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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轉向我,就是背向了油畫。他沒有發現,一剎那間,女子的眼睛猛然睜開,怨毒的目光噙著淚光,狠狠的盯著他,一閃而過。
三哥是沒看到,但卻感覺得到。話尾一落,立刻反射性的回頭。
女子又垂下了目光。
女子沒有異狀,但幼子的表情卻變了。
不是天真,不再好奇,臉上帶著一絲成人的冷漠。
三哥發現了:“這個孩子”
三哥的驚呼吸引了周圍的人,五哥,四哥,大哥二哥等以及眾閒賓客俱都圍攏了過來。一時間,人影擁擠,白色的霧氣被呼氣的廢氣沖淡,油畫前,只見一顆顆黑色的人頭攢動。
這個女人,有幫手。
我嘴角彎勾,冷冷淺笑。只躲在油畫裡面不出手,就是想看著眾人被困死嚇死的情景吧。
殘忍的劊子手心態,縱然我也是如此,卻不由得她人這般看我。
哼哼,看我怎麼殺出去。
被人圍觀指點評頭論足的恥辱感,想必那女人已是經驗豐富。不久,那油畫便在人群中恢復了應有的常態,女子不再陰森,幼子也不再詭異。
只是短暫的離開罷了,我相信她一定躲在哪個地方繼續偷窺,並且,一定看出了我的不同。
有恐懼到了極點變成憤怒的賓客,取下了教堂內掛著的所有油畫,尤其是那幅聖母圖,更是當著眾人的面又砸又罵,摔了個稀巴爛。
我站在教堂門口,冷冷的注視著室外的情景,白霧遮天蔽日,連夜晚的夜色都被吞噬了,整個天地混沌成一團,分不出白天黑夜,除了近處的視物,三步之外的距離都看不見了。
外面的視野,倒是比室內的視野要遠一些。是因為外面太廣,霧氣就淡一些嗎?
“圓圓,接下來怎麼辦?”三哥摸索著走過來問我,身後跟著手牽手的一羅串唐家人。唐家人不與其他賓客攪和在一起摔油畫,看到了詭異的畫像也是心境平和,或許正是因為他們身上揣著護符的原因吧,心智不那麼容易被混亂。
“走出去。”我定定的望著他們說:“她想把你們困死在這裡,你們就必須要走出去,只要能超出她的圈定能力範圍,你們就成功了。”
無論她是人是鬼,此時的這個能力必定是借來的,荒廢的教堂,偏遠的林子,不同尋常的霧,每一樣都是形成這個困局的必要因素。
那天在鋪子裡見到她時,劉柳還只是一個凡身肉胎。
如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內,使自己具有這樣的能量?所以我料定她一定是和什麼人達成了協議,藉助了他人的力量。
啊,那個牧師,神職人員,難道他們就是她的幫手?這一切是在婚禮舉行的儀式上面開始變化的嗎?所以他們在儀式之後就不見了。
不對,我還漏了一個,最重要的一個,新郎
新郎也不見了。
縱使我懷疑新郎和牧師等人非常物,可是在他們剛出場的時候,以我的妖眼所識,他們明明又只是一具具凡人的身體。若非如此,我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進入他們的困局。
人,都是人,從劉柳到新郎再到牧師,全都是人。
那麼,人又是如何造成這一切的呢?
明明,我感覺不到這裡有任何的妖氣,和鬼氣。
飄緲濃郁得非一般的霧,給我的感覺,卻是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似乎霧就只是霧,除了看不清物之外,任何不吉不祥的意念都沒有。
所以,我沒有辦法破壞眼前的霧,找不到桎梏點,這霧,便只是自然景觀。
(本想這章完結掉的,現在不行,看來還得再一章。最近瑣事太多,又都是黴事,分心了,進展慢些,接下去會有高潮情節出現的,閆御,卓遠遠等,都會出場。)
152:婚禮,霧(十)
將教堂內可砸的東西全部砸爛,一行人魚貫走出教堂。
發洩完畢,從一開始的驚惶到現在,眾人的情緒已是變得穩定。
因為是我發現了油掛畫的異狀,又說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行話,所以眾人此時都比較相信我,乖乖跟在唐家人的背後,不再興起雜念。
這樣的清明是比較好的,否則,一旦脫離了有護符保護的唐家人,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走出去。在裡面呆得越久,只會越混亂,到最後,神智全失。
是以,選擇全身心的相信我們,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可見他們並不愚笨,雖然中了劉柳的陰局,卻是經驗豐富的社會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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