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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孩子加上老師還有我們五人一直沿著路走,這次的照片地域真的很寬廣,但所幸我們走對了方向。到了照片的邊緣後,果然迎面是如雲一般的黑暗。
暗色的世界瞬間包裹了我們的感官,我們站在邊緣的草地上搖搖欲墜,彷彿風一吹就能將我們刮落黑暗。
“下一張照片在上面啊。”我們仰起頭,就像觀望月亮一樣觀望著一張飄浮在上空的一方天地。從四四方方的畫面中,隱隱能看到上面似乎有個圓形的水潭,假如這就白阮所說的水潭,那無論如何我們也要上去。
“只是……孩子們上不去啊。”與上連線的,便是我們曾經見過暗黑色的梯子。我們知道,只要一攀上那梯子,此時的光線會消失,整個人會陷入一種無盡的黑暗中,連自己的鼻頭都看不見,除了憑感覺去摸索著慢慢上爬,別無他法。
“我留在這裡等你們。”老師望著孩子果然說道:“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回來的。”
老師……我們不回來了啊。我望著老師無語。
老師頓了一頓,才想到自己說錯了,改口道:“呃……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救我們出去的。”
問題是,老師,一旦我們離開了,你和孩子們就會陷入沉睡,成為照片裡的一部份……
我們五人誰也沒有把這一事實說出口,事到如今,說也沒用,能把老師和孩子們帶到這裡,我們已經盡了心意了。
悲哀的沉默。
“你放心吧,我們會帶你們出去的。”卓遠遠開口打破了壓抑的沉默,領頭爬向梯子。
“大家上吧!”
“好。”
與老師和孩子們一一告別,我磨磨蹭蹭的攀上了梯子,上了梯子以後才發現,阿冬竟然一直沉默的站在我的身後。
小美和阿寶已經緊隨著卓遠遠攀上去了。
“阿冬?你怎麼還不上?”
“我在等你。”阿冬說:“等你上了我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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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對戀人,非常喜歡旅遊。
男子是一個著名的攝影師,女子是一個美麗的模特。每當男子要出外取景時,他總會邀上自己的心愛的女友,一同出外旅行攝影。
女子最喜歡旅遊的地點是埃及,在漫漫的黃沙中,一片翠綠的綠洲,倚在洲邊的水潭中,感受著黃沙的熱浪與清涼的氣息,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男子也很喜歡到沙漠中攝影,那種漫天漫天的黃色像金子一樣珍貴,它們可以遮蓋世上的一切王權,財富,使無論是富人和窮人,都回歸最初的平等。
可是有一天,當男子從攝影機的鏡頭從窺向女友的時候,他發現女友不見了。
“莎莎,莎莎?”
“莎莎你在哪?你去哪了?你別嚇我!”
男子四處搜尋女友,可無論他怎麼尋找,一分鐘前還站在自己眼前巧笑嫣然的女友就此消失了,彷彿在他交鏡頭對準女友的那一刻,她便被陽光蒸發了去……
從此以後,男子開始不斷的徘徊在這片綠洲中,從青年,到中年,到老年,他一直帶著自己的相機,不斷的尋找著酷似自己女友的身影,或是總在水潭邊攝影,期望某天突然一拍,“咔嚓”聲響過後,女友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巧笑嫣然的對自己說:“快點啊,你怎麼還不拍啊~~~”
這就是“消失的情人”的故事。
影趴在白阮的收銀臺上,碧藍的眼睛一閃一閃,它的爪子底下有半條被啃食了的小魚乾,講到這裡,它停下了食用,好像對魚乾再沒有興趣了,黑爪一撓,將魚乾挑下了收銀臺。
“這個……嗯,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告知……那,白阮呢?”我略微不安的搓了搓手,今晚特意帶來巴結這隻小東西的半袋魚乾全部奉獻出去了,可這傢伙似乎極不滿意似的,將魚乾洩憤般的一掃而空後,仍然沒有告訴我白阮的去向。
這個時候,我們一干人等已經從那部名為“消失的情人”相機中出來了。那天當我們一步步摸索的順著梯子爬上了有水潭的照片後,果然在水潭邊看到一個神情哀慼的男人。
他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潭邊一動不動,彷彿一坐就是百年千年,已經成為了水潭邊的一尊石像。
如果說我們一直徘徊在世界的邊緣,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世界邊緣的最後一個男人。因為四周圍除了他,便再無一人,只有滿眼的黃沙幽深的綠色。
卓遠遠和阿寶阿冬三個人搶上前去,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