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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於獨立自由,而且它,作為這個自由的簡單的、抽象的事情自身,就成了'它們的'本質。各種的環節,包括特定個體的原始規定性或事情,它的目的、手段、行動和現實在內,就一方面說,對於這個意識,都是個別的環節,所以意識可以為了事情自身而舍其它們;但另一方面,它們所以都把事情自身當作本質,乃是因為它可以作為它們的抽象的普遍而遍在於它們這些不同環節之中並可以是它們的賓詞。事情自身還不是主詞;而那些環節卻被當作主詞,因為環節都屬於個別性那一邊,而事情自身現在才僅只是簡單的普遍性。
事情自身是類,類遍在於作為它的種的這一切環節裡,而同樣又獨立於它們之外。
'Ⅲ.相互欺騙與精神實體'
意識被稱為誠實的意識,這是因為一方面它達到了事情自身所表述的這種理想主義,另一方面它又以事情自身這個形式普遍性為真理。誠實的意識永遠只求達到事情自身,因而總在事情自身的各個環節或種裡反覆追尋;而當它在一個環節裡或在一個意義下沒得到事情自身時,它卻恰恰由於在這一個環節裡沒得到而能在別一個環節得到,因此事實上它永遠享有著這個意識按其概念所應該享有的滿足。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它總是完成和達到了事情自身,因為事情自身,作為各環節的普遍的類,是所有各環節的賓詞。
舉例說吧,如果意識沒能把一種目的變成現實,那末在這種情況下它畢竟是曾想把它變成現實,而這就是說,它已經使目的成為目的,已經使什麼也沒做的純粹行動成為事情自身,並且它還可聊以自慰地說無論如何總算已經做了點什麼了。因為普遍既然連否定或消逝都包含在內,那麼作品的自身揚棄或否定也就算是它的行動了。它促使對方來否定它的現實,而它卻在它的現實的消逝中感到滿足,如同調皮搗亂的小孩在被打耳光時還滿心高興,得意其自己是使人打耳光的原因。或者讓我們另舉一種情況為例,比如說,它甚至從來也沒有試圖去實現事情自身,並且根本什麼事也沒做過,那麼這就是它沒有想望或願意這樣去做;而事情自身對它來說同樣是它的決意與實在的統一;在它看來現實不是別的,正就是它自己的願望。——最後,假定竟然沒經過它參與行動也出現了什麼對它有興趣的東西,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由於它在其中感到了興趣,這個現實對它來說就是事情自身,雖說這個現實根本不是由它產生出來的;它適逢其會地遇到的這個現實如果是一件令人滿意的事情,它固然要認定是它自己的事業和功績,而即便是一件與它完全不相干的普通事件,它同樣也可以當成是屬於它自己的,因為它把一種沒有參加任何行動的興趣當成它贊成或反對和支援和抵制的一種表示立場的行動由此可見,意識的這種誠實性,以及它在任何地方都感到的那種滿足,顯然是由於它沒把它關於事情自身的各個思想結合在一起。在意識看來,事情自身,或者是它自己的事情,而完全不是一種作品,否則就是純粹的行動和空虛的目的,再不然就是一種不行動的現實;它把一個接一個的意義當成這個賓詞的主詞,並且把它們一個接一個地忘掉。現在我們看到,在僅僅願望過(或者也包括沒曾願望過)的情況下,事情自身,在意識看來,就是那種空虛的目的和願望與現實在思想裡的統一。另外,在雖然願望過或者說採取過純粹行動而目的沒能實現的情況下,意識所以能得到慰藉,以及它所以能因促使別人採取行動從而得到滿足,則在於它把純粹的行動或完全壞的作品或事業當成了本質,因為根本不是作品的那種作品,只應該叫做壞的事業或作品。最後,在幸運的情況下,即是說,當它遇到了現成的現實的時候,這個沒經它參加任何行動而出現的存在就是事情自身。
但這個誠實性並不象它看起來那樣真正是誠實的。因為事實上它不可能那麼無思想地覺得這些不同環節真是各自獨立互不相干的,相反,它必然直接意識到諸環節的互相對立,因為這些環節是絕對地互相關聯著的。純粹的行動本質上就是特定的個體的行動,而這種行動本質上又同樣是一個現實或一個事情。反過來說,現實本質上只是個體的行動和行動一般;並且個體的行動同時也僅只是行動一般;因而它同樣也是現實。因此,當個體看起來好象是隻與作為抽象的現實的事情自身打交道時,它同時會發現這個事情自身也就是它自己的行動。但同樣,當它覺得只與行動發生關涉的時候,它會意識到這不是認真的情況,反之,它知道與它發生關涉的真正說來是一個事情,並且是它自己的事情。最後,當它似乎只願望它自己的事情和它自己的行動時,它所願望的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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