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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部分,憑什麼讓暗者獨享?”
看來這位老人在聯絡人中頗有威望,他剛剛說完,其他人頓時紛紛議論起來,只不過大多數都只是發發牢騷,卻沒有人提出有建設性的話題。
司徒相如陰笑了兩聲,拍了拍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下來,然後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覺得日枷之地應該拿出來共享,那我們就借這個機會找暗者好好談談,憑什麼白怡一個風甲師可以進去,我們就不能進去呢?!”
眾人眼中皆閃過一絲異芒,互相瞟了瞟對方,那名資歷最老的聯絡人驀地笑道:“有司徒公子出面,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司徒相如心底啐罵了一句,老狐狸。口中卻說道:“當然,我們現在坐在一條船上,大家應該同心協力,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十個小時之後去日枷之地!”
待這些聯絡人全部走後,司徒相如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嘴角泛起一絲陰笑,那些暗者要是不交人,剛好可以乘機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司徒家在世界政府的影響力又可以更進一步!至於炮灰嘛,就讓這些聯絡人手下的甲士去做好了,嘿嘿,反正各大試練場派他們來,不就是為了送死的嗎??
第79章 風動雲湧
堡內,林一凡陪白怡站在頂樓的陽臺上,她對這裡十輕車熟路便找到這個東面朝海的地方,陣陣海風襲來,不禁令人心曠神怡。
“以前,有個女人常常抱著她的孩子來這裡看海。”白怡自言自語,眼角微微有些溼潤,頓了頓,接著說道:“女人告訴孩子,海的對面還有個很大很大的世界。女人的丈夫就在那個世界,她每天帶著孩子期盼男人歸來。”
“有一天,男人終於回來了,他長的很英俊,是那麼的高大。女人幸福的告訴男人,你看,孩子的眼睛多像你。”
“男人笑了,笑的很優雅。那幾天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男人對她很好,對孩子也很好。”
白怡的聲音有些哽咽,愣了半響,才緩緩說道:“可是幸福的日子很短暫,男人在回來後的第七天殺了女人。”
林一凡身軀微震,心底冒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下意識的問道:“他為什麼要殺了女人?”
白怡將眼角快要溢位的淚花擦去,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個故事是不是很老套?呵呵,我也是小時候聽別人講的,因為那個男人修煉的是血甲,在淬鍊甲嬰的時候,需要殺一個至親至愛的人,讓血氣侵染心靈。”
林一凡呆呆的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明明知道那個孩子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明明知道白怡在講自己地故事。卻不想揭穿她。可是她心底至少還有一個故事,而自己呢?從一出生就被扔在貧民區,童年唯一給他的記憶,就是飢餓。
“臭小子。你聽完故事後。愣著幹嘛?!”白怡開口叱喝道,她還想繼續掩飾自己。為了讓林一凡相信這只是個故事,口中啐道:“我講完了。換你!”
林一凡苦笑,想了想,說道:“我小時候沒人講故事給我聽,如果你一定要聽,我可以講歷史。”
白怡瞪了他一眼,伸手捋了捋額頭的碎髮,啐道:“我看我還是回房休息一會兒,我怕聽你講歷史我會站在這裡睡著。”
林一凡知道白怡的目地。只是為了讓自己相信她講地是個故事,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她一起離開了陽臺。
海風依然,此刻在離這裡很遠地海面上,殘燕隻身站在船頭,英俊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金衣獵獵作響,背後地飛燕一隻翅膀在驕陽下揮舞,他漠視著眼前的男子,開口道:“司徒家的辦事效率倒不錯。不過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恐怕不是我。”
司徒明出身豪門,身為長子,氣勢絲毫不壓於殘燕,一身白色的西裝,眼中精光暴射,冷笑道:“可惜,老爺子吩咐,只讓我攔住你就夠了。”
“呵呵,那可真不巧。”殘燕踏腳向前走出一步,貼著司徒明的耳朵輕聲說道:“我也是聽從老爺子的吩咐,一定要去墮落城。”
一言不和。剎那間,兩人幾乎在同時喚出了風甲,只聽見嘭的一聲,四周地海水掀起數丈浪花,輪船猛的搖晃了一下。殘燕的身影隨著灑在甲板上的海水飄然落下,笑道:“司徒家的風甲也不過如此,你現在還認為,你可以攔住我嗎?”
司徒明臉色微變,剛才兩人護體罡氣碰撞,沒想到竟然是自己吃了悶虧,老爺子說的沒錯,一寸灰的人的確不好對付,表面上卻陰聲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