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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一些異己,決計不會對一個神醫下手,羋八子的狠絕非我能敵。
夷終歸是不放心將這樣一個危險分子放離,雖然他沒有武功,但他卻是自扁鵲那麼授得的了他的生平所學,不論他吸收多少都是不容小覷的。若不然,他又怎麼能夠在神鬼不知的情況下混進驪宮,這其中決計不是內應那麼簡單。我無心殺此人,就好比他無心殺我一樣,他甚至在被侍衛押走的時候,還略帶歉意的向我陪著不是:“對不起,弄傷你了。”
我輕笑著搖頭,什麼也沒說,看著他被帶走,心中五味雜陣。
“噝……”我一回眼就瞧見夷正偏著頭往我脖子上輕輕的吹著氣,聽我這一聲倒吸氣,忙抬起頭,“很疼吧!”說著執起我的手,撩開衣袖,手腕上已現幾道深淺不一的淤痕。
我搖了搖頭,抬手輕觸著脖子,還未觸到就被夷給制止了。他的目色略微的沉了沉,說:“不行,那個人該死,絕不能輕饒了他。”
“不。”我反握著夷的手,“換作是誰都會這樣。”
“所以才不能再留他在世上,免得留下禍根。”我看到,夷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瞳輕微的收縮了下,每當他欲發狠的時候總是會這樣,雖然很少能夠看到他的這副模樣。但,只要他顯露出這副模樣的時候,那就表示,他想殺人了。至少,那人的下場一定不好。
我傾身往他懷裡倚去,雙手攀扶在他的肩頸上揉撫著。我說:“這次聽我的,放了他,我相信他不會再來了。”
夷不吭聲,只是滑手至腰後緊緊的將我抱住,躊躇良久,終是嗯了聲。
身後就是景緻秀麗的驪山,而我們原定的遊覽之行也因這次的劫持被迫暫緩,返回驪宮的的途中就把那人給放了,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歸途,我與夷兩人一驥緩緩的驅馳在山道上,迎著徐
25、第二五回 。。。
徐的山風,一眼覽盡山色,總算是沒白折騰這半日。
殊不知,這半日的虛驚,卻為往後要發生的事埋下了伏筆。
26
26、第二六回 。。。
回到驪宮養息了兩日,夷本是打算趁著秋日還未深時再去一趟驪山,權當是彌補上次的缺憾。
與此同時,咸陽城內傳來的書信令我不得不滯下游玩的念頭,我們甚至是匆匆的返回了咸陽城。
宮門前甫一下得馬車,阿裳便就湊上前來扶我。我說:“向壽何在。”
阿裳微躬著身,應道:“公子此刻正等在甘泉宮。”
我不再問什麼,加快了腳步往曲廓那頭的百花園走去。
臨近城門的時候我就與夷分道,他在城中的旅舍暫且住下,待我將事情的原委摸清了他才再回宮。所以我此刻是一個人回的宮,甚至就連嬴稷也不知道我回宮的訊息。
一進殿門,就見端坐在席上的向壽匆忙的離席迎至殿門前,“向壽拜見太后。”
我揮了手,阻了他的大禮,說:“將事情的始末再與本宮細細說來。”旋身便就落坐於主席之上,視線停在向壽的身上。小半月未見,向壽倒是知禮了,沒有一開口就是姑姑長姑姑短的喊我,想來這一趟蒲城之行令他感觸良多。
向壽仍舊拱手朝我一拜,禮後才說:“回太后,右相歸朝後非但未受到朝中眾臣的質疑,還無故的受到了大王的嘉獎。雖說向壽報仇心切,但也決計不會去平白誣衊他人。眾所周知,右相一生赫赫戰功,攻克楚、魏、韓城池亦不在少數,小小一個蒲城又豈在話下,胡衍闡述攻城利弊算得其次。最主要的是,右相曾在軍中接見過一位來是魏地的神秘客。向壽斗膽猜測,右相罷戰的主要原因會不會是因為這個魏地來客。”
——魏地來客。
我聽之一震,掩在袖下的手不自覺的握了握。睨眼向壽不眨,他坦蕩面對著我,臉上未現膽怯之色。若真如他所言,這個魏地來客倒是小瞧不得,我似乎已經猜到會是誰了。眼瞳不自覺的縮了縮,繃緊了腮幫幾欲發狠。
轉念一思,卻又覺得這其中亦有說不通的地方,她既是魏人,理應巴望著秦國攻打蒲城,這樣一來就可以把衛國逼進魏國的懷抱,這對他們而言豈不有利。若真是她出面干預,我就糊塗了,她的行為利秦而無益於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晃了晃神,收斂住不善的面色,倚身往寬厚的的椅背靠了靠,讓自己的身心稍稍的放鬆了下來,才再說:“大王當真未對右相失職一事加以責難,還是右相在大王面前說了什麼,才令大王不多追究此反而還行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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