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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響應者無數!
按照徐立前剛去南通時候僅僅十三歲的年紀,三年單槍匹馬白手起家能有這樣的成績,徐夫人怎麼能不為他驕傲欣喜!
徐夫人嘴角含笑,笑著問徐玫道:“怎麼成了我的喜事了?這放出去一下子就能幹起來了,豈非是說我教了多年沒有教好?”
徐玫嬌笑道:“怎麼能這樣說呢?且不說大兄是您兒子,就是沒有您那些年的嚴厲教導,大兄怎麼能小小年紀就有所作為?反正,我是不信,還能有別的少年郎能做到如大兄這般的。”
若徐立前當真是富家紈絝草包雙手空空腦袋也空空地被趕出家門,不餓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徐夫人含笑端起茶盞,想以此來掩飾住自己的滿意之色。
徐惠卻是不解徐玫為何這般欣喜,皺眉道:“大兄這三年,竟然一直在碼頭上……混?”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覺得十分艱難,彷彿有一種莫名的羞恥。
徐夫人唇邊笑意一斂,看向徐惠道:“惠兒是覺得你大兄這般廝混三年是很沒出息了?”
徐惠抿唇,忙道:“不是,只是……”
徐立前是姑蘇徐家的麒麟兒,怎麼能與混跡市井綠林!就算是成了一方碼頭上統領苦力的大頭目,也不過是卑微的下層人!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他離開徐家,不是為了要讀萬卷書,要訪名山大川名人雅士,也如同父親一般,成為一個被人尊敬的名士嗎?
苦力頭目,小飯堂的東家,徐惠無法想象,她心目中清俊出塵的大兄,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解,失望,難以相信……一時間,徐惠心中複雜無比,無法解釋。
徐玫看了看徐惠,含笑替她解圍,問徐夫人道:“娘,您提起大兄近況,是想招他回家來嗎?”
“你大兄一直覺得我徐家空有偌大財富卻不惠及百姓,自私自利,怕是不肯隨我回來。”徐夫人不再去看徐惠,抿一口茶水,道:“左右他離成親的年紀還有幾年,我也不迫他,隨他在外面高興吧。”
“娘捨得啊。”徐玫笑問一句。
“他不肯回,我做孃的,不捨得也要捨得,能有什麼法子。”徐夫人十分大度,全然沒有了當初逼迫徐立前算賬學商時候的狠勁。
徐玫不禁露出輕快的笑意。(未完待續。)
097 心情不好?
眼前的徐夫人,明媚喜悅,宛若五月初的充盈在天地之間的白光。
在這樣的白光裡,前世那個因為抑鬱進而偏激暗藏著瘋狂凌厲讓人畏懼的婦人形象,慢慢從徐玫眼前消散。
而漂泊在外的徐立前,正被生活被現實推動著整日裡忙碌操心不休,又不滿懈怠武藝學問,只怕難以一絲閒暇?也許徐立前已經找到了忙碌的意義樂在其中;也許他僅僅是不忍割捨被動前行……但只要他在忙碌著,在追尋著,一日一日充實地生活,總比前世他困在家中年紀輕輕就麻木頹廢放棄自身要強上了太多太多吧!
多好。
彷彿整個天地都格外清朗起來,心靈無比活潑,身體都輕盈了幾分。
徐夫人若有所感,打量徐玫,目中之中多了了幾分詫異,突然開口道:“玫兒,我一直沒有問……你多年打坐吐納,而今到了何種程度?”
徐玫怔了一下,搖頭道:“女兒不知。父親說女兒依舊是入門,才除虛怯病弱,略添輕盈敏捷,讓女兒繼續打磨根基,不要想太多。”
徐夫人恍然,頷首道:“原來如此。”
她的三個兒女,自然是徐立前的天資最好,無論文武。餘下,徐惠熱衷於經營之道,於習武上花的時間少了一些,至今成就有限。而徐玫資質一般,聰明卻貪玩的很,少了勤奮,也少了熱切專注,不求上進,讓人無奈。
沒想到,就在剛才,小丫頭的境界彷彿有了大進步?
這是夏長淵的責任,徐夫人沒有再追問具體,又想起了徐立前,訓誡道:“聰明的頭腦、淵博的學識、強大的自身,都是一個人能夠立世而不被人驅使欺辱的最根本依仗。就如同你們大兄,若非他武藝強過其他人,那麼最開始就會淪為被壓榨的苦力,立足都不能,何談其他?”
徐惠和徐玫恭敬垂首,道:“娘教訓的是。”
五月的陽光正是明亮。梧桐芭蕉更翠,牡丹月季更嬌。整個天地猶如濃墨重彩匯聚,又各自栩栩清晰,分外灼灼。
徐惠伸手摘下一朵牡丹花把玩一會兒,停下腳步,美目含厲,盯著徐玫不住打量,彷彿要將徐玫從裡到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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