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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烈雲狂傲沖天,一身魔功強橫無敵,端坐與石椅之上,周圍如浴火中難以近人。
五百年過去了,烈雲早已經沒有了蹤跡,這把巨大的椅子周圍那魔火之海也早以不見,只是讓陰童子想不到的是,那片讓人生畏的火海雖然沒了,但椅子上面卻並不是空蕩蕩。
只見在上面,此時正坐著一個人,一個眉目清朗嘴角含笑的年輕人。
陰童子看著這年輕人,瞳孔猛得收縮,原以為會在這裡碰到衛公子,沒想到竟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更讓他惱火的是,這人似乎已經知道了他要來,早已經坐在這裡等候他一樣。
陰童子那雙暴戾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安然上坐的年輕人,透出幾欲殺人的目光來。
那年輕人看見這一行奇怪的人來到眼前,也不慌張,似乎早有準備一樣,他從那寬大的石椅上下來,邁著寬步向陰童子走過去,全然無視陰童子那細小而殘暴的眼神。
陰童子目光更緊,以他的修為,此時竟完全看不出這年輕人的虛實來,那種泰然自若不動如山的氣勢完全把所有的一切都掩蓋在了下面。
這個年輕人,正是一直在九獄司等待衛公子的顧勝瀾。
雖然此時的顧勝瀾已經神功大進,但也是剛剛才察覺到有外人的進入,只憑這一點,顧勝瀾就斷定來人修為勝過自己,只是如今衛大哥不在,偌大的九獄司只剩下他一個人,眼見有外人來犯,如何能置之不理,兼之顧勝瀾自小就在街頭上與混混打交道,最擅裝神弄鬼,眼見不敵,自然而然的就使出了獨門絕跡,先讓來者摸不到頭緒。
他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矮小若頑童一樣的人,一身的大紅袍子甚是眨眼,身後又是一群古怪裝扮如同鬼役的人,心裡暗暗的作了提放,臉上卻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說道:“衛公子座下看門的,恭候各位大駕!”說罷雙手作揖,看上去頗為滑稽。
陰童子冷哼了一聲,因為看不清這年輕人的虛實,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擺了擺手,陰沉沉的說道:“我是蝕骨教的教主陰童子,來拜訪一下老朋友,怎麼你家主人不在嗎?”說罷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四下張望,似乎在找衛公子的身影。
顧勝瀾暗暗好笑,心道這幫子牛頭馬面的人也太拿小爺不當事了,裝這麼個樣子就想小爺當真嗎,表面上卻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低頭彎腰的說道:“家主之前出去,說是有事情要辦,臨行前特意囑咐小的若是有貴客來訪,一定要好好招待!”
陰童子心中一動,暗想莫非這衛公子早就料到自己回來嗎?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顧勝瀾,想看出個虛實來,哪知顧勝瀾仍是一副恭敬的樣子,連頭都不抬起來。
衛公子在魔門之中素來神秘,從沒有人知道這人的真正來歷,更別說見識他的神通了,現在被顧勝瀾這麼一說,陰童子頓時起了疑心,要知道人老成精,陰童子活了幾百年,早已經是精中之精了,更何況此行對那圓月之輪是勢在必得,絲毫不敢大意,如今看著這年輕人,一時間竟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九獄司的衛公子給自己賣了副什麼藥。
顧勝瀾心裡暗暗好笑,這幫子修真看來真是修的有些傻了,他繼續畢恭畢敬的說道:“既然家主早有叮囑下來,那大教主就請隨意,若有吩咐,小的一定無有不從”說話的語氣無比的恭敬,竟似真把陰童子當成了貴客一般,還用那條獨臂擺了一個請的姿勢。
陰童子看著顧勝瀾一副恭敬的神態,心裡有些疑惑,總感覺眼前這個獨臂的年輕人有些蹊蹺,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又說不出來,他沉吟了一下,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了,暗想即便就是那個什麼衛公子真的在這裡,自己也絲毫不懼,又何苦為這麼個缺胳膊的人疑神疑鬼。
他望著正前方那立在高臺上的石椅,距離自己只有咫尺之遙,而在那下面,則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魔門至寶圓月之輪。
老傢伙一想到圓月之輪,心裡就禁不住的猛跳了幾下,眼睛裡閃出一陣的狂熱來。他把心一橫,管他什麼衛公子,又能耐我何!邁步向前走去。
眼看著自己弄出的玄虛失效,顧勝瀾也沒有阻攔,雖然他一直低著頭,但老傢伙眼睛裡那瞬間閃過的渴望的光芒,仍然一絲不落的被他看在眼裡,暗想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這老怪如此的瘋狂。於是任憑陰童子從身邊走過,只待看看到底能弄出什麼古怪來。
他閃到旁邊,只見陰童子挪動著他那矮小的身軀一步一步的向石椅走去,隨著越來越接近,陰童子的臉上閃出一絲狂熱的表情,呼吸也不禁有些急促起來。畢竟圓月之輪是魔門的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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