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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挑中,剪掉馬尾毛的那匹馬剛好是主公的那匹絕影。”
‘哐嘡’一聲,曹操手上的杯子掉了下來:“啊?你說什麼?他剪掉的是哪匹?”
“是絕影,先生說了,主公一定不會怪罪典韋的。主公,你說先生說的是不是?”
“……郭嘉還說了什麼?”曹操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典韋搖了搖頭:“沒有了。”隨即又想到什麼說道:“不過先生剪毛之前,聽說那是主公的坐騎時,摸了摸自己的臉。”
“……”曹操有些頭疼的讓典韋退了下去。
7君子之賭
數日內,郭嘉足不出戶只是在的房間裡倒騰著做琴,荀彧每日來兩次,陪著郭嘉用完膳後才離開。因為郭嘉除了睡覺,就是在做琴,若不看著他用膳,郭嘉一定會無視掉放在他面前的膳食。
這日,郭嘉的琴終於製作完成的時候,荀彧按時走進了郭嘉的院子。
“喲,文若,曹軍是不是快被滅了?你居然能空閒到一天兩次的來我這報道。”
荀彧自動自發的的無視了郭嘉調侃的話語,低頭看向了郭嘉膝上的那把琴。
“已經完成了麼?”
郭嘉收了笑顏,摸著琴,沉默的點了點頭。
“可彈否?”
郭嘉抱著琴站了起來:“走吧。”
兩人剛走出院子沒多久,正好碰上了欲來尋找郭嘉的曹操。
荀彧行了一禮:“主公。”
“咦?文若和奉孝這是要出去?”
郭嘉見到曹操挑了挑眉,隨即扶著自己的臉頰笑道:“在下與曹公似是不熟,擔不起曹公一句奉孝,曹公喚我郭嘉就好。”
曹操一見郭嘉摸著自己的臉,又看見郭嘉手上的琴,或者是說是看向琴上的琴絃,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道:“哦?既然不熟,先生何以不問自取,剪了曹某愛馬身上的毛?”
郭嘉詫異道:“嘉當時問了曹公的愛馬,那匹馬也同意了呀。何況,嘉剪的時候曹公也沒有反對呀,現在才來找嘉理論,似乎有點嫌晚了吧。”
“……郭奉孝真是好一張利嘴。”
“多謝曹公讚譽,嘉還猶有不足之處,日後定當精益求精。”
荀彧握拳放在唇邊乾咳一聲:“奉孝,不是要出去麼?”
郭嘉點了點頭:“嘉與文若還有事,曹公請自便。”
兩人剛走了沒幾步,荀彧見曹操也跟了上來,問道:“主公欲同往?”
“啊,我正好閒來無事,隨你們走走也好。”
郭嘉聽了,在旁涼涼的說道:“所以,連做主公的都這樣清閒了,曹軍果然要亡了麼。”
荀彧一驚:“奉孝!在主公面前休得胡言。”
曹操不以為意的笑道:“哎,文若,奉孝先生只是玩笑之語,你太認真了。”
荀彧對曹操一彎腰:“主公雅量。”
郭嘉輕笑一聲,不再言語,往前走去。
曹操和荀彧隨著郭嘉來到了戲志才的墓地,但見郭嘉席地坐在了墓碑前,將琴放在了膝上。
“好友,嘉來看你了,嘉特地為好友制了一張琴。嘉怕好友在那邊一人寂寞無聊,今日嘉便為好友彈曲,以娛好友在天之靈。”
說完,郭嘉雙手放在了琴絃之上,開始操弄起來。
荀彧與曹操兩人在旁聽著郭嘉的琴音,是高山流水之音。琴音悅耳空靈,猶如涓涓溪流,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郭嘉反覆的彈著高山流水,不多時,天空上竟然有鳥兒聞音,盤旋不去。
郭嘉坐在那裡,不知彈了多少遍的高山流水,直到曹操面色一變,猛然扣住了郭嘉的手,琴音戛然而止。
曹操厲聲喝道:“夠了!你手不想要了麼?”
荀彧聽到喝聲,從醉人的琴音之中醒來,就見郭嘉十指鮮紅一片,未曾妝點過的琴身之上更是血跡斑斑。
荀彧一聲驚呼:“奉孝,你的手……”
郭嘉想要甩開曹操扣住自己的手,卻發現甩不開,遂開口說道:“放手。”
卻不料,曹操沒有鬆手,反而扣的更緊了。
郭嘉皺眉,抿了抿嘴角,看著曹操堅持的目光,妥協道:“放手,我不彈便是。”
曹操這才依言鬆開了手,荀彧立刻走上前去,拉過郭嘉的手指,欲自身上扯塊衣料下來替他包紮。
“文若,小傷而已,不必驚慌,回去在包紮吧。”
“怎麼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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