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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勸動徐立前,徐惠便覺得怎麼都好。她有些緊張地盯著徐立前的神色變化,不再關注徐玫。
徐玫卻伸手將徐惠拉了拉,向徐立前欠身,道:“大兄,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先走了。”
徐惠抗拒了一下,才被徐玫拉走了。
出了松濤苑,徐惠望著漸漸陰沉下來的天色,俏臉再次愁苦起來,問徐玫道:“你說,大兄他會再振作起來嗎?”她突然想起來,又看向徐玫,皺眉道:“徐玫,你既然能想到這麼多說辭,為什麼不早勸大兄?就是昨天能攔下大兄,就不會有今天這局面了!”
面對徐惠遷怒,徐玫也沒有覺得惱——
她自己也在責怪自己,為什麼不早早規勸徐立前。不管是不是有大用,但萬一就有些用呢?
“我昨天沒攔住大兄,是想著他回來後被娘責罵,受些挫折,印象深刻些,才更能聽進去話,然後才能用心想一想。”徐玫低聲難受地道:“我沒想到,娘她這一次罰的這麼狠,完全忘了後果。”
徐惠無言,仔細想想剛才徐玫勸徐立前的話,皺眉道:“徐玫你說,那胡不為到底是有意誤導,還是無意之失?”
“我只知道,胡不為少年英才,精研四書五經,有心一路過關晉身,以十七之齡得進士之身,出仕為官……他一個擁有這般智慧之人,難道會不清楚我與大兄說的那些道理?”
“我還知道,真正的朋友,是不該讓朋友與其親人產生矛盾隔閡的!徐家不能出仕為官,他明明知道,為何還要幫助大兄報名科舉?難道僅僅是為了讓大兄有所經歷不落遺憾嗎?”徐玫一邊說,一邊輕輕搖頭。
徐惠俏臉漸漸變得難看,咬牙道:“他果然心藏歹意!為何娘視而不見!”她神色變幻,道:“不行,不能饒了他!”
說著就要奔走出去,使人找胡不為的麻煩。
徐玫一把拉住她,搖頭道:“胡不為與父親母親都有瓜葛,恐不會由你莽撞抱負。而且,這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或許正如娘所言,胡不為只是為了滿足好友心願以為不過是一件小事呢?”
“大兄這般受苦,他怎麼能夠逍遙自在,當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與他無關!”徐惠咬牙切齒。
徐玫平靜地道:“他筆中夾帶,被當場揭穿,無緣今年縣試了。今年不能下場,就是三年光陰虛度……姐,你相信我,他現在的痛,不比大兄少。”
徐玫篤信,這三年時間,對於胡不為絕對是寶貴非常。想前世,他少年舉子,意氣風發再進徐家,端的是無上風采,讓那是的自己心馳暗動;又一年,他乃是英姿勃發探花郎,初入官場就拜送婚使……(未完待續。)
072 暗中意
徐玫回想前世胡不為這個三年,不禁“呵呵”輕笑。
“他夾帶?”徐惠不信:“他為什麼要夾帶?縣試很難?”
“若縣試於他都是太難,他又憑什麼妄想舉人進士?”徐玫微笑道:“要知道,他志向高遠,欲奪殿試三甲之榮的。不然,一可進士少則一兩百人,他才學只是其中平庸著,又憑什麼讓皇上重用,讓他人側目尊敬?又憑什麼在拜官之後,讓屬下信服?”
“姐,你相信我,他書讀的真不錯的。”徐玫淡笑道:“若他這一次能下場,必能前三,多半就是第一。”
徐惠回過神,也終於覺察到徐玫笑容有些古怪,而這個訊息又是徐玫知道她不知道……徐惠心中生疑,盯著徐玫打量半晌,突然問道:“難道是你做了手腳?”
徐玫莞爾一笑,不搖頭也不點頭,道:“我哪有這樣的本事。”
她那時與徐立前胡不為正面對面,如何能做的手腳?當然不是她做的。
是莫言做的而已。
徐惠當然不相信事情與徐玫無關。
不過,得知胡不為錯失今年縣試,相應就會錯過接下來鄉試會試,的確已經算是得到了教訓,她的心情多少好了些,不再追問細節。走了幾步之後,她又陷入了憂慮:“到你集雅苑坐坐。”
徐玫點頭應下。
一路上,二人都沒開口。
到了集雅苑落座,用過一盞清茶之後,兩人心情俱是平靜了許多。
徐惠有些愁苦:“發生這樣的事情,家中不知道多少人在看笑話。”
徐玫平靜地道:“娘只是在對待大兄讀書上面的態度上太過緊張,其他方面其他地方,誰敢小瞧她。誰又敢真的當面笑話。”
廢太子黯然離京,圈禁嶺南;周太傅身上的官職也被罷黜,皇上只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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