顯然是帶了心事,主語不多。大哥也可能是興奮,也可能是帶了感激,話頭起來就滔滔不絕。這頓飯可能是分裂的飯,訣別的飯,因為在以後,大哥可能就要退出這個舞臺了。不是我這個人負心薄倖,也不是二哥寡淡無情,實在是他做的一些事情太讓人傷感,如果他還在這個位子上,那傷感也就傷感了,大家彼此還有個諒解,但不在一起謀事兒了,又何必再多這些傷感呢。
大哥再起來是沒希望了,幹部年輕化,這就是一個坎,掛個副職,他又不樂意。最終結果,只能是到中心支行工會呀,或者是後勤呀找個職位,等著退休或者是離休。
在席中,大哥並不提關於廠子的任何事情,等第二天酒醒,才找到了我。
我當時正與郊區政府技術監督局的局長一起吃飯。席間,有一個副區長做陪。這個關係是胡書記給引見的,所以也顯得相當親密。我現在的任務就是跟這些職能部門搞好關係,這個關係雖然不鐵,但在法律所允許的框架內,不卡我,不拿我,那我就知足了。畢竟我不是想搞一個短期的投資,賺一筆就跑,而是想把這個企業做大,做強。正喝得歡喜呢,大哥來了電話。我無奈的對幾人道了個歉,躲了出去。這個時候,按說是不應該冷落這些爺爺們的,但大哥那兒更不能冷落,他剛失去了權利,我就不搭理他,那也顯得太立竿見影了吧,更何況,這個廠子還是他一手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