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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江人誰不知道她一向清高自命不凡,如果到頭來自己愛的人卻是一個已婚男人,撿個別人吃剩的,且不說家人反對,其他人怎麼看她,就連她自己也感到心裡很不自在。然而就在蕭瓊下決心要丟棄自己心中萌生的奢望時,她卻發現丟棄對她來說已經很難很難,這兩天在躲自己愛上的男人的同時她很想看到他,想愛他的同時又對自己的愛充滿了鄙視,矛盾、焦躁的心理讓她無所適從。
此刻,躺在床上,蕭瓊一直回想著剛才林正南看自己時遊離不定的眼神,那眼神裡充滿了愛,充滿了慌亂,也充滿了矛盾,而這眼神如同粗大的手在撫摸她的身體,在揉搓她的心,時而讓她感到很舒心很渴望,時而又揉搓的她直難受,一會,蕭瓊忽然鬱悶的坐起來,發瘋般抓撓會自己的頭,一會,又頹然的倒在床上鬱悶的閉上眼睛:蕭瓊,還是離開這裡吧,再冷靜冷靜,這對你來說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可目前他還需要你,你在這時能離開嗎?一會,蕭瓊睜開眼睛這麼想著,她不盡又恨起林正南。
雲陽城南十里地外有一個村子叫朱家店,村後不遠處是這個村子的墳地,林安雄就安葬在這塊墳地裡。當年,林安雄和黃靜初死後,屍體無人敢領,是這個村子一位年過花甲的孤寡老人用牛車把他們的屍體拉回去安葬了。一年後,老人也死了,村裡人就把他埋在林安雄夫婦的旁邊。
這是一片不大的墳地,大大小小三十多個墳堆上長滿了青草,清晨,在明媚的春光中,草尖的上露珠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嫩綠的葉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生機勃勃,不時,撲江而過的大風一陣陣吹來,墳頭的松柏即刻就發出呼呼的響聲。
早上九點多,林正南和蕭瓊帶著幾個警衛騎馬來到了朱家店,他們沒有打攪任何人便直接奔墳地而來,十幾分鍾後,在蕭瓊的引領下,林正南第一次來到了叔父的墳頭,今天,他只是先來看看,等把眼下的事務都打理好了,他打算再隆重的祭奠自己這位長輩,然後將墳地遷回老家讓叔父和父親長眠在一起。
在林正南的記憶裡,經常東奔西跑的叔父對他來說很模糊,他唯一隻記得有一次叔父把他扛在肩膀上去他們家山後的梁頭上玩。此刻,站在叔父的墳頭,讓林正南感慨更多的則是他對父母的追憶,當年,要不是叔父被抓,父親或許就不會慘死在獄中,母親也不會逼迫改嫁被歹人凌虐致死。默默在墳頭站會,回想起往事,林正南禁不住潸然淚下,他趕忙掏出手帕擦拭著眼睛。
看到林正南傷心了,蕭瓊心裡很不舒服:“南哥,你已經給叔叔報了仇,就節哀吧。”
林正南努力的笑笑,傷感的看著墳頭的青草說:“小妹從小到現在一直很幸福,不象大哥小時很悲慘,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又與你姐姐失散多年,大哥是十七歲那年去投奔張雲天部隊的,從一個士兵做起到底打了多少仗連我自己也記不清了,身邊的戰友到底死了多少我也記不清了,而大哥卻沒有死在戰火中,小妹沒打過仗無法感受到生與死的距離,它有時就只是那麼一眨眼一轉身,……有一次大哥帶著一百多名敢死隊隊員去衝鋒,敵人陣地上幾十挺機槍把我們當活靶子打,最後生還的只有大哥和一個河南計程車兵,第二天那個戰友也死了……,唉!有時大哥真的很感激老天還長了眼睛,讓我有機會活到了現在……”
蕭瓊默默看會林正南說:“南哥,過去我一直認為自己什麼都懂,自從和你在一起我才意識到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懂。”
林正南看眼蕭瓊說話時認真的表情笑笑:“其實大哥懂得什麼呀,小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你的眼界很開闊,尤其是對人的閱歷很豐富,大哥接觸的女性很多,但她們的理想和抱負一個也比不上你,她們都不過是小女人而已……”
蕭瓊長嘆一聲:“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到現在還無所作為。”
林正南笑笑親切的看會蕭瓊說:“小妹,這次你在東征中為第七師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怎麼會無所作為,要不是你的全力以赴,就憑大哥,哪裡會把郭麻子打敗,要論這次東征的首功,大哥以為非你莫屬。”
“哦?”蕭瓊眼一斜高興的問:“那你準備給我封什麼官?”
林正南笑了:“小妹要什麼儘管說,只要大哥都辦到一定給你。”
蕭瓊故作羞澀的掃眼林正南趕緊垂下眼簾,一會很難為情的說:“我……我要的大哥能辦到。”
蕭瓊說話時的神態讓林正南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說……說吧。”
蕭瓊頭垂的更低:“……說了你不答應怎麼辦?”
在女人面前林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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