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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或是死?就在她的一舉之間。
向小雨親了過去。她特意弄歪了方向,傾斜著擦過他的頰邊,後裝著驚訝和羞澀不已的樣子,緊緊的捂著嘴,低下頭,轉過身,躲過他覆過來的追擊。
“你歪了。”宋開柏笑嘻嘻的,像一個天真的初戀小夥子,首次得到女孩的親吻。
“再來一次,好嗎?”他低頭,索求,手撫著向小雨的肩膀,輕輕的,柔柔的,如戀人一般的要求。
“唔~唔~,不要”
向小雨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有演戲天份,她明明是恐懼得心在顫抖。想著龐龍和白素琴的下場,他們之前也和宋開柏有過這樣的互動嗎?他們是在什麼時候,哪個片段時惹惱了他,得到這樣的下場?
“你還沒告訴我,問題的答案呢”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唇,隔著手掌,眼睛溜圓圓的望向他,無辜可愛的撒嬌。
這叫欲拒還迎。向小雨無師自通的用這招對付他,她有種踩在鋼絲線上小心翼翼的感覺。她必須在能安撫他的同時,又能探聽到自己想知道的資訊,同時更大的保全自己的貞潔和性命。
宋開柏對她的撒嬌很是沒轍。他露出無奈的表情,同時,又表現出對兩人間的進展感到非常興奮的激動。
他好像等了好久,終於等到這一天,自己終於像女友一樣,向他撒嬌了。
他等了多久了?
向小雨隱隱覺得,似乎從他離開學校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等了……
“小雨,我向你介紹,我的師傅吧。”宋開柏摟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將她由地上帶起,將她領進了茅草蓋房頂的屋子。“他也是時候,正式認識他的徒媳了。”
向小雨被他帶著,禁不住抖了一下。
向小雨在這個茅草屋頂的木房子裡,住了幾天,在這期間,她從來沒有正式見過宋開柏的師傅。
所謂沒有正式見過,是因為在屋子裡時,她能看到那位老人家的身影,但老人家從來沒有看過她一眼,也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話。
屋子裡很寬敞,比外表看起來的還要寬。
向小雨白天在屋子外的草地上休息,晚上進了屋,宋開柏就將她領到屋子的另一角,一張簡易的木搭子床上休息。
宋開柏曾叮囑她不要吵到老人家,因為師傅不喜歡陌生人的接近。
於是向小雨一直表現得安安靜靜,乖巧無比。
縱然她在昏暗的光線裡,無數次的朝屋內搜尋,隱隱中看到老人家一直弄著的一個類似石磨的東西,她也一直表現得不驚不動,一無所知。
那個石磨,就是龐龍說過的東西吧
老人家總是揹著大門的光線,不停的在石磨上轉著。
記得小時候,看大人在石磨上磨米時,所做的動作就是老人的動作。可是,向小雨卻極少極少看到他往石磨中加米的舉動,不加米,他在磨什麼?
嚜,嚜,嚜。石磨轉動的聲音一直從老人的方向傳過來,背對著自己的老人和這從不間斷的磨動聲,就是向小雨對老人唯一的印像和認識。
此刻,宋開柏將她半抱半扶著,領進了屋,領到了老人家專屬的那個方向。
“師傅”宋開柏高興的叫喚著:“我給你帶徒媳婦來了,這是向小雨我愛的人”
我愛的人
宋開柏這樣說的時候,向小雨的心又抖了抖,但她竭力的隱藏著,沒有在肢體上表現出來。否則,將她緊攬在懷的宋開柏,一定能查覺。
我愛的人。向小雨覺得,這個我愛的人,對她應該是另有所屬。
無意識間,她的腦子又開始飄飄浮浮起來,在記憶的空白中不斷的搜尋著什麼。
“嗬,是嗎?”
老人特有的沉厚蒼老的聲音將向小雨的思緒拉了回來。向小雨定晴,極目的看著眼前昏暗的黑影,一直背向著大門的光線的屋角的深處,即使來到面前了,她仍然看不清老人的面目。
但是對他手裡一直碾磨不停的石磨,她終於一窺究竟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石磨,米白色的,泛黃。中間圓圓的中孔處,並沒有米粒,但石磨一直轉動著,卻好像底下有著永遠也碾不完的米。在石磨的表面圓形的邊緣上,東西南北的位置,如鐘錶上的刻數一般,粗略的刻著一圈簡陋的印記。
印記看不清楚是什麼圖案,因為太過簡陋了,有此僅是一橫,有的是一勾,有的是個奇怪如古老的字型,隨著年代的久遠,深深淺淺的被磨掉了一半。向小雨只覺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