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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後世裡令人咋舌的奢侈品,嘆口氣,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掙錢吧。
作者有話要說:人品爆發,我居然更了五千+
如果乃們還霸王我,還霸王我,我就~~~~~~
散打與西洋劍
殷夜遙最近的日子不好,非常不好。
算一算他已經兩個星期沒見到秋上林,這簡直破了他的歷史記錄。就算吵架就算爭執,他們冷戰的日子也從來超不過三天。雖然秋上林這個死丫頭對他不好,行為惡劣言語粗糙,但她有意思,特別有意思。
她永遠都能想出有趣好玩獨特的點子,讓如一潭陳水般死寂的生活變得生動。讓他在辛苦的課業之餘調節身心,不至於變得陰沉暴戾。就連華哥都說自從搬到鎮上,他開朗了許多——殷夜遙對此評價嗤之以鼻。
開朗?殷家的孩子不配開朗,不,殷家的孩子不能開朗。他們必須行事沉穩有大將之風。換句話說就是必須陰毒狠厲並將一切都隱藏在心中。他的母親對他要求更加嚴格,從小教育他喜怒不形於色。
你以為我是木頭人?
錯錯錯。
在許蜜的字典裡,喜怒不形於色,不代表古板死寂沉悶。而是永遠讓別人猜不透你在想什麼,你想幹什麼。明明應該生氣,偏偏面帶笑容;明明應該傷心,但決不能讓悲傷映入你的眼眸。
至於說歡喜……摸著下巴想了想,在他過去的歲月中,好像還真沒多少歡喜的記憶。如果硬要說一個……大概是秋上林和她的傻弟弟?
姐弟倆可真有意思,一個賊精賊精的;一個傻缺傻缺的。
說起來,傻缺傻缺的秋下林也有六七天沒來了吧?自從他的散打和劍術教練到位。
想起這位得過全國散打比賽冠軍的師父,殷夜遙渾身冷汗直冒。
鑑於許蜜這幾年的優異表現,殷家老爺子答應給她一個願望。雖然許蜜很想說‘我要做正室我要登上殷家少奶奶的寶座’,但她是誰呀,她是許蜜,不是那些靠著年輕美貌上位的胸大無腦的女人。
於是婉轉的表示了自己對遠在他鄉的兒子的擔憂。
殷老爺子聽後對殷夜遙很感興趣。鑑於他的兒子殷夜遙的老爸有太多個知名的不知名的在錄得不在錄的孩子,殷家從來都不稀罕帶把的男孩。反倒是女孩兒,生一個養一個,只要證明是殷家的種,絕對不會賴賬。
你問原因?女孩兒將來能聯姻呀!男孩兒呢,只會花錢!
老爺子從沒見過殷夜遙。偶爾殷氏有宴會,為了顧及正室的面子以及殷家的體統,私生子女也一律不能帶去。畢竟把一場公司宴會辦成一群毛孩兒以及女人爭風吃醋的家宴,怎麼看怎麼不合適。
他只是知道許蜜給他生了個孫子,據說很聰明伶俐——天可憐見,幸好不是乖巧伶俐。老爺子這輩子最痛恨乖巧伶俐的孩子。
他的兒子殷夜遙的老爸幼時也非常乖巧伶俐,但瞧瞧他現在的德行吧!
老爺子倒寧願他只乖巧不伶俐,也省下三天兩頭有女人哭哭啼啼找上門。
總之呢,經過許蜜的一番明示,老爺子恍然他還有個親孫子被迫逃亡在外。這個孫子不但聰明而且好學上進,雖遠在他鄉但從未停止過對知識的渴求,並且被他的母親教育的表面知書達理斯文爾雅,內裡陰狠腹黑懂得權謀。從小學習為人處事的道理,拿菜根譚和厚黑學當童話讀;拿四書五經做小人書看。
而現在,這個孫子已經不滿足於精神層面的追求,他返璞歸真,開始嚮往肉體的錘鍊。
他略一思考,很慷慨的說讓他學太極拳。
許蜜心裡為之一喜,老爺子自己練了十八年太極,很是看重這門以柔克剛的功夫。
但她隨即委婉的表示,孩子四五歲的時候他外公說他性格不適合太極。
老爺子突然想起來,許蜜原來是出身書香門第名門大戶的——儘管沒落了,但有著一般女人比不上的優雅氣質與飽學之才。瞅瞅她和那些胸大的女人站在一起吧,哪個更給殷家長臉?
於是老爺子非但沒有不悅,反而更加和藹的要介紹詠春拳的名師。然而許蜜又拒絕了。她認為詠春過柔不適宜殷夜遙修習。
優雅自信又驕傲的說:“夜遙這孩子適於開拓,而非守成。”
她簡直就是把蜜往老爺子腹裡送——明知他最愁的莫過於下一代守成有餘開拓不足。殷家,正在蓬勃發展的時期。
老爺子雖然看出了她的別有用心,倒並不反感她這一點小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