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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並不是意識自身;如果它是意識,那它的實際存在,作為個別的有機的活的個體,就一定不會落於它以外了。
'3.生命,偶然的理性'
我們因此看到了一個三段論式,它的一項是那作為普遍物或類屬的普遍生命,而其另一項是那作為個別物或普遍的個體的普遍生命,其中項則是由這兩端所合成的:前一項作為有規定的普遍性或作為種參加著中項,後一項則作為獨特的或個別的個別性參加著中項。——而由於這個推論式整個是屬於有機形態方面的,所以其中也同樣包含著被區別為無機物的東西。
現在,因為普遍的生命作為類屬的簡單本質從它自己這方面發展著概念的差別並且必須把這些差別表述為一個簡單規定性的系列,那末這個系列就是由不相干的差別所構成的一個系統,或一個數的系列。如果說,以前曾把有機物在個別性的形式下與這個既不表示又不包含有機性質的無本質的差別互相對立起來,如果說,就其從它的很多屬性中發展出來的整個具體存在來考慮,對於無機物而言必須承認其情況恰恰一樣,那麼現在必須予以考察的乃是普遍的個體,它不僅完全沒有類屬的分化,而且還是控制類屬的勢力。類屬或者按照數的普遍規定性將自身分化而為種,或者以它的實際存在的個別規定性如形狀、顏色等為根據來進行它的分化。可是當它安靜地進行這一業務活動的時候,它是遭受著來自普遍的個體亦即地球那方面的暴力的。普遍的個體,作為普遍的否定性,建立著在地球中本有的那些差別,——就這些差別所隸屬的實質來看,它們的性質與類屬的差別的性質是不同的,——並使這些差別勝過類屬的系統化過程,因此,類屬的這項業務活動就大受限制,它只可在那些強有力的原素之內從事於它的經營,而由於原素的勢力的任意干擾,它的系統化工作就到處中斷,殘缺不全。
由於上述種種,在有機的實際存在裡觀察之所能及的只是作為生命一般的理性,而生命一般,在分的分化過程裡,並不實際含有合乎理性的排列與組織,並不是一個在其自身中建立起來的形態系統。——如果有機形態的三段論式裡的中項,即種及種的實現落於其中而成為個別的個體性的那個中項,自身中就有內在普遍性與普遍個體性這兩項,那麼這個中項就應該會在其實現運動中具有普遍性的外表與性質,就會是系統化其自身的那個發展運動。——這樣,意識就以意識形態的系統當作介乎普遍精神與其個別性或感性意識之間的中項,這個中項,這個意識形態系統,作為精神生命依次排列的整體,就是我們在本書中要考察的那個系統;因為作為世界歷史,它有它的客觀存在。但是,有機物並沒有歷史,它是從它的普遍、生命直接落到具體存在的個別性裡去的;而在這一實現中聯合起來了的簡單的規定性的環節與個別的生命性的環節所產生的生成變化,僅只是一種偶然的運動,在此偶然運動中每一環節各在其自己的部位上有所活動而整體則保持不變;但是,這個活動性是為其自身而僅限制於它自己的定點以內的,因為在它的定點以內沒有整體,而整體所以不在其內,因為它在這裡不是作為整體而自為地存在著。
因此,觀察的理性在觀察有機物時所直觀到的事實上僅僅是作為普遍生命一般的理性自身;而且,它之所以能直觀這普遍生命的發展與實現,僅僅因為它是根據著那些完全普遍地區別了的系統,這些系統的規定與本質是不存在於有機物本身,而存在於普遍的個體、地球中的;而在地球的這些差別之中,它之所以能直觀這普遍生命的發展與實現,又完全因為它是根據著類屬所企圖建立的那些系列。
由於有機生命的普遍性在它的實現中沒有任何真正自為存在著的中介,而是讓其自己直接地降落到另一極端、個別性上的,所以觀察的意識所觀察到的事物就僅僅是一種意謂;而即使理效能有閒情逸致去觀察意謂,它也只限於描寫和記述這種關於自然的意謂而已。不錯,意謂的這種毫無精神的自由,將會到處呈現為規律的萌芽,必然的跡象,秩序和系列的徵兆,以及很有趣味的表面關係;但是,在有機物與無機物的具體差別如原素、區域、氣候等等之間的關係裡,觀察所能達到的,說不上什麼規律和必然性,僅止於所謂巨大影響而已。同樣的,另一方面,當個體性不具有地球的意義而具有內在於有機生命中的一的意義時(這個一,固然與普遍直接統一而構成類屬,但正因為如此,它的簡單的統一就僅只被規定為數,而質的現象因而一概消失),觀察所能達到的也不過是找出一些機智的意見,有趣的關聯,和發現有某種對概念友好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