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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個放血的話,對於一個女生來說,自然不喜歡有事沒事就放個血之類的,但是這裡不得不咱們英明神武的白小兔同學在一開始加點就瞄準了體質,別的她不多就血多啊,偶爾放個血還能促進一下血液迴圈新陳代謝什麼的呢
好吧,明明一開始是嫌怪物打在身上太痛才去加的體質,怎麼現在就變成英明神武的決定了?
一向單細胞的白小兔很快就壓下了心底這個隱隱不合拍的聲音,此刻倒是顯得有些躍躍欲試起來。手拿著母劍,眼神看著自己認真思考著哪個部位可以更多的減少一下疼痛。
其實,貌似,都是一樣的。
一咬牙,白小兔狠下心就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如預期到來的些微刺痛和意料之外的某人驚呼一同襲向了白小兔。
“小兔子,你幹嘛?”輝夜眉頭猛地一皺,不等白小兔反應,一把拉起了對方劃傷自己的左手,語氣埋怨地說。
白小兔無辜地眨眨眼,天真地說:“我在試驗呀,看看母劍上那個可成長是不是這樣就行了嘛”
“那也不必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吧?”輝夜看上去似乎很生氣,也難怪一直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別說是玩家了就算是怪只要傷了她一分一毫,下場也絕對非常的悽慘。此刻,看到這種簡直像是自殘似的舉動,不生氣倒就奇怪了。
不是說他沒看到武器上的介紹,只是遊戲裡的東西一向是有些誇大的部分的,就算是要用血來溫養武器,也並非就如白小兔理解中的一定要使用自身的血液。
看著生這麼大氣的輝夜,白小兔被嚇了一跳,臉色尷尬地說:“奶爸,怎、怎麼了嗎?我也只是想試一下。”
白小兔難得看到一次輝夜生氣,前一次如果說她是心虛的話,這一次她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不過大概是有心理陰影的關係,就算疑惑身子下意識地開始往後躲了躲。
看到她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輝夜也發現自己是過於激動了,平復了一下情緒,語氣柔和了不少:“我是說,就算要試驗一下能力,你也不要突然拿自己的身體實驗,可以先從野怪下手啊”
白小兔再笨也聽出了輝夜的關心,心裡不知怎地就有種甜甜的感覺,尷尬消退笑容綻放開來,她開心地說:“沒關係,反正我血多嘛哇,奶爸,真的有用耶”
就在輝夜和白小兔爭論的時候,母劍的劍身因為吸收了白小兔的一絲血液發生了變化,原本天藍的劍身變成了鮮紅,彷彿能從劍身上滴血一般。紅色侵滿劍身的同時,一道看不出模樣的符號在劍身上連閃了三次,三次過後不僅符號消失了就連血紅也退回成了天藍。
“好神奇哦”白小兔喃喃自語道,心底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勾發了出來。輝夜皺眉略微顯得有些無奈,此時此刻他也明白就算要白小兔以後別再以身養劍也不可能了。
“老2,這就叫做保護過度,懂不?”茶具兄湊在虎振雄威身邊,幸災樂禍地看著被一把劍而吸引走了老婆注意的輝夜,語氣那是好不歡樂啊
虎振雄威點點頭,很是認真地說:“不知道老大會不會吃一把劍的醋呢”
“我坐莊,大家開賭吧”人妖顯然也不落其後,立馬竄了過來唯恐天下不亂地說。
“人妖,你穩賠不賺啊看老大那樣子就知道一定吃醋了”虎振雄威撇撇嘴,不懷好意地說。隨即當視線觸及到正似笑非笑看著他們的忘憂草和荊棘女王時,一時間腦海裡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乾笑地問,“喲,大姐們也要賭一把?”
忘憂草搖了搖頭,淡然地說:“我就不必了,不過我看你們老大輝夜似乎很乾興趣。”說話的同時,纖纖玉手向他們的身後一指,臉上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猥瑣三人組轉頭的動作那叫一個僵硬啊,如果系統大神願意給他們一個選擇神器的機會,他們一定毫無猶豫地選擇月光寶盒,如果一定要給出一個確切的數次,他們堅決會毫不吝嗇地喊出:“一萬個”
可惜系統大神明顯在公休,非常理所當然地忽視了他們真摯的真心,月光寶盒是沒有的,但腹黑的大神還是站在了他們的身後。於是乎三個幾乎是異口同聲默契十足地說:“靠,小怪攻上來了我們去打怪”
白小兔歪過頭疑惑地說看著三個人也不打招呼就衝進了怪堆,莫名其妙地說:“奶爸,你不是說咱們還是按照老辦法直接走出營地嗎?怎麼他們去打怪了?”
輝夜攤攤手,無辜地說:“是啊,可是他們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殷勤地去打怪了。夫人,我們蹭經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