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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顧勝瀾看過來,都不禁升出一絲的讚許來。
良久,那人才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長槍,轉過身來,衝著顧勝瀾微微的一笑,說道:“少年有為,讓本王煞是羨慕啊!”說罷眼睛又落到了神獒的身上,閃過一絲驚異之色,不禁又讚道:“好威風的獒犬!”那表情絲毫不見半點的做作,一派的坦蕩自然。
顧勝瀾心念入神,雙眼一察,竟感覺這人身上透著一種讓人折服之氣質,即便胸有驚雷而面仍若平湖,不禁暗暗讚許,未曾想千年大祁氣數搖晃之時仍有此等人才出現,確實難得。
他微微彎了一下腰,以示對此人的尊敬,說道:“將軍與此時竟可安若泰山,足見胸有成竹絲毫不懼那荒人的進犯”
那人卻正是如今大祁的武王,當日在封印大祭之時親率十萬羽林軍鎮守在十萬大山之邊,以備不測,果然封印失敗後,山道大開,荒人狼騎以赤風部的納丹為先鋒,率先進犯,與武王的十萬羽林軍狹路相逢,荒人以尖刀之勢企圖衝破這最後的防衛,奈何武王親自坐鎮,那十萬羽林軍就若磐石一般牢牢的佔據這唯一的路口,時至今日,兩軍已經交鋒十餘次,而荒人那彪悍無比的狼騎,竟未在這十萬羽林軍下討到半點的便宜,就連納丹,都被武王的血龍神槍所傷,而暫時無法再組織起有力的衝擊。
武王聽罷顧勝瀾的話,爽然一笑,長身而起,手一振將那血龍槍握在手中,雙眼寒光一閃,傲然說道:“有本王在此一時,那荒人就休想踏進我大祁半步!”
隱隱之間,顧勝瀾只感覺那氣勢竟若吞吐萬里一般豪壯,不由得也是熱血一湧,彷彿那芸芸眾生之態,惟此才可當得起頂天立地。
武王又道:“若我沒有看錯的話,小兄弟當是修行之人吧……”
顧勝瀾也不隱諱,點了點頭,說道:“陰差陽錯,偶入此途了”
武王一笑,說道:“當年我大祁先祖闊疆徵土之時,就是有高人相助,才得以建立這千年的基業啊,所以我物件小兄弟這樣的世外之人,總是有著一份親近。”
顧勝瀾聞言心中一動,奇問道:“王爺身上自有一股別樣的氣息,莫非王爺也是……”
武王擺了擺手,說道:“沉迷與俗事之中,我比不得小兄弟心清眼淨,如何能修得那高深之法,只不過當年大祁國師曾留下一些養心之法,而我又曾偶遇高人指點,所以才讓小兄弟有此感覺!”
顧勝瀾未曾想到是這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武王看著顧勝瀾,坦然一笑說道:“小兄弟莫疑,本王是方才聽到小兄弟那簫聲,忽然心有所感,念及當年,才請小兄弟進來一敘的……”說罷目光變的有些深遠,似想起了很久遠的記憶一樣。
顧勝瀾靈光一動,忽然說道:“莫非王爺口中的高人姓李嗎?”
武王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那人與我只盤桓不過兩日,將我心中之惑一一解答,卻從未告訴我姓名,我雖貴為王侯,可在他的面前,又怎敢唐突……”
顧勝瀾聽罷,心中大概也猜出幾分,想當年李慶陽遍歷大川名山,偶遇這位王族也是正常,又見此人是天資非凡,自然起了相授之心,只按時間來推算的話,與李慶陽相遇之時該正好是他性格大變,所以對姓名不得而知是情理之中。
想通此處,顧勝瀾心下釋然,對於李慶陽,他心裡一直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雖然當日李慶陽性格瘋癲幾乎殺了他,但畢竟最後是死與他之手,所以仍有愧疚潛在內心之中。由此,對於眼前這個武王也有了一絲的親近。
武王哪裡知道此中細節,仍陷入到緬懷的情緒之中,語氣悵然的說道:“不見高人,當不知道何謂超脫塵世,若非本王仍舍不下天下的百姓,恐怕當日早已經隨他而去,再不理這紛亂是非了……”
顧勝瀾聽罷心下一黯,心道你又怎知道即便是那修行之人也逃不過那紅塵沾染,就連李慶陽如此天資灑脫,卻也為一個冰在棺中之女所迷而無法自拔,更想到琪琪至今仍是生死不知,一時間大是心傷。
武王雖不知顧勝瀾心中所想,但忽見顧勝瀾表情一陣的失落,雖不好詢問,但知必有難言之隱,他雖生於皇宮,貴為王侯,但卻是生性平易,眼見著顧勝瀾神情黯然,便有些關心的問道:“小兄弟莫非有什麼傷心事嗎?”
顧勝瀾心神一轉,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是為王爺的話語所感,嘆天下蒼生之苦罷了……”
武王雖知顧勝瀾是託辭,卻也不好再追問,隨意的笑了一下,說道:“未曾想小兄弟修行之人,也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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