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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落下很遠了。
車廂之中,徐玫察覺到後面的一幕,繼續享用著朱燕做的頭部按摩,眼皮動也不動。
那玫戒指,此時正被她戴在了手上,毫不起眼。
回到了商會小院,徐玫感覺自己好多了。
她請了徐塘和徐立行稍座,自己略作梳洗,換了一件衣裳,方才重新走了出來。
“徐伯,族兄。”徐玫吞了一口茶水,道:“不瞞你們,我已經得到不少東西了。回頭稟告母親之後,如同分配使用,就與我不相干了。”
見徐塘和徐立行有些恍惚,欲言又止,徐玫有些明白他們的心思,大約是想問問都有什麼……但她也不知道都有什麼,所以無法告訴他們。白天,她是不會嘗試再開啟戒指空間存取東西了。因為那滋味實在不好受。便是緩過了神,她也會在臨睡之前再做嘗試,而不是在白天,免得讓人發現不妥。
“徐伯,聽說伯孃亦在京城?”徐玫問徐塘道。
徐塘一愣,點頭道:“是,只是內子自從七年前產後體虛後,這些年幾乎全靠著珍貴的藥材吊著性命,久病不能外出,沒來拜見小姐,還請小姐體諒一二。”
別的不提,這位徐塘,對於自己妻子顧氏,絕對是情深義重的。他有一女一子。長女是顧氏年輕時候所出,當時生產不順,有些遭罪,但也母女平安。但隨即約有十來年,顧氏卻再未受孕,徐塘從來沒有埋怨過妻子,反而對妻子更加體貼照顧。再然後,徐塘費盡心機結實了神農堂的老堂主,求到了一次給妻子看診的機會。當時神農堂主明確告訴顧氏她不宜再孕育,但顧氏感念丈夫深情,執意求來調理身體增加受孕的藥方。(未完待續。)
334 顧氏試藥
七年前,顧氏如願產下一子,但當時情況更加兇險,大小差點兒全部沒命!還是神農堂堂主覺得心中有愧,在顧氏生產之時及時趕到,以金針秘法保住了大人小孩的性命。
只是顧氏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她本人身體虧損至極全靠珍貴的藥材當飯吊著一口氣努力活著,聽說因為藥物用的太多體內累積的毒素已經讓她的味覺受損嚴重,幾乎嘗不到滋味了;而她兒子的情況僅僅比她好一點兒,也因為早產,身體孱弱是個病秧子藥罐子,連一般強身健體的武功都無法修煉。
母子二人的身體狀況都十分差。
遠遠不能長途旅行。
七年裡,幾乎都沒有出過自己的院門。更別提出門拜訪交際了。
徐塘也因此一直只能留在京城做事。這一次,徐立行回來,也是奉了母親之命,看探視姨母和表弟的身體情況。
“我是晚輩。”徐玫含笑道:“該我去探望伯孃才是。”
見徐塘遲疑不應,徐玫又道:“正好,我新的了一種固本培元的藥丸,親自送給伯孃,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她新得的藥!
哪裡來的!
難道是從洪光道長手中得來的!
徐塘立即呼吸急促,猛然站起,看著徐玫道:“玫小姐,您的話可當真!”
徐玫道:“這種事情,怎好拿來玩笑?我還沒有那般不懂事。只是我也不清楚藥效如何,徐伯若有顧慮……”
“沒有顧慮,沒有顧慮!”徐塘道:“玫小姐,我們這就走嗎?”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時眼中竟然有了水光。
徐立行向徐玫深深施禮,道:“玫小姐,您怕有所不知,從年初,所有的大夫都宣告說姨母她已經是油盡燈枯,無論如何活不過今年冬天的。實話說,姨母能撐了七年,已經是奇蹟了!”
“她是捨不得我,捨不得孩子!”
“每每我看她那般受苦,有時候真的希望她閉上眼解脫算了!”
徐塘道:“因此,只要小姐肯舍藥,無論任何結果,我都能承受。玫小姐,徐伯求您了!”
這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懇求小輩。
“徐伯,當不得。”徐玫起身,道:“那我們這就去探視伯孃吧。”
徐塘再施禮,急急在前面帶路。
他和徐立行顯然都是又激動又忐忑,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徐塘居住的院落,位於整個會館的西北角,有些偏僻,卻十分幽靜。他們一路行來,甚至沒有見到什麼人。
“內子和小兒都需要靜養,所以有些冷清。”徐塘終於冷靜了些,向徐玫解釋道。
徐玫微微點頭,沒說什麼。
“老爺,您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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