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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是什麼,不過特種部隊的訓練要比這嚴酷的多。”
這下連連長都對此話題都感興趣了,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
我解釋道:“從我拿到資料看,首先他們不像我們這樣,他們是有負重的。具體多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從所帶的都是專業攀登工具來看20斤是絕對有的,單單一盤安全繩就不輕。由此可見他們訓練的地形比我們還要複雜,這會消耗他們更多的時間,也會使實際路程增加。其次由於我們的條件限制,我們不可能叫他們翻越激流、裂谷等複雜地形。這裡的地形和現在的氣候不允許。而且他們這方面的技術也不夠嫻熟,萬一出事後果不堪設想。最後就是安全原因,按照計劃上說這次行軍應該是單人進行的,我們都知道這樣的單人長途行軍不僅是對體能、意志的考驗,更是獨自面對飢餓、疲勞、焦慮、恐懼、孤獨等一系列心理和生理的考驗。可我們為了安全把兩個人分在了一組,雖然我們事前要求不許他們相互溝通,要拉開一定距離,即使他們照著執行,但無疑也會降低對心理方面的考驗強度。所以我得出了,制定的這個計劃不是更困難了反而應該說是更簡單了的結論。”
看得出,我的這番話多多少少令他們有些失望,於是我安慰道:“兩位首長不用擔心,我說的是特種兵的標準,他們還需要經歷選訓隊的磨練,那裡的標準應該有所降低。再說了這次偵察兵是作陪護的,行進節奏自己控制不了。況且我們也應該做好自己的兵被淘汰的思想準備。”
想了想,絕對我說的對就不再說什麼了。過了一會兒指導員反應過來了:“小潭,你管我們叫首長,成心損我們呢?”
“哎呦,這我可不敢。我是擔心咱們怎麼跟團首長彙報這件事兒,說禿嚕嘴了。”
“你還會說錯話?算了吧,水賊過河甭使狗刨。你一定是有了主意才跟我們來商量的。有什麼主意你就直說好了。”
他這麼一說反倒叫我不好意思了,於是我就毫不隱瞞的跟二位彙報了一下。
“這麼說行嗎?”指導員好像沒什麼底。
“我看可以,這種事兒啊,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團座不過是要個說法罷了。我們把小鄭借調過去沒什麼好理由,不也批了嗎?不過既然主意是潭連長出的,還是由潭連長去說一下的好,我們就做個證人吧。”
“沒問題,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到此大家都心靈相通般的相視一笑。
每次站到團長辦公室前,我都會像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先規規矩矩的整理一下常服,然後才喊報告。自己也覺得好笑,不是去見同一個人嗎?為什麼在帳篷前我就變得這麼沒有禮數了?是環境不同了,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啊。當年慈禧逃出北京城的時候不也落魄的不像樣嗎?想到此我面帶著微笑走了進去,不等團長發問我就主動邀功,帶著笑興沖沖的說:“報告團長一個好訊息:我們連有23人參加了昨天80公里的拉練,在一晝夜的時間裡有17人按時完成了這個專案,合格率超過了70%,比與我們對抗的偵察連50%的合格率整整高出了20個百分點。”我是故意把專案說成是拉練,這個主我作為代連長還是做得了的。至於偵察連的加入,我就把他們解釋成兩個連的友誼競賽。
他居然沒有反應,僅僅看了我一眼就繼續翻看手裡面的材料。我不懂團長他到底是怎麼了,於是小聲補充道:“團長,這次拉練意義不同,24小時80公里越野而且還是地圖上的距離。他們都是兩人一組要求拉開200米以上距離的。這個專案合格的話進入特種部隊的選訓隊,體能方面就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他擺了一下手,示意我什麼都別說了。好半天的功夫我們倆就在這個安靜的團長辦公室靜靜的待著。他坐在桌子後面,我站在桌子前面。他底著頭不再翻動手裡的材料了,我直直的看著他,不知道在我心中虎虎生威的團長今天是怎麼了。窗外的太陽已經開始西下了,這房子是正房所以不會西曬。這一點對於夏天可能是件值得欣賞的優點,可是現在畢竟是冬天了。我就那麼幹站著,不敢出聲問他。就是這麼站得直直的看著他,漸漸的不知道是因為沒有直射的陽光,還是因為今天團部的暖氣給的不足,我從心底傳來了一股涼意。從形態上說很細微,好像用針畫過面板留下的血痕。從能量說它又非常強大,我的一腔熱血居然都被它的力量所感染。從速度上說他好像和我的血融為了一體,它跟著我從心臟裡流出的血液走遍了我的全身、四肢最後就連我的腦子也變涼了。就在此時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因為我看到了團長的臉,那是一張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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