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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了。”
隨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我也只能從遠遠的廓下看到她們的背影,卻不知是哪個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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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時候我一個勁兒的往夷的碟中夾肉佈菜,其熱情指數可直抵五顆星。夷卻不然,對於我的熱絡,他只頻睨眼看我,恍似我今天被狗咬了一樣,怎麼看都像個狗犬病患者。
看著一臉納悶的夷,我不禁收住了手,問他:“夷,你怎麼不吃呀!不合胃口嗎?”
夷反問我,“你,沒事吧!”
“沒沒,我就是瞧你這幾日消瘦了不少,快吃吧,多吃點。”我依舊笑的膩人,不知道會不會被曲解成我懷有什麼陰謀詭計呢。
夷倒是不急著吃,唇角微揚,似笑非笑,他說:“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我不禁瞪大了眼,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說罷忙捂手掩唇,企圖來掩飾什麼,但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掩是掩不住的。
夷饒有興致的說,“太后夜夜纏著戎王還慾求不滿,戎王更是在短短几日內就被太后給折磨的沒了人形。”他重複著下午我在露臺上聽到的竊竊私語。他故意頓了聲,瞥了我一眼才再說:“所以,太后今晚想好好的補償補償戎王!是也不是。”
我低聲竊語了句:“知道了還問。”其實我想補償的不是夷所說的那個意思,因著這幾晚手臂痠痛,夷甚至已到不用我虐,他就自覺的自虐了。滾床單這種高雅的事情一度被我們給荒廢了下來。甚至清水到讓我產生了幻覺,總覺得我們是處於羞赧期的初戀情人,要想逾越那道鴻溝還需審度天時地利人和。
“既然你有這份心,那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我還未回頭,夷就已俯身奪下了我手裡握著的箸丟到一旁,繞手就將我抱離了席位,猴急的模樣堪比第一次偷歡。
我雙手揪著夷的衣襟,說:“晚膳還未食,不如用完膳再行他事!”我勸著,但這話聽起來怎麼都像是沒吃飯沒力氣做事一樣。我忙又解釋著:“不是不是,我餓,我餓的渾身發抖了都。夷……”我輕推推了,希望他可以為之動容。雖然夷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是被上了發條了一樣,但他竟真的停住了腳步。
夷低眼看我,簡潔明瞭卻又暖昧的問:“你餓?”看他的眼神,貌似想要告訴我,在人類進化史上,扮演壓那個角色的人往往都是出大氣力者,被壓者除了不時的迎合外加嗷嗷叫喚外,基本上沒什麼可消耗的。所以,我餓與不餓都與這項即將展開的運動拉不上最直接的利害關係,只要主導者可以保持雄起不下,滾床單、滾地板、甚至是滾天花板都不在話下。
我怯懦的點了點頭,再問他:“可以嗎?”我知道自己很會挑時候大煞風景,可沒理由不讓我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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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案前,我不住的頻頻抬眸看著坐在對面的夷,每咀嚼下一口飯菜,我的小心肝就跟著顫抖一下。扯著唇角笑的極其不自在:“夷,你真不吃嗎?”是阿,自從他讓我回到餐桌上吃飯,就一直盯著我不眨,自己卻是一口不吃,頂著如此高壓,我不禁越吃越慢,頭也越埋越低。我似乎已經可以預知,待會兒那得是什麼級別的戰役呀!明天還可以如期去驪山郊遊嗎?
夷卻只將箸握在手裡把玩著,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活生生的把我當成了一道菜餚,那種欲饞還品的樣子令人冷不伶仃的打了個顫。
一碗湯推來,夷說:“別把自己噎著。”
“不不,不噎。”我抽著嘴角勉力維持笑容,喝了湯就得結束晚膳。驀然間,我發現自己變得矯情了,扭捏著竟不知道再說什麼,偷偷瞄了眼夷,他竟離了席。我不覺繃了繃,僵直了背等著他走來,卻不想夷竟說:“待會兒你先歇息,我出去一會兒。”
“?”我想問他去哪,轉頭就只能看到夷離去的背影,難道我的表現令他不爽了?他這樣刻意強調,是真想讓我先歇息,還是拐彎抹角的想讓我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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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五回 。。。
我自以為夷是想讓我等他的,這十天的確夠讓他難為的,我認為應該好好的補償補償他。為免自己真的睡著,洗漱後我儘量不讓自己捱到床上,捧著一卷簡書在殿中來回踱步,不時的停下腳步看看殿前。但不知為何,白天還跟打了狗血似的亢奮的不行,這會兒竟頻頻打起了呵欠。
我不禁拿手往自己臉上拍了拍,令自己清醒些,但都是枉然,眼前就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搖曳的燭火愈發的朦朧。咚的一聲,卻是手裡握著的簡書從手中脫落,掉在地板上,我甚至剛想俯身去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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