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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如此無法入目的藥池,腹中不免乾嘔。不禁看向懷中所抱的佳人,心有猶豫,真要將人放入如此噁心之地?
“你,你,還有你下去扶著!”烈火絕徹底打消了自己要親自抱佳人入藥的打算,點了三個宮女下池。
明明膽寒,雙腿顫抖,可是如若有絲毫猶豫或是異言,她們知道自己將要面對如何的酷刑,於是,三個綵衣宮女緊咬雙唇,麻木的向藥池而去,一步,兩步,五步,咬破雙唇時,人已狠下心來步入池中,水沒過腰身,不敢低頭看池面上漂浮的毒蛇,毒蛙、毒蜘蛛諸多毒物的屍首,看了就會有退意,看了就會嚇死於池中,更會禍及家人。
烈火絕抱著雪兒,將其送到了池中三個宮女手中,此時再看,三個宮女全力扶著渾身癱軟毫無知覺的雪兒立於池中,烈火絕遠遠盯看著。
浸泡三個時辰,再於雲山熱泉水中在泡二個時辰,每日如此,必須泡足三十天才可。三十日,讓烈火絕強忍著耐心的三十日,每日必陪雪兒去清泉池,每晚必懷抱雪兒同眠於龍床之上,嬌玉在懷卻只能忍著受著,如何輕撫,如何熱吻,佳人仍死寂一片,無絲毫回應甚至連反對的意念也全無。懈了氣,可心火總得找到發洩之處,於是,後宮久盼恩寵之人,又看到了機會。
話分兩頭,野狼群臣服於風的雄威之下,為前陣大軍讓出路來,南宮千勇帶軍出了海子口,向山後殺去,而此時後陣南宮俊逸的御駕正透過海子口,風傲然而立看守著兩側臣服的群狼,然,狼群中一頭身形健碩的狼抬起了臣服的頭,四爪張開,嘴在輕微顫動著,那尖利的寒牙若隱若現,精亮的雙目泛著時綠時紅的寒光。明黃御駕緩緩上行,一個毫不及防,狼瞬間撲向御駕中的南宮俊逸,而就在狼騰身之時,南宮俊逸已翻身而出,向狼直接迎出,南宮俊逸強勁的腳力向狼頭踢去,而此時,其他人以及海子口沿的風才發現異變,紛紛來救。
狼敏捷躲過南宮俊逸奪命的一腳,落穩的身子,張開噬血的大嘴對準南宮俊逸大腿狠劣的咬來。
“找死!”話落,南宮俊逸身起,掌出,讓過狼的致命一咬,騰出的身子半空一個快捷的飛旋,開碑裂石的掌力對準狼頭拍了下去,砰的一聲響,狼不僅被打翻在地,更不停的翻滾著,再看,頭堅骨粗的狼頭,已腦漿迸裂,數個跟頭過後,狼腿抖動了幾下,死於血泊之中。
南宮俊逸身形落地,滿目絕殺,那再展躁動氣息,紛紛抬起頭有了些許嗚吼的狼群,最終在南宮俊逸的逼視下,再次退後俯首。
而不遠處傳來了撕裂長空怒吼聲、喊殺聲,一場血戰再次展開,晚霞雖已退盡,然,鮮血凝成的胭脂色更濃。
前有南宮千勇指揮大戰,後有冷傑冷夜帶大軍的不斷加入,金甲大軍愈戰愈勇,神威再現。而此時,神運算元與風卻脫離戰局,順著蛛絲馬跡找尋他們要的人。
“吼吼吼!”風的靈性在此得以盡顯,神運算元飛身來到風發現異常的地方。
血,咒符,焚香……施邪術的法物樣樣不少,唯有施邪之人不見蹤跡,神運算元大袖一揮,那法案上害人的東西,全數化為了灰燼。而風,憤怒的將一件法袍撕得粉碎,卻牢牢印下了法袍主人身上獨有的邪惡氣息,未來的日子裡,就算對方脫得只剩白骨,風也能將其認出,更撕得粉碎。
“醒了,醒了!”
驚喜,狂喜,得到解脫般的喜悅聲音,出自太醫們之口,他們不用死了,他們的家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活著了,昏迷了一月有餘的仙女終於醒來。如此讓人期盼了許久的訊息,自然越快越好的稟報於皇帝陛下。
於是,朝會僅過了一半,丞相正直言不諱之時,烈火絕得到了訊息,更猛然起身,只扔下“散朝”兩個字,急步而去。
“這,這叫什麼事啊!”
“噓!少說話!”
“相爺,您看?”
“哈,皇上不是說了嗎,散朝,臣等謹遵聖旨!”一位面色暗黃,身形略胖的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大聲而恭敬的說著,更轉身而去。
男子藏於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拳,心中更是激憤異常,如今天翔的討伐大軍已打過了赤州,不出一月,必然逼近皇城,而紅木金龍椅上的九五之尊走做了些什麼,三十萬,三十萬烈炎的好男兒就那般的有去無回不說,還不斷調大軍給譫臺孤邪那個妖道隨意使喚,烈炎過滅人亡之日不遠矣。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棄滿朝文武於不顧,棄此危及時局於不顧,烈火絕,你本就不得臣心,此次,看你還要如何坐穩那把滿是血腥的龍椅。自以為殺光自己的額兄弟,自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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