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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修雅劍剛回到手裡,捨不得拿來做齷齪的事,沈清秋真有心把他大腿中間的部位削下來一坨。無心插科打諢,他臉色一正,問道:“既然坦白從寬,那我問你,天琅君這個人物,你有沒有做過什麼設定?”
尚清華:“你問冰哥他爹幹什麼?”
沈清秋道:“不幹什麼,就是覺得奇怪,男主他爹你居然不大做文章。要知道多個老婆你都能寫100萬字,多個爹你肯定還能再連載三年。”
尚清華精神一振:“你真有眼光,果然是我的忠實讀者。我跟你說啊,我原來呢,是打算展開大框架寫的,設定是冰哥他爹是boss,結果寫著寫著,電腦崩了一回,大綱丟了,很多細節都不清楚了。而且書評區當時不都說想看另一條線嘛,冰哥勇闖百花陣,你懂的。整整一百個自從出生就沒有見過男人的聖潔花族精靈,全都是處啊。瓜兄,你知道我百朵蓓蕾齊初綻那一章寫得多痛苦嗎,你還噴我……”
“……”沈清秋總算知道他那麼多坑是怎麼來的了:“所以你就去寫後宮線,另外一條正經點兒的,冰哥他爹的線,乾脆就這麼坑坑窪窪了?”
尚清華說:“其實坑坑窪窪也沒什麼對吧,主要是大家看的爽了就行。妹子該推的都推了,雜碎該殺的都殺了。再寫大家可能不是那麼感興趣的線,吃力不討好啊。我要混生活的,訂閱大跳水我就沒飯吃了瓜兄。”
向天打飛機砍大綱是砍得爽了,可系統卻嚴謹負責地要求沈清秋把他無節操挖下的坑全部填平!
尚清華繼續道:“其實我也是逼不得已。在我的原設裡,天琅君血比冰哥純,武力比冰哥高,成名比冰哥早,人設比冰哥叼,超凡脫俗笑傲三界什麼的,還有一段可歌可泣的傷情往事,很傑克蘇對吧?讀者萬一覺得冰哥風頭被搶了抗議我該怎麼辦?你知道冰哥粉很兇殘的,掐架兇殘,打賞也兇殘。”
沈清秋扶額。聽飛機菊苣如此坦白,他開始擔心,這要是天琅君真的被放出來了,洛冰河究竟能不能打敗他?
不過換個角度想,說不定利用爹可以牽制住兒子?沈清秋立馬掐滅了這個危險的想法。對於根本不知道有幾斤幾兩、是正是邪的物件,妄想利用,說不定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結論還是萬年不變的:向天打飛機菊苣真是文品槓槓的一代奇才!
沈清秋拍桌:“你老實交代,把你曾經設定過、但是中途改大綱沒寫的東西都列出來。先撿要緊的說!”
尚清華期期艾艾道:“要不要緊我不知道,不過有一段是跟你……準確來說是跟沈九有關的。之前我一直沒好意思說……”
沈清秋一聽,寒毛都豎起來了。依向天打飛機的尿性,會給他加什麼畫風正常的設定才怪!
沈清秋抱頭道:“你說吧。我扛得住。”
尚清華開始慷慨激昂地談他的寫作理念:“沈清秋這個人物我有很多想法。我希望能把他塑造成一個圓形的立體人物,他人渣,他猥瑣,但他也有渣的原因和不渣的一面。不過讀者不太買賬,我一開始寫那個苗頭,他們就在書評區掐了,所以我一看風向不對,立刻把他改成了一個臉譜化的猥瑣賤人。但其實他……”
沈清秋正聚精會神,忽然,屋外幾名侍女齊齊恭聲道:“君上。”
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這一聲傳進來,尚清華臉色大變,火舌燎了屁股一般一蹦三尺高,衝向後門:“你那位來了。咱們日後再說,啊不,今後再說!”
別走啊!沈清秋伸出爾康手。去你的“今後再說”!卡在這種地方比“目擊證人臨死之前說出‘兇手其實是……是……’然後吐出一口鮮血就地身亡”的爛俗橋段還不能忍!
青帘一挑,洛冰河低頭走進屋來。沈清秋立即換上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孔,因為被打斷了非常重要的嚴肅座談,臉色不太好。洛冰河的目光先是在他手中修雅劍上一點,這才移了上去。
沉默片刻,還是洛冰河率先開的口:“這些天,師尊似乎一直不曾休息。”
提起休息,沈清秋便想到做夢;提到做夢,就不得不想起當初為安慰洛冰河在夢境中做出的種種尷尬舉動。沈清秋摸了摸鼻子,道:“若是能不做夢,休息也是好的。”
洛冰河眼睫輕垂,站了一會兒,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才硬邦邦地道:“雖然之前在夢境中,對師尊有所欺瞞。可我當時所表露的心跡,不是假的。”
沈清秋由衷地嘆道:“洛冰河,我現在是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因此,這些話就別說了。”
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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