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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未傷一人性命。你對我說他死得慘,有何意義?”回頭低聲問:“……真死了?有多慘?”
明帆也小聲答道:“真死了。很慘,很慘,渾身青色,腐爛了,說是中了魔族劇毒。”
魔族劇毒,聽起來真像是洛冰河的手筆。
小宮主道:“狡辯無用!今日,非叫你給我幻花宮死傷的弟子償命不可!”
沈清秋道:“沈某生平不善使毒,教你幻花宮弟子死,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何必要選最麻煩的那種?我是逃獄不錯,可誰能證明我殺人了?”
有幻花宮弟子叫道:“那誰又能證明你沒殺人?”
此結不解,怕是今後兩大派不能幹休。沈清秋略一斟酌,試探道:“對於此事,貴派首徒公儀蕭是如何說的?”
小宮主雙目圓睜,原本止住的淚水,又從眼眶裡滑落出來:“你還敢提公儀師兄?”
她提鞭直指沈清秋:“你以為他死了,現在死無對證就可以隨意編排他了?”
沈清秋如遭雷擊。
兩根手指夾住她劈來的鞭梢。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公儀蕭死了?什麼時候的事?誰幹的?”
就算在原作裡面,公儀蕭最慘也只不過是被髮配到幻花宮在偏遠地區的分部打醬油去了啊?
小宮主惡狠狠道:“誰幹的?你還有臉問是誰幹的!”
幻花宮弟子呼啦一下全圍了過來,她號令道:“殺了這卑鄙賊人,為公儀師兄、為水牢的守陣師兄師姐們報仇雪恨!”
沈清秋心中發涼。水牢守陣弟子,包括公儀蕭,難道一個不漏全被洛冰河殺光了?
這上百條的人命,全算到他頭上來了?
寧嬰嬰怒道:“跟你這臭丫頭怎麼也說不清,沒看見我師尊也不知道這件事嗎?”清靜峰弟子登時也加入了混戰。刀劍無眼,沈清秋不及細想,見再這麼鬥下去只會沒完沒了,躍出酒肆,輕飄飄扔下一句:“出來!”果然,兩方都顧不上纏鬥,追著他爭先恐後擠了出來。
一站到大街上,沈清秋就無語了。
一大排服色各異的修士們正嚴陣以待,虎視眈眈。
好吧。畢竟酒肆裡剛才鬧得動靜那麼大,不被吸引過來也不太科學是吧……
沈清秋腳底一點,掠步上瓦,翻身立上飛簷,深吸一氣,丹田發聲:“柳——清——歌!”
有人御劍而起,怒斥道:“沈清秋,你好歹毒的心,故意逃到此地,把諸派的人手都引過來,為的就是勾結魔族、在這裡一網打盡,重演仙盟大會當初的慘劇?我們霸氣宗不會讓你得逞的!”
反正現在就是什麼帽子往他頭上扣都不嫌多對吧?!
沈清秋連噴他一噴的心情都沒有,東邊傳來劍氣銳嘯,一人白衣御劍,風馳電掣而至。氣勢太過凌厲,無端帶起一陣罡風,直把這人從自己劍上掀了下去。
柳清歌抱手穩穩踏在乘鸞上,道:“何事?”
太可靠了柳巨巨!
沈清秋誠懇道:“帶我飛。”
柳清歌:“……”
沈清秋道:“我毒性又發作了,提不起氣御劍。你不帶我,我只會從高空栽下來。”
柳清歌嘆了口氣,道:“上來。”
底下圍觀眾人斥責不休,什麼“蒼穹山藏汙納垢”、“百戰峰清靜峰同流合汙”,兩人權當聽不見。乘鸞劍一飛沖天,耳邊風聲獵獵,將身後御劍數十餘人都遠遠甩下。
柳清歌道:“去哪兒?”
沈清秋道:“城裡最高的建築的簷上。待會兒勞煩你幫我擋一擋這些人。”
柳清歌道:“你究竟怎麼回事?你不願進去,何不早說。弄得這般麻煩。蒼穹山不會走水牢,難道還不會拆水牢?”
沈清秋道:“這……拆水牢就不必了……”
柳清歌道:“下去。”
沈清秋:“我只是說不必了,其實還是感謝你好意的,沒必要趕我下去吧。”
柳清歌:“有東西過來了。”
沈清秋二話不說,立馬就跳。
足尖落瓦,他伏身定在一處屋簷上。乘鸞衝勁極強,柳清歌御劍在空中來了個眼花繚亂的倒連翻,這才剎住,凝神望向某處。沈清秋也跟著他去看。
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嗤笑:“在看哪裡?”
沈清秋險些當場一個趔趄。
那句“你等著!”,居然不是說說而已。
也對,洛冰河什麼時候是“說說而已”的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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