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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共合作借國民黨的手來實現我們的政治主張,可血事實告訴我們我們想錯了,我們只是一廂情願,無產階級的利益和資產階級的利益是永遠無法調和的,共產黨和國民黨這兩個代表敵對利益的黨是永遠不可能手拉著手的,所以,我認為今天的時局已逼迫我們該到我們黨自己站起來的時候了,面對蔣介石的大屠殺,面對武漢政府即將就要對我們舉起的屠刀,我們該怎麼辦?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我們必須儘快徹底的丟掉對武漢政府的幻想,堅決走蘇俄的道路,帶領我們中國的無產階級武裝奪取政權,頭可斷,血可流!我們要為真理而鬥爭的理想信念絕不能滅!”
康柏棟本來不想急於說話,但瞧李明田這麼說,忍不住了:“明田同志,你的不破不立說的好,階級矛盾不可調和也說得對,我這麼問不是批評你,也不是質疑你的話,我只是想和你探討國民黨已幾百萬軍隊,而我們全國的黨員才五六萬,要兵沒兵要槍沒槍,靠什麼武裝奪取政權?”
李明田不屑的說:“我們靠的是我們手中握有真理!因為只有我們才能為我們的民族選擇一條最偉大的道路,我們全國雖然只有五六萬黨員,可我們身後有千千萬萬的勞苦大眾,只要有無數工人和農民做我們的強大後盾,沒有軍隊我們可以建立軍隊,沒有槍支我們可以奪可以造,我們的導師列寧同志為什麼會在蘇俄建立無產階級政權,蘇聯的同志能,為什麼我們不能?只要我們確立了這個奮鬥目標,十年二十年甚至用五十年的時間去努力,我相信我們為之流血奮鬥的哪一天一定會來到!”說到這裡,李明田看到段星雨嚴厲的看著自己,趕忙收起一臉的不屑說:“康書記,我這麼說的理由,完全是國民黨看樣子要把我們趕盡殺絕讓我們已無路可走,與其坐著滅亡倒不如在奮起反抗中尋求出路,常言不是說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我們。”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句話沒錯,可關鍵是兔子急了就是咬了人又能怎樣,只怕是咬不疼敵人會讓自己死的更慘!”說著話,想到淡水和永安的事件,康柏棟悲憤不已的說:“我那兄弟和蔣介石一樣都是鼠目寸光,置民族利益於不顧,卻反過來把自己的兄弟視為仇敵,想把我們趕盡殺絕,這真是我們民族的不幸和悲哀!”說著話,康柏棟閉上倦怠的眼睛沉默會憂心的說:“對於眼下的危局,我們被逼的走上武裝反抗的道路倒不能說不是一條出路,可問題一是眼下西方列強和日本人都像虎狼一樣盯著我們,如果我們準備用幾十年打敗國民黨來建立自己的政權,連年的內戰會讓我們國家成為什麼樣子?或許還沒到那天我們的國家就被虎狼所滅了。二是就我們目前的實力,真能像想象的那樣最後奪得政權嗎?或許我們武裝反抗沒幾天我們共產黨就滅亡了,用正確的和得民心的政治主張來實現自己的政治目標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它不可能在短期內就能保證軍事上的勝利,蘇聯同志之所以能取得勝利,那是因為他們的武裝力量比起沙皇比起資產階級要強大,也是在一戰那種特定的環境中奪得政權的,而我們面對的敵人卻是才取得政權的國民黨!別的地方不說,就說青江,如果他們對我們就像封平和泰華那樣,我們採取武裝反抗,大家想想我們能堅持多久,我儘管不懂軍事,但我也明白就只憑張雙喜的一個騎兵團,就足以讓我們一夜之間徹底*,所以,我個人認為武裝反抗不是出路,或者說不是首選的出路。”
李明田瞧康書記如此悲觀,問:“那康書記您說如果敵人把刀架在我們脖子上我們該怎麼辦?”
第二十八章(8)
康柏棟睜開眼睛揉著太陽穴看眼李明田虛弱的笑笑:“我只能說出自己的憂慮,怎麼辦我也很困惑,不過……”說著話,康柏棟環視一下大家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段星雨臉上。
段星雨親切的說:“康書記請講。”
康柏棟抿下乾裂的嘴唇笑笑說:“永安彭家灣這次為什麼會出現那麼慘重的流血事件,以至於造成我們那麼多同志被害,我看是不是由於我們的同志不冷靜採取了反抗的結果造成的……”
瞧康書記竟然說出這等話,氣的趙大海把頭撇向一邊幾乎想捂住耳朵。
康柏棟這話一出口也覺得似乎不妥,臉微微有點潮紅嘆口氣繼續說:“……永安……永安和淡水這次之所以會首當其衝被作為打擊的物件,理由很直接,那就是我們的同志在鬥爭中失去了理性,一方面表現在我們發動群眾搞鬥爭的經驗不足出現了盲動,另外,農民的素質不高在鬥爭的過程中就像是一窩蜂要去蟄人一樣亂,國民黨右派就是以這為藉口叫囂著要消滅我們,作為我們也要認識到自己在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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