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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人在漢中與成都還隔著一個梓潼,其中之外還有兩道險關把守,易守難攻,我軍當有一戰之力。”
劉璋眼中亮起一點光芒,外面又響起一疊聲的通報,一兵卒腳步倉促的滾了進來。
“報,主公,陽平關……陽平關失守了……”
劉璋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陽平關失守了,曹軍一入漢中便直撲陽平關,守軍不及防備,陽平關便失守了……”
“報……”此時外面又傳來一疊聲的通報。
小兵一進來就倍感壓力,不過依舊把要報之事喊了出來:“主公,西涼太守馬騰從天水城而出,如今已出祁山列陣於綿竹關。”
劉璋一聽完,站直的身子突然又瞬間軟了下去跌坐回了椅子。
其他人也是愕然萬分,張松、法正等人雖然心知肚明卻也沒有料到郭嘉動作如此迅速,時間算得如此精準。陽平關失守,馬騰出兵列陣於綿竹關,如今成都已然處在了危險之中,在加上那封簡潔明瞭,又是大棒又是糖的信……
王累急急向前走了一步:“馬騰帶了多少兵馬?”
“據探子回報約有六、七萬之眾。”
劉璋看向王累:“現在我軍是否還有一戰之力?”
王累動了動嘴唇沒有在說話,另有一人走出道:“主公,若要抵抗唯今只有一計。”
“何計!”劉璋的言語之間帶著急切,仿若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主公現在即刻調回所有益州之兵回防於成都或有一擋之力。”
張松聽罷冷笑道:“所有兵力全部調回來那便是拱手相讓整個益州,何況可調回的所有兵力也不過六、七萬之數,成都城內有如此多的糧草能供給麼?只怕到時候郭嘉和馬騰還沒攻打,我成都城便自己先亂了起來。”
王累恨恨的看向張松:“若非你誤我益州,如今主公又怎會陷入如此境地?”然後便對劉璋道:“主公,此賊必已投向曹操,主公莫非還要容忍於他嗎?”
張松臉上冷笑不變:“若非我出使許昌益州安有這麼長時間的安寧?莫非你便天真的以為曹操能容忍主公一人坐守益州之地而不聞不問麼?”說完張松便跪了下來:“主公若覺得松投敵現在大可殺了松,想必來日九泉之下松必定不會寂寞。”
“主公,張松小人至此,不殺不足以警戒他人!”
張松也不再辯解,只是坦然無懼的看著劉璋,那張醜臉上難得出現了幾分凜然之色。
法正道:“主公,別駕出使許昌也只能讓益州安定一段時間罷了,不管如何,曹操是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一州不在他的控制之下,此實非張別駕之過。”
王累哂笑:“若他沒有投靠曹操何以曹操要借道漢中之時他竭力贊同?若他沒有投靠曹操何以郭嘉能如此迅速攻佔陽平關?若非事先熟知我益州地形,陽平關怎會丟的如此無聲無息?”
劉璋神情晦澀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張松:“張松,你有何解釋?”
張松面色不變淡淡的回道:“主公,曹操帳下能人無數,郭嘉更是神鬼莫測。而郭嘉此人最善者便是未雨綢繆,荊州如今的亂局就是最好的證明。既然益州之地他遲早要踏足為何他就不能預先派人來我益州探查地形?荊州之亂一看便知是花了好些年的功夫才能一朝就有此成效,那麼好幾年前為何郭嘉就不能已經開始派人針對我益州進行探查?”
王累叫道“狡辯!主公,此乃張松為求自己脫罪的狡辯之詞,主公勿信啊。”
孟達揚了揚手中那張白紙:“主公,治罪與否現在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主公現在對此信打算做何處置?”
一句話瞬間拉回了劉璋的注意力也順便拉回了他的各種糾結。
孟達繼續言道:“如今馬騰列陣綿竹關,郭嘉攻破陽平關,此信便是要告訴主公他絕對能決定主公的生死,而這個決定權他現在送到了主公您手上,讓您親自來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主公您要如何抉擇?”
劉璋有些無力的問道:“我若不去便一定就是死了麼?”
“回主公,以郭嘉已往夫人事蹟來看若您拒絕,除非您能保證自己不落入他手,否則必死無疑。董承、劉備乃至於袁紹皆是如此,而活著的例子就有呂布、張繡、賈詡。”
劉璋沉默許久之後有些遲疑的看著孟達問道:“郭嘉真能保我?”
張松眼光微閃,孟達見劉璋如此眼中略過一絲黯然,隨後便淡漠的回道:“主公,據我所知郭嘉還未有失信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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