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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有關。

確認了這個傢伙不是敵人後，林一凡將雷甲收回體內，開口說道：“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我們坐在這裡慢慢聊吧。”

滅點了點頭，轟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林一凡沒有留神，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幸好他身體平衡力驚人，片刻間便調整過來，盤膝坐在滅的身邊，瞟了眼他的側面，猶如刀削般的臉龐，菱角分明，冷峻無比。

當兩個沉悶無比的人聊天時，過程就會變的很簡單。

“‘地獄之歌’上面的能量封印是不是你弄的？”

“是。”

“紫玉就是異次元空間？”

“是。”

“你在異次元空間是怎麼和我交流的？”

“腦波的電流感應。”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資訊不足，無法得知。”

“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威力嗎？”

“這裡？”

“……，還是算了。”

“……”

北寧市，郊外。

淨衣‘嗖‘的一聲從樹上縱身跳下來，嘴裡叼著一片葉子，滿臉淺笑的自語道：“這兩隻蒼蠅真麻煩，總算把他們甩掉了。不知道小師弟現在在做什麼，還是回華雲看看好了。”

說完，金色的身影一閃，轉瞬間消失不見。天空漸漸放亮，過了十分鐘，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出現在樹下，尤金淡淡的說道：“我們好像跟丟了。”

“嘿嘿，看來我們低估了他的實力。”桑多陰笑道，絲毫沒有因為跟丟了淨衣而感到懊惱。

尤金悶哼一聲，“我去北寧市的甲師協會分部打探訊息，你最好早點找到他。”

“嘿嘿，這次我不會再讓他跑了。”話音未落，桑多的身影已經在數米之外了，尤金嘴角露出絲得意的笑容，終於把這個死人甩掉了，信步朝北寧市的甲師協會走去。

林一凡和滅繼續著他們枯燥無味的聊天。和一個光腦溝通數個小時，恐怕也只有林一凡這種性格的人才可以做到，他很認真的問著一個又一個問題，甚至忘記了自己還沒有睡過覺，而滅也不厭其煩的一一回答，始終保持著冷漠平穩的語調。

“你剛才說普通的光甲都有駕駛艙，既然光腦可以自動控制，還要它幹什麼？”

“根據資料庫資訊顯示，駕駛艙是光甲設計的一部分。人類的頭髮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可是人類卻有頭髮，這是一樣的道理。”

“……”林一凡覺得這傢伙說的也對，頭髮的確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幫助，反而洗起來還很浪費時間。開口問道：“那你有沒有駕駛艙？”

“有。就像你有頭髮一樣。”

“……”

林一凡還想繼續再問下去，卻聽見滅突然開口說道：“有人闖入監視範圍內，自動進入異次元空間。”

剛剛說完，還不待林一凡反應過來，滅就化做一道金色的光芒遁進紫玉中，詭異之極。正當他暗暗驚詫的時候，淨衣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小師弟真是勤奮，天都亮了，竟然還在修煉，難怪老爺子那麼看重你。”

林一凡冷哼一聲：“如果不這樣，又怎麼通的過一寸灰的試煉呢？七千萬，可不是小數目。”

“哈哈。”淨衣笑著道：“小師弟這樣想，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你知道華雲大學有沙甲修煉者嗎？”

林一凡心中一怔，整個華雲修煉沙甲的好像只有古書涵一個人，難道一寸灰下個目標是她？口中冷聲道：“你可以再花七千萬，去找校長，何必來問我。”

“一寸灰可沒有那麼多錢，我只是問你，華雲有沒有沙甲修煉者？”淨衣臉色的笑容有些僵硬，看來是很不滿意林一凡的回答。

林一凡不為所動，搖頭道：“不知道。”

淨衣嘴角微微扯動，這小子仗著老爺子竟然連自己都不放在眼裡，笑容中不覺間多了一分殺氣。林一凡毫不畏懼，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兩人僵持了半響，淨衣驀地一笑，“算了，最後一個月，你還是抓緊時間享受這學生時代的美妙生活吧，沙甲的事情我自己去查。”說完，他轉身悻悻離去。

林一凡神情凝重，一旦書涵被一寸灰盯上，就不妙了。可是他又無法阻止淨衣，正當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時，滅冰冷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經過計算，你現在唯一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殺了他。”

這還需要計算？！！！

林一凡無語了，如果他可以殺了淨衣，剛才就動手了。奇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