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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血氣的緣故,雙眼也是緊緊的閉著,只有微弱的呼吸傳出來,卻早已經是人世不醒。
紅蓮劍就在他的手中,此刻卻是握的緊緊的,就如同生來就已經血肉相連一樣。
蕭長老看了看,轉頭對林破念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林破念點了點頭,又皺眉說道:“曲師弟去哪裡了?怎麼不見曲師弟的人。”
原來先前帶顧生瀾進洞的長老姓曲,乃是林破念最小的師弟,專掌鑄仙洞的大小事宜。但凡是天都的晚輩弟子,都是由他帶進洞進行認劍的。
經過方才的一場變故,幾位長老才發覺曲長老沒有出現,心裡不禁打了一個結。
蕭長老在此職位最高,掌管天都谷刑律一職,平時素來與曲師弟交好,他讓華青雲把 顧生瀾接過去,邁步向水池後走過去。
剛走了幾步,忽然一聲驚呼:“曲師弟!”
眾人聽到聲音,連忙走過去,只見在水池邊的石柱旁,正斜躺著一個人,正是天都谷四大長老之一的曲天覆……。
八 暗湧
極西之地雲澤,歷來為修真者所頭疼,這裡終年泥沼深潭,毒霧瀰漫,而且在這泥沼毒霧中,又不知道深藏著多少的兇獸靈異,所以常年沒有人來往,就是一草一木也難得一見。
今天卻似乎是個特別的日子,在雲澤的邊緣地帶,竟然圍聚著三三兩兩的人群,只見這些人衣著相當的怪異,或麻衣披肩,或黑紗罩面,手裡或者背後都帶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從手杖到金環,無一不有,即使是寶劍,也都是形式怪異而不依常類。
這些人三兩成群的散落在雲澤邊境的角落裡,有的在低低的言語,有的又沉默無聲。雖是如此,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敢一腳踏進雲澤之地,只是不時的抬頭向那雲霧迷茫的深處張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此時,只見一道青光由遠處而來,隨著一陣嗡嗡的聲音,一隻巨大的飛蟲落在地上,這飛蟲通體散發著青綠色的光芒,背上扣著橢圓的甲殼,兩隻小眼睛深埋在頭的兩邊,一根長長的嘴吧如同吸吮的管子一樣探出老遠,讓人看得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在落地的同時,六隻與身體相比有些細長卻掛滿了絨毛的長腳從身體兩邊探了出來,兩隻半通明的翅膀則收進了甲殼當中,再看不到半點的蹤影。
那些本已經先來一步的人看到這隻如甲殼蟲一樣的大飛蟲,都站了起來,隱約中只聽見有些人小聲的說道:“是長青門的蝣王”
只見從那蝣王穩穩當當落到地面上,六隻腳微微彎曲,從那橢圓的甲殼上飄下一人,這人一身的長衫打扮,手裡搖著一把書生扇,看上去倒有些普通人的模樣,惟獨是這張臉,卻是慘白的嚇人,而兩隻眼袋,又透著青熒熒的色彩,目光中不時的閃過一絲的陰戾。
“秋風兄,一向可好啊?”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人來,這個年輕人一身的大紅羅袍,很是匝眼。
那個被稱做秋風兄的人滿臉笑容,一拱手說道:“慕白兄依舊是紅袍加身,風采不減啊!”
兩人走到近前,滿臉堆笑,似乎交情頗為深厚,只是有眼尖的人看見一道紅光與青氣分別從兩人身上一閃而出。那紅袍的人臉色瞬間變了一變。再看對方,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暗暗一凜。
原來這人是長青門座下七玄之首林秋風,而那個紅袍的年輕人則是蝕骨教三公子之一的司馬慕白。
這些年正道大興,天都谷盤踞中原,鎖心殿遙佔三洲,清風閣坐鎮邊陲,三大門派成犄角之勢把中原牢牢的控在手心。
而長青門,蝕骨教雖然當年名盛一時,卻因修習心法過於歹毒而被列進了邪道,五百年前魔道一戰,幾乎所有的魔門弟子都幾乎喪生,與中原再沒有半點的立足之地,這兩個門派自然也不例外。
這百多年來,正道勢頭依舊不減,但魔門也開始死灰復燃,只是不敢貿然進軍中原,而居住在那邊荒蠻野之地,悄悄的聚集力量,以圖復興。
林秋風與司馬慕白在魔門年輕一代弟子當中,頗為出眾,被稱做魔門四公子,而司馬慕白位居與林秋風之下,一直有所不甘。
今天兩人在雲澤相遇,暗中一試,司馬慕白才知道盛名其下,確實不虛。
林秋風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但心裡也是大大的警覺,自己剛才那一手“三元煉神”,乃是長青門鎮山絕技之一,雖然自己未盡全力,但是看到司馬慕白只是臉色變了三變就恢復正常,修為之精練可見一斑。
兩人各揣心事,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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