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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們必然要分開,既然必不可免,不如在愛深埋之前就先放手。不然我會捨不得,捨不得夷,捨不得我們的兒子。
“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在一起的。”夷扳正了我的身子,凝視著我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說。
我不敢輕信,訥訥地問:“我們,可以麼。”
“可以,只要你相信我,我有一個金蟬脫殼的辦法可以令你擺脫現在一切的束縛。前提是,你要捨得拋棄在秦國的一切,包括嬴稷這個兒子,太后這個身份。”夷的目光仍舊鎖定在我的臉上,似乎怕我一個不堅定下不去決心,舍不了榮華。
我只覺得眼角溼潤,心尖暖暖,抿著唇斜斜倚進夷的肩頭,只道:“我願意,我願意舍下一切,只要能跟你們在一切,去哪兒我都願意。”是,近來我越發的想要擺脫身上一切的枷鎖,義無反顧的跟著情人和兒子去漂泊。哪怕我的身份永遠無法撥正,我也無怨無悔。如今的嬴稷已經不用我再去操心什麼,有魏冉還有向壽,甘茂雖是羈臣,但對我秦國亦是赤膽忠心,樗裡疾除了跟我過不去外,對秦國的忠心日月可鑑。似乎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令我牽掛的了,此時離開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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繾綣在唇上久久不願分開,清淺的宮燈下,我們相擁的身影交疊著倒映在地扳上,逸兒躺在床上睡得呼啦啦,對於爹媽在他面前親熱,他視若無睹,依舊睡的無法無天。
“不行,會吵到逸兒。”夷的手滑至腰上,我頓時按住了他,搖著頭瞥了眼睡得安穩的逸兒。
腳步挪動,有手覆上臉頰,夷笑著:“逸兒睡眠深沉,況且……”身子往後倒去,我一驚,緊緊地摟住夷的脖子不放。身下一軟,我們已來到了貴妃榻上。“他也會體諒爹孃的。”
我一窘,頓時羞赧不已,當著兒子的面行此暖昧之事,我終是不能。抵手擋在身前,壓低了聲音說:“夷,來日方長,我們,唔,你聽我說。”我的阻滯對於夷根本就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他只稍二三下就已令我身前衣襟大敞,束胸不翼而飛。
“你再嘮叨,倒真是要把逸兒吵醒了。”夷不懷好意地笑著,居高而下,不知在何時已將自己的底褲褪去,欺身而來便就睹上了我的嘴,填滿身子裡的空虛。
為免吵到逸兒,我一直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過大的聲音來。但在夷的攻勢下還是忍不住嬌喘連連,“……唔。”將要溢位口的聲音被我忙捂住嘴制住了,聲音竟然從鼻息中溢位,斷斷續續的倒也不失香豔。徒惹得我跟個受刑的犯人似的,沒有半絲享受可言。
為此,夷卻是失聲笑了,“羋兒,別忍著,這點動靜吵不醒逸兒。”他很是不要臉地說著就拿開我的手,輕嘬唇角很是暢快。
我嗔怒,張口就咬了夷的唇,他未料,倒真讓我咬了個正著。“唔。”悶了聲,卻沒有因此而鬆開我,改成更加深入的進入來回報我這一口之恩。
於是這一夜,我們較量不下,從榻上滾至地上,又從地上蔓延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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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向壽就跑來給我問安。
夷帶著香凌,還有逸兒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只說在他待在咸陽這段時間裡一定會促成此事,而我除了等他來解救,別無他招。
“可是聽大王說了欲遣你去臨兆為令一事。”呷了一口香茶,隨口問去。
向壽坐的端正,面前擱了一杯同樣的香茶,但他卻未飲。經我這一問,他拐了身朝我一拜,“向壽正是為此事而來。”
我輕挑眉,擱下杯,“哦,你可是不滿意姑姑這個安排。”畢竟他這個年紀的孩子,跑那麼大老遠的地方,又可謂是整個秦國最為艱難的地方,不論怎麼說,親姑姑對自己的親外甥決計不會這麼狠心。可誰讓我是個山寨版的,而且我也確實想好好的磨礪磨礪這小子,將來也許真能成氣候。
我以為向壽此來是要向我訴求、給他個像樣點的地方磨礪,可是不然。只聽他說:“不,向壽是特來謝恩的。”說著又再朝我行了個大禮。
我一聽來勁兒,這孩子要麼失心瘋要麼就是有著鴻鵠之志,但看他的樣子,後者的可能性更大。我揚袖虛託了一把,挽了他的禮。“你舅舅對此事是何看法。”在外人的眼裡也許會感到很不解,姑姑是太后,舅舅是大司馬,身為侄子的向壽非但沒能某取一個好差事,還被放任去一個荒涼之地,怎不教人心寒吶!
向壽應答:“舅舅也認為姑姑此舉正確。”
我點頭再問:“那麼你自己呢?臨兆非一般城鄉,不若是其地理,民眾,皆屬秦國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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