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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才會在不經意間露出些什麼。若是她們一個個的都精明厲害的很,讓那些人警覺防備了,她們還能發現什麼?
“你說的對。”徐惠緩緩開口。
徐玫笑容滿面,高興地道:“姐,我們要在這裡待上好一陣呢吧?明天我們出去遊玩好不好?瀾姐姐說有個地方聚集了許多洋人,我們去瞧瞧吧?”
徐惠不想去。因為她覺得,那純粹是浪費時間。她現在滿心都是這座徐家堡裡的秘密。
但徐玫方才說的道理又簡單到無法反駁:若是她連出去遊玩都不去的話,那她的心思在何處呢?她若是不能像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單純小姑娘,別人怎麼會輕視她?
一但惹那些人防備起來,她就是什麼都發現不了!
“好,我們一起去。”徐惠緩緩地道。
徐玫笑眯眯地,給徐惠送上了一盞茶。
前世,她從來都不關心徐家的產業如何發展,更沒有來過這座海島,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徐家在海上的根基,到底是什麼樣的。那麼,她當然不知道徐歸元,不知道徐瀾徐立波,不知道張管家,不知道這島上的一切。
她再也無法憑著前世的經歷,卻判斷什麼。
徐歸元是否一直對徐夫人忠心耿耿?將來某一日,他會不會背叛徐夫人,將這一切握在手中?畢竟,財富動人,權利動人!
徐玫無法判斷。
所以,她其實贊同徐惠的想法,想著要觀察一番,探一探究竟。但她卻不贊同徐惠的做法——
徐惠表現的太過強勢精明,不惹人反感防備才怪了!
黃昏。
徐立前才回到了住處,神色略顯疲倦。
他才坐定,便聽到通報說,張總管來了,又忙站起來,起身相迎。
“怎敢讓公子相迎?”張總管深深施禮,神態十分恭敬。
“張伯快快請裡面坐。”徐立面帶笑意,將張總管迎到了屋裡。
他請張總管對面而坐,但張總管卻是擺手拒絕,端了個凳子坐下來,輕嘆道:“人老了,耐不住久站,多謝公子體恤。”
“應當的,應當的。”徐立前問道:“張伯您高壽?”
“回公子,今年剛入花甲……這不,一下子,這頭髮就全白了。”張總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些感慨。他的頭髮看起來還不錯,只是的確灰白了大半,彰顯著年紀。
“若是夫人三五年再不來,只怕就見不到我這把老骨頭了。”張總管看徐立前,問道:“不知公子臨來之前,夫人是否有什麼交代下來?”
徐立前怔了一下,搖搖頭:“母親只是告誡我,來了之後要用心地看……其他並無交代。”
張總管聞言似乎有些失望,隨即又振奮了精神,問道:“聽說,太上皇才過新年就駕崩了?”他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徐立前沉默地點點頭。
張總管神色恍惚了一下,又問道:“那夫人最近情緒可好?”
徐立前再怔,不禁想起初一聽到太上皇駕崩訊息之時,徐夫人突然間的失態。雖然次日再見,徐夫人又恢復了淡然尋常,昨日彷彿是一場錯覺。
徐立前遲疑地點點頭,反問道:“張伯為何這般問?”
“當年,公主早早離世,****使人將夫人接進宮中居住。”張伯答道:“一住六年多,待夫人年滿七歲,這才回到了姑蘇徐家。”他補充道:“老奴夫妻因而在京城待了六七年,所以一直記得。”
許多人都不記得這樁往事了。
“也許正是因為夫人不是在徐家長大的,是以才總與老爺子不夠親近。”張總管感慨道:“後來又發生了不少事情,這父女之情難免就單薄了一些,然後又因此生出了事兒……回想起來,難免讓人唏噓感慨。”
徐立前從來不知道,徐夫人是在皇宮長大到六七歲的。
一般六七歲的孩子,或許懵懵懂懂而又善忘的,但徐夫人才智卓絕,必然早慧,必然能將那些年月都記住!
難怪……
徐立前有些恍惚,又有些恍然。
“老了,總忍不住開始回憶往年。”張總管似乎想到了在京城的那些日子,回過神之後不禁唏噓,正色道:“公子今日將這個徐家堡都轉過了?”
“叔父的確領著我看了許多地方。”徐立前謹慎地道。
張總管點點頭,道:“夫人總是告誡老奴說,其實這個徐家堡,並不算什麼。徐家最有價值的,是人,包括海船上能開船能幹仗的兵,我護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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