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如此說來,韋美可能並不是因為發生車禍而離世的,她可能是在踏入酒店後,便遭遇不測了。
我不得不去打擾估計正在耳鬢廝磨的兩人——小蘭和童旗生。
小蘭告訴我,韋美已經出來了,正在上面等著我,一切疑惑,讓她來告訴我吧。
什麼,韋美已經出來了?
無論我怎麼想,我也沒有想過站在我面前的韋美是這幅樣子。
真是很惡趣味呢,怪不得大家看到我披著閆御的軀殼擺出少女的姿態時,會是那副吞了蒼蠅一樣的難受表情。
而且,因為我是他們的主,所以難受還不得不忍著——真是辛苦。
韋美,不,張藝。
當我和影返回到地面的時候,閆御等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只剩張藝一個人,他站在酒店裡我的房間裡,靜靜的等著我。
“妹妹。”張藝開口,聲音柔柔軟軟的,雖然是從張藝的喉嚨裡發出,但語調和音調絕對不是平時的張藝所用的。
張藝的嗓音並不低沉,反倒還帶有一絲沒有變聲時的男童的清脆。
我聽著這聲“妹妹”,不禁打了個激令。
“你……是韋美?”
張藝揚起臉,笑了笑,笑容羞赧且帶一絲感激。
我胳膊上的雞皮都起來了。
張藝雙腳併攏,雙手十指交叉在前,輕輕道:“妹妹,謝謝你來救我……媽媽,就拜託你了,她一直沒有享過清福,我卻不能服侍她終老……”
說到這裡,張藝的臉上滑下一串淚水。
看他這樣,我心底那怪異的感覺便消去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姑姑的女兒,而且,是即將永遠離去的。於是我整了整心神,問她:“姐姐,你是怎麼……”
原來,那天韋美來到福臨天酒店後,根本就沒能再出酒店大門。她和我們一樣,在參加聚會的過程中,便發現了有同學開始莫名失蹤。
雖然韋美髮現了異樣,但酒店提供的鵝肝卻彷彿可以迷糊人的心智。就這樣,一場聚會還未完結,參加聚會的人已經一個接一個的離開現場後,不再回來。
交警處理的那幾輛燒成灰燼的汽車殘骸裡,其實根本沒有人的屍體。
車子是空的,沒有人駕駛卻發生了車禍,只能說明一個事——這是酒店的怨靈乾的。
韋美之後的記憶也是迷迷糊糊的,她甚至連自己已經死了都不知道。
被吃了肝後,韋美的靈魂也被禁錮在酒店裡,和所有在這裡遭難的人一樣,他們無法昇天也無法解脫。
直到後來有一天,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韋美的意識裡,告訴她,現在她的母親身邊有一個可以幫助她的女孩,於是韋美就想盡辦法,透過遺像流血的辦法告知我……
聽到這裡我的心莫名一窒,趕緊問:“那個告訴你的人是誰?”
沒有人會知道我的事情,能知道的人只有他,只有他……
韋美微微一笑:“他告訴我,他姓白,長得好帥,好溫柔……”
韋美離去以後,張藝是呈昏睡狀態。
我噼哩啪啦的往他臉上招呼了一頓,他才迷糊糊的轉醒過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回答他,心裡有事,便一臉沉重的拖著他往外走。
影在腳邊竄過時,我才發現他(現在也改稱他了)已經變回了貓身。
我將影抱起來,低聲問他怎麼變回來了?
影沒有回答我,眼皮一翻,橫白了我一眼既從我懷中跳落。
張藝還在我身後嘰嘰丫丫的說,肚子餓得厲害,還想吃什麼肝呢。
我聽了胃部抽搐,才反應過來原來張藝真的是一個異人,吃了那麼多怨靈的鵝肝,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出到酒店大門外時,發現閆御等人站在車子邊。他們似乎已經收拾好了行裝,除了閆御和狄諾,其他人都坐在車子裡,鬼瞳挨著車窗,臉色青白。在車子的不遠處一大堆嘔吐物的汙漬,估計是這些人狂嘔出來的。
看了看身邊張藝的臉色,我再次感嘆他異能的強大。
我捅了捅張藝,示意他去開車的時候,閆御一臉黑沉的走過來。
“你去哪了?”他霸道無理的問。
我抬頭,靜靜的回望他。眼神顯示的是無所畏懼,心裡想的是他在生什麼氣?
“掉下去的時候你去哪了?”閆御再一次沉聲發問。
我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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