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本是尊貴的高門小姐,卻被人送到千里之外的尼姑庵;原以為自己是因為尼姑庵失火險些被燒死,卻原來是被自己的祖母給害的!還有我那苦命的孃親啊,血崩而亡,死的時候還不足十七歲啊!這世上怎麼有這麼惡毒的人呢?嗚嗚嗚……”
她哭聲悽悽慘慘,那叫一個悲慼,聽得人的情緒也低落了下來。
許多人幽怨的望著邵氏,恨不能在她身上剜幾刀,連帶的,大夥兒看沈錦城的眼光也充滿了鄙夷。
沈錦城被周圍的眼光給灼得渾身發燙,他實在是受不住了,一下子跪伏在邵氏跟前痛聲哭訴起來:“我的娘啊,兒子到今日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啊!你怎麼能那樣做呢?如初是你的兒媳,阿蘿是你的孫女啊,你怎麼就容不下她們……”
“你是誰啊?哭得這麼難聽,給老孃滾開。”邵氏目光如刀的一把推開沈錦城,後者竟是被她推了個四腳朝天。
君綺蘿演夠了,吸了吸鼻涕,再次對邵氏傳音道:“當年的事還有誰和你一起幹的?你們還做了什麼虧心事?你態度好的話,我便到閻王那為你求情,讓你死了不必被火燒油烹五馬分屍。”
“謝謝你,你是我的大恩人。”邵氏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忙不迭的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你一定要到閻王那給我求情啊。”
周氏嚇得個半死,悄悄搬起花盆移向邵氏身後。
邵氏得到允諾,忙道:“當年還有……”
“嘭,哐——”
聽得兩聲聲響,邵氏被花盆擊中,和著泥土瓷片倒在了血泊中,鮮血很快便糊了她一臉,她半眯著眼睛抽搐了片刻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一出又一處的,簡直是讓人的小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了啊。
舒金全上前探了探邵氏的鼻息,對龍澈搖了搖頭。
沈錦城低著頭,長長的舒了口氣。
龍澈嫌惡的掃了邵氏一眼,喚道:“來人,把這惡毒的婦人拖出去掛在城頭曝曬三天三夜,不得裝殮,不得入土為安,更不得入祠堂!”
嘶!
眾人不由倒吸涼氣,有的官家夫人甚至雙腿都有些打顫,無不是想著往後定不能做出太過苛待子女的事。心驚歸心驚,但是皇上今日對邵氏的懲罰也太重了些,讓許多人都摸不清他今日何以會這樣生氣。
皇后陳桑微低著頭眼眸半斂,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那緊緊攥住絹帕的手卻是出賣了她的心情。
君綺蘿將臉半埋在龍胤的懷中,斜睨著邵氏的屍體,心想她作惡多端,就這樣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只是古人對祠堂的看重,好比看重自己的家業。女人嫁給夫家,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夫家的祠堂是她們最後的歸屬,死了不得入祠堂,傳聞會變成沒有根的遊魂,還會受人所唾棄。這樣的懲處對於古人來說,不可謂不重。
是以對於周氏今日可能會因此逃過一劫,君綺蘿也沒那麼在意了,畢竟來日方長嘛!
“鄱陽王,你可有異議?”龍澈又睥睨著沈錦城補充了一句。
沈錦城哪裡敢有異議?連忙跪伏在地,顫巍巍的道:“害死嫡媳,毒害嫡孫,家母的罪惡實在太大,有此結果實乃她自個兒咎由自取,微臣沒有異議。”
立時就有小太監前來像拖死狗一樣將邵氏給拖了下去。
……
龍澈滿意的點了點頭,眯著眼轉向周氏厲聲喝道:“周玉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朕面前公然行兇,你這是在欲蓋彌彰嗎?”
邵氏剛剛明明就要說出一些秘辛來,被周玉蘭這一砸,砸沒了,他能不窩火嗎?
周氏嚇得一顫,立馬跪在地上哭訴道:“皇上,臣婦嫁進鄱陽王府後一直本本分分,不曾做過一點虧心事,何以會欲蓋彌彰?綺蘿回到王府後,臣婦也想對她好的,可是她根本不讓臣婦接近她啊。”
“呃。”君綺蘿從龍胤懷中抬起頭來憋屈的道:“沈夫人實在怪不得我,我才回來便幾番遭遇殺手,若非命大,早就死了好幾回了。更有甚者,前日晚上還有人在我院子裡放了百來條毒蛇,堂堂鄱陽王府竟然被賊人溜到院子裡丟了那麼多毒蛇,你說我敢輕易的讓人接近嗎?”
周氏立馬就後悔剛剛說了那一番話了,早該知道君綺蘿不會傻到沉默的,哪裡想到她竟然把這些事給宣揚了出來?果真是半點也不肯吃虧的性子!
人們再次震驚,一條毒蛇可以說是它自己爬去的,上百條毒蛇那就太有問題了!
只道君綺蘿在外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