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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完結吧。過渡之後,進入大學,大學就能談情說愛,交代了去向,我就要大結局了。
手頭籌備一個新文,挺俗的話題,但又有不少新料,關於背叛和被背叛,以及一個時隔八年重逢男主失憶的狗血言情~~~〃
目前還在努力碼字存稿,重生快大結局的時候再開新篇,提前預告下,希望到時候大家多多支援~~~~〃
南方旅遊
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又是一年寒暑過,眨眼李長生離開子房鎮已有一年,時序進入高三前的最後一個暑假。暑假過後就升入高三,正式面臨高考的壓力,五中領導商議,只給了未來高三生們不到一個月的假期。
一個月,學生和家長拿到手,都要好好籌劃。
是送去暑期高考突擊班繼續拼搏,還是趁著機會適當放鬆,各有各的打算。
秋建國盤算著這些年錢沒少掙,卻實實在在沒享多少福。和張紅衛商量帶上兩老去南方旅遊順便考察南方市場。秋家兩位老人卻不同意,連說不肯和他們一同出門。
一則故土難離,二則老太太這幾年身體時好時壞,怕離了根死在外面,魂都回不來。
秋建國無奈,只得給兩老報了個旅遊團,就近在鄰省。此時老年紅的旅遊專案尚未如後世般蓬勃發展,卻也有幾個旅行社嗅到商機,秋建國打聽的老年紅旅行團不僅有經驗豐富細心細緻的導遊跟隨,更有隨隊的兩位醫生,一切都安排妥當,去的又是鄰省某革命老區,正對老人家的胃口。
如此一來就空出了兩個名額。
秋建國想帶上兒子,去南方見識見識——他雖然早就跟著他姐去過上海,但侷限於一地,眼界仍舊不夠開闊。再者也心疼兒子被拘的很,怕悶出病。
自打長生離開,下林雖嬉笑如舊,卻總帶了那麼一絲寂寞。
張紅衛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
倆孩子馬上要高三,正是收心用功的時候,她怕兒子把心給玩野了,影響高考。
秋建國笑她多操心,有上林跟著,還怕下林不聽話?
秋下林自聽父親露了口風,上竄下跳,急不可耐,一忽兒攛掇父親去汕頭去廣州找長生;一忽兒又勸母親香港走在時尚前沿。上林冷眼看他蹦躂,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下林連著蹦了好幾天,才在父親的提示下想起,若秋上林不放人,他就是蹦到天上去也白費!
鼓動其三寸不爛之舌,好說歹說,總算把上林說動了心,點頭同意。
從上海一路下去,無錫、蘇州、揚州、杭州、轉到廣州,行程計劃了三個禮拜,回來正好騰出一週休整。
他們到上海略作停頓,沒逗留太久。畢竟上林和下林來過,而秋建國兩口子光出差也來過好幾次。興奮的四個人,每人背了個揹包,興致勃勃奔向無錫。北方的泥腿子遇到南方魚米水鄉,碰撞出了怎樣的火花?
儘管電視和書本上看過無數次,江南小橋流水的景緻依然引起眾人的讚歎。上林在後世見過無數次迥異於北方的江南風情,最為淡定。秋下林則活脫脫逃出囚牢的小鳥,四處歡跳,一會兒要跳進稻田捉螞蝗,一會兒要去追逐半空漂浮的風箏。
長途車在中途停頓,引得滿車人笑看他。
幾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操著吳語和秋建國聊天。她們勉強聽得懂秋建國帶有北方味道的普通話,秋建國卻必須連比劃帶猜,才能稍微弄懂她們的意思。
儘管語言溝通不良,卻絲毫不影響雙方交談的熱情。
相談甚歡的氣氛很快影響到周遭的人,本閉著眼睛假寐的幾個中年人也加入到聊天隊伍中,有了他們的翻譯,秋建國總算能聽懂老太太快速難懂的吳語了。
他們打聽的秋建國一家去無錫旅遊,紛紛出謀劃策,自豪的介紹家鄉風景。
上林沒下車,坐在靠窗位置,望著田地遠方的村落髮呆。
青瓦灰牆,隱約可見房後炊煙升起,她幾乎能想象出籬笆扎出的圍牆後面,頭扎青花布的小腳老太太端著簸箕,撮著嘴發出啾啾的聲音餵雞。稻田裡青幽幽的稻穀生機勃勃,偶有滿臉褶子的老漢直起背看一眼停在路邊的長途客車,又漠然的低頭勞作。
滿車喧囂,突然靜了;漫天白楊,突然都不動搖。這一霎那,彷彿只剩了她一個人。
秋上林不想矯情,然平靜而又寂寞的感覺突如其來,如潮水來襲,無聲無息,驟然侵蝕。分明最親的人都在身邊,心裡卻有個黑洞,無論多少歡聲笑語都填不滿,空空的,天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