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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著他。她顯然是對這在地板上躺了大半夜的男人有了一種新的評價。

〃Wanda，有一種說法你應該知道，那就是〃好奇心殺死貓〃，記住。〃Mulder小聲地對她說，同時掃了他熟睡中的主人一眼，確信他沒有聽見他的胡扯。

他飛快地祈禱，感謝所有的神保佑他這個失眠的奴隸。事實上，他的主人睡得非常沉。

他把Wanda從身上抱下來，悄悄的把她放回床上。〃只要把它當成一個友好的警告。〃他低聲說，並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她發出一連串的咕嚕聲，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裡聽起來就好像是火山爆發的聲音一樣，Mulder急忙將她丟出門外，幸好他的主人只是咕噥了幾聲，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你睡的還好嗎？〃當Skinner一個小時後坐起來品嚐Mulder準備的咖啡時，他敏銳地看著他的奴隸問。

〃是的。為什麼這麼問？〃Mulder戒備地回答。世界上有這麼多的主人，他為什麼就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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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找了一個腦袋後面長眼睛的，而且他似乎連在熟睡的時候都能知道這個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你的穿透。〃Skinner溫和地回答，〃我想你晚上可能會有點不舒服。〃

〃噢，是，那個。〃Mulder聳聳肩，〃不，我很好。〃

〃所以你睡的也很好，是不是？〃Skinner重複著問了一句，他那雙喑黑的眼睛一直像探照燈似地盯著他。

〃是的，我睡的很好。〃Mulder扯謊道，並設法躲開他主人突然變得憤怒的眼睛。

他震驚地尖叫了一聲，因為Skinner俐索地將咖啡杯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用姆指和食指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拖到床上，接連給了他屁股好幾巴掌。

〃今天早上，我要聽一些意見。〃Skinner告訴他，並且高高興興地用一連串辛辣的巴掌來做陳述。

〃對不起！〃Mulder喘氣，這奇襲讓他大吃了一驚。

〃不，我還在聽。〃Skinner用一隻手緊緊地鉗住Mulder的腰，然後開始認真地痛打他奴隸的屁股。

〃對不起，我很抱歉……主人！〃最後，Mulder叫喊著，模模糊糊地意識到了是什麼得罪了他的主人。

突然，拍打停了下來。〃那好，跪下來。〃他彈了下手指，Mulder立刻服從地跪在床邊，肩膀挺直，低下頭。

〃好，讓我們再來一次。你昨晚睡的好嗎，奴隸？〃

〃是的，主人。〃Mulder反射性地回答。

〃你確定嗎？可是今天早上你的眼睛看起來不太靈活。〃

Mulder抬起頭，按捺下一聲嘆息。Skinner怎麼會這麼機敏？難道他永遠都沒辦法瞞住他的主人做任何事嗎？

〃我的胸口在昨天晚上確實有點痛，主人。〃最後，他承認。

〃你有沒有服用止痛藥？〃Skinner問。

〃嗯，沒有。〃Mulder想起了他的浴室裡確實有個藥櫥。但他滿腦子都被那個噩夢所佔據，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服用止痛藥，但他不會向Skinner坦誠這一點。他從來沒有對Scully，也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他晚上睡不好。要想查明他失眠的原因，必需要對自己進行深入地自我剖析，他覺得他沒有能力這麼做。他已經習慣了，甚至他都不認為有可能解決他這種不正常的生活，而且，他確信自己不會告訴Skinner他的噩夢是看見他的主人被一艘飛碟帶走了。這就意味著不管這個男人想對他怎麼樣，他都不能說出〃他可能會死〃這些話來讓他嘲笑。

〃為什麼不？〃Skinner啜了一口咖啡，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他的奴隸。

〃我不知道。〃Mulder突然說，並陰鬱地聳了聳肩，〃主人。〃他又急忙加了一句，因為Skinner的臉沉了下來。

〃很好。以後請記住，要好好地照顧你自己。〃Skinner堅持地告訴他。

〃是，主人。〃Mulder咕噥。

〃好。現在去給我拿一碗開水，還有食鹽過來。〃Skinner吩咐，〃再給我拿一些棉花球。〃

Mulder趕緊跑去執行。幾分鐘後，他把幾樣東西拿過來，放在床頭櫃上。Wanda跳上來好奇地聞了聞它們，顯然這次行動引起了它的興趣。

〃到床上來。我認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