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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牽的頭,我們也只是根據他們的線索具體行動的,這裡也沒外人,我就實話說了吧,主動權不在我這裡啊。拋開媒體不說,就是我們老弟的幾個哥們也死死的咬著他不放。剛才丁弟給我打電話,告訴了我這事兒,我把他們做的筆供影印了一份,你看看。”說著從包裡拿出了影印的筆錄遞給了乾媽。接著說道:“你看原先我也不知道。以前我的事兒,你們幫忙幫的不少,我一直都想找個機會報答,可是今天這個事情太複雜了,我自己一個人也做不了主啊!”
乾媽看著楊春生帶來的筆錄,渾身開始顫抖了,眼裡的淚頓時流了下來,但還是勉強著看完了。
我明白她現在的心態,以前兒子在自己跟前,皮是皮了點,但沒想到這麼能折騰,而且一折騰就不是善折騰,她能不心疼嗎。等看完了,乾媽仰在椅子上,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發起了呆,等了好半天,用手把臉上的淚一擦,絕情的說道:“他不是我兒子。”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我趕緊的拽住她說道:“媽,媽,你彆著急,小成不是還小嗎,很多事兒還不明白,都是被那些人帶壞的,咱先把他弄回來,該教育了教育,該打了打,您讓他進去了,那不就毀了他呀。”
乾媽歇斯底里的說道:“救,救什麼救,我沒這樣的兒子。我活了半輩子了,沒覺得做過什麼缺德事兒啊,老天啊,我到底哪兒錯了,你要這樣懲罰我。”
我看乾媽認定了無可挽回,就隨著他說道:“是,小成做了錯事兒,是應該受到懲罰,可是咱也得理智的看這個事情不是,該受的懲罰咱受,不該受的咱不能受啊。媽,你現在的情緒不好,讓我乾爸過來跟楊隊說說,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漏洞,是不是別人陷害小成了,小成這麼好的孩子,不可能說變就變,就是變也應該有個過程不是。乾爸經歷這方面的事情多,我相信他的眼光更亮一點。”
乾媽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愣,然後默默的說道:“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是啊,按說小成不是這樣的人啊。”說完拿出了手機給家裡打電話,命令的說道:“老胡,你10分鐘之內趕到XXX路XXX飯店,我在這裡等你。”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接著問我道:“念然啊,你說別人陷害小成是為了什麼啊?”看來她已經相信了她的兒子是受人陷害的了。畢竟親生的骨肉,誰願意相信他罪大惡極啊。
我笑了笑說道:“那理由可就太多了,比如干爸的政敵為了整他,小成的同學為了推卸自己的責任,什麼都有可能,媽,咱不是搞政治的,很多事情咱都弄不明白,等乾爹來了再說吧,走,咱先到另一個房間歇一會兒。”說完我半推半拉的把乾媽拉進了另一個房間。
胡書記的速度夠快的,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這裡,我聽到聲音把他引了上來,帶到了乾媽的房間。然後閃身到了屋子外面,讓他們兩口子交流去了。
等了很久,兩個人才出來。胡書記對我說道:“楊春生在哪個屋子?”說的時候,臉上想帶著嚴肅,可是關懷和迫切的表情卻無疑的顯現在了臉上。
我引著他們向楊春生的房間走去了。進到裡面,做了一下介紹,把乾媽又拉走了。
我拉乾媽的時候,從胡書記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的欣慰。他大概也從剛才乾媽拿的材料上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不願意讓乾媽多攙和這個事情。
我陪著乾媽在另一個房間裡待著,乾媽心情很是急噪,一會兒站起來,到門口看看,我只好溫言相勸。等著他們把交換的條件談足。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兩個人終於出來了,胡書記對我說道:“小丁,你跟小楊去吧,辦完了事兒,我在家裡等著你。”
看來談的效果不錯,最少胡書記叫楊春生小楊了,這就顯現出了他們兩個在感情上近了一步。
我應了一聲,趕緊的隨著跑了下去,臨走的時候,我告訴服務員給我弄上幾個菜,一會我過來拿。然後追著楊春生出去了。
來到車上,我問道:“楊哥,談的怎麼樣,還有顧慮嗎?”
楊春生嫣然一笑,猶如盛開的鮮花,燦爛的說道:“哎呀,多虧我沒得罪過你啊,要是真把你這佛爺得罪了,你把我賣了,我都得幫你數錢,一邊數還一邊對你點頭哈腰的說謝謝。”
我看他的意思是對我的所作所為,說的直白點,就是對我的人性產生了懷疑,我淡然的說道:“小成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但說了幾次他都不聽。也不好直接的告訴他的父母。再說了,就是說了他們也不見得就相信。但如果再讓他這麼下去,遲早都要出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我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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