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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父親是“嫁”進徐家門的。
那為何改姓夏而不姓趙了……是皇室覺得丟人,還是夏長淵本人覺得丟人呢?
徐玫想到這裡,臉上的神色不禁有些古怪起來。
夏長淵見狀,不禁無奈地道:“你想多了。”他正了正神色,道:“明帝覬覦徐家財富,你娘乾脆地放棄了與皇室合作,發展海上貿易,所賺更多之後,偏又不肯孝敬皇室,以至於兩家兩百年的合作翻臉終結……今上正恨著徐家呢,怎麼會想著繼續行聯姻之舉?”
“爹爹你俊美多才,今上說不定在使美人計。”徐玫脫口道。
自古,美人計都是十分好用的。用在男人身上好使,其實用在女人身上更好使。因為女人天性就更重內心情感,一但感情被矇蔽了,就會更外地傻,又好騙,收穫就大。
明帝既然想要徐家的銀子,有這麼好用的計策,為什麼不用。徐玫心中想道。
夏長淵聞言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隨即正色道:“玫兒,你若是不願意聽,那就算了吧。”
“爹爹,我錯了。”徐玫連忙道歉:“您說,我再不胡亂插嘴了。”
若夏長淵真的是那個“美人”,帶著目的“嫁進”徐家,這麼會這麼多年以道觀為家,從不干涉徐家和徐夫人的任何事物?
他就連徐夫人對徐立前的教育都不干涉!
徐立前可也是他的兒子!
徐玫很快就明白過來。剛才,她就是嘴巴太快了而已。
(熱死了。熱死了。熱死了。)(未完待續。)
116 太平觀
只是有些抗拒太過嚴肅莊重的情緒。
徐玫收斂心思,再次正襟危坐,看向夏長淵。
“大夏立國當年,太祖皇帝採納徐師建議,組了一個特別的監管部門,監管全國各地民生吏治,是為錦衣衛。但錦衣衛一度權利氾濫,滋生了‘錦衣之禍’,於太宗年間被廢除了。但太宗又不願失去自下而上的訊息來源,被矇蔽視聽,於是收攏一部分錦衣衛人員,由信任的皇室之人統領,替皇家收集民間訊息,也不再有官職在家,更類似於一個江湖組織,喚作太平觀。”
“主事之人,就是觀主。”
夏長淵緩聲道:“初代觀主改趙姓為夏姓,以銘記忠誠之意。再後來,一代代的觀主,有的是父子相傳,有的是選擇皇室旁支的年幼之人培養,亦或是從孤兒之中授徒……至於我,也是上任觀主之徒,出身孤苦,並無皇室血脈。”
這樣啊。
徐玫從史書上讀過錦衣之禍,也能夠理解有這麼一個組織。但她卻有些不能理解,有這樣身份背景肩負那樣責任的夏長淵,又怎麼會與徐夫人成了夫妻呢?
徐夫人肯定知道夏長淵真正身份。
“今上登基之後,政局才穩,便開始著手修建陵寢。初始尚無大康,大夏乃是四方霸主,威懾各國,國庫富裕,修建陵寢乃是應有之事,並未有什麼影響。”夏長淵面容有些沉重,道:“但年復一年,陵寢至今不能完工,而大夏天災不斷之餘,又有大康與北方興兵……”他沒有再細細講述下去,許久才道:“太平觀的開銷經費,一直都是由皇家內庫承擔,說多不多說少卻不少……而許多年前,內庫就拿不出這筆銀子了。到上任觀主卸任之時,太平觀已經多年沒有拿到經費,入不敷出了。”
太平觀早早交給年紀輕輕的他,多半也是因為上任觀主哪怕想盡辦法收縮人手節約開銷,也維持不下去了的緣故。
“我接任觀主之後,有過一次面君,那是在十六年前。”夏長淵露出一些悵然,回憶道:“那時候,今上已經年近半百,似乎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鐵血決斷,不得不預設了大康立國,而大夏天災**接連不斷,今上又一次加稅抽調勞力修陵寢……今上召見了我,只是寥寥幾句,就不耐煩地讓我退去了。”
“什麼都沒有問。”
“從那之後,我大約知道,今上所有的心思都在他的陵寢上,剩餘的睿智鐵血決斷,都在於如何能維持皇位並活到他的陵寢完工之時,連大康攻打佔據大夏的城池,有地方諸侯舉了反旗稱王這些都能忍耐了,又哪裡還關心民生吏治?”
“今上放棄了太平觀。”
“師父他老人家明確地告訴了我。”夏長淵輕輕嘆息:“但他老人家不忍多年心血就這麼沒了,臨終之時吩咐我一定要想想辦法,因為太平觀下涉及許多人,總不能說散就散。”
“於是,我嘗試著賣訊息,做生意,做掮客等等來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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