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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鋤頭,有幾個精壯的,鋤頭上還掛著一隻野兔,或是山雞,這對他們來說,已是難得的肉食。
見了一個憨厚的青年,長得跟那大毛有幾分相似,純陽拍著牛頭走上前去,口宣一聲:“無上道祖!”對那漢子稽首道:“貧道稽首,見過居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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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聽人言說太平觀,蘑菇燉雞黃窩頭
那漢子雖然憨厚,但是似乎見識過些場面,見到道人招呼他,也不扭捏,迎過來憨笑道:“這位道長,這是打哪來?”
純陽指指後面,說道:“貧道自東而來,欲要去鳳仙城裡的太平觀,路過此地,不知居士能否讓貧道藉助一晚?”
那漢子聽到“太平觀”三個字,眼睛一亮,興奮道:“道長是太平觀裡的真人?”純陽心思一轉,笑道:“那太平觀的沖虛道長是我師叔,家師雲遊而去,離去前讓我前去投奔師叔。”
說了這些,那漢子也沒怎麼聽明白,說道:“沖虛真人既然是你師叔,你自然也是太平觀的真人了,真人在我家借宿,是我的福分!”
周圍的村民本來對突然來到的純陽有些敵意,但聽到他是太平觀裡的,都對那漢子露出羨慕的神色來,看來這太平觀在百姓中的聲望極佳,純陽若有所思。
那憨厚的漢子引著純陽往家裡去,路上做了介紹,知曉那漢子姓趙,大名沒有,小名叫做大憨,一直用到現在。趙大憨是個普通的農家漢子,因為有兩把力氣,農閒時或是打獵捕魚,或是去城裡賣把子力氣,大秦朝國力鼎盛,百姓不說是人人富足,但只要肯出力,絕不會過得太差了。
這趙大憨家裡因此有些餘糧,每月還能割塊肉,在村裡算是數得上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的婆娘有些潑辣,自兩人十四歲結婚。三年裡也為生過一兒半女,這在傳宗接代觀念深重的社會里,是家裡最大的事!請了許多醫生。吃過許多藥,也未曾治好。後來,聽人說那太平觀裡的沖虛真人乃是得道的半仙,十分靈驗,便去太平觀裡求了一張賜子符,他那婆娘喝了後,果然一槍即中。十月後生了一個大胖兒子,自此一家人對這太平觀誠心信奉,每到年節。都帶著特產,去供奉沖虛真人。
光聽這趙大憨所說,這太平觀的沖虛道長倒是個好人,不過一想到玄真玄鶴那幾個弟子。雖說那幾個人只是混吃混喝。但就那副心性,他們的師父定然也好不到哪去,聽大憨說完,他倒反而更加認定那沖虛道長是有問題的。
原因只有一個,純陽一個太白劍宗的內門嫡傳,手中更有數家宗門的書庫典籍,沒聽說過有什麼賜子符,這裡面肯定有玄機!
趙大憨的家在村子中間的位置。是一處典型的農家小院,北面有五間大小的土培房。東面是灶臺,西面是雞圈,院裡種了几席蔬菜,院牆不高,門是柴扉,從面能見院裡看著清楚。
隔著老遠,趙大憨就看是喊:“毛他娘!毛他娘!”一個年輕的婦人拉開柴扉,穿著樸素的衣裙,長得有些姿色,在鄉村之中,算是少有的了。那婦人腰一插,張口就要喊,卻看到自家的漢子跟一個道人一起,就把叉腰的手放下,對著大憨說道:“別喊了,也不怕別人笑話。”
大憨笑道:“有啥好笑話的,都是鄉里鄉村的,誰笑話啊。”那婦人卻白了他一眼,對純陽說道:“這位道長,您是?”
純陽下了牛背,宣號稽首道:“無上道祖!貧道呂洞賓,見過女居士!只因貧道路過此地,見天色已晚,想要借宿一晚,不知可否?”純陽算是看出了,這趙大憨當不了家,做主的還是他的婆娘。
趙大憨碰了碰他婆娘的胳膊一下,興奮的說道:“這位道長可是太平觀裡的真人,你可不許不答應。”他那婆娘白了他一眼,對純陽熱情道:“呂道長快請進,坐下喝杯茶水歇歇腳!既然是太平觀的真人,別說是借宿一晚,就是借宿十晚也可!”
“如此,那就多謝女居士了!”純陽謝道。
進了院子,純陽往一塊空地上一指,那青牛就老實的走過去趴下,肩膀一抖,那金鷹就飛天而去,不知何去。那大憨夫婦二人,見到純陽的坐騎寵物都這般聽話,頓時知曉這道人不一般,定然是那太平觀中的道人無疑,心中的懷疑也就消了。
進了屋內,不大,似東北一般,起了一張土炕,炕上有一飯桌,大憨請純陽上了桌,倒了一海碗的開水給他,至於茶葉,普通人家就別想了。那大憨的婆娘開始忙活,燒水,和麵,蒸窩頭,窩頭上鍋後,又從院子裡拔了幾顆新鮮的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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