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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鬼。
36、第三六回 。。。
被我這樣反看去的時候,忙又斂了自己的驚訝的神色,將頭低了低,應聲:“奴並未探知,木庶長面色無異,直說那是舊傷令奴不要張揚,可奴瞧紗布上的鮮血又覺得不似舊傷所至。”
我心頭一驚,人卻已離了榻,正待往外走的時候,又覺得以太后之尊去探望一個侍衛有點說不過去。再者,這事要是讓夷知道了指不定要惹出什麼禍端來,到時真沒什麼也變得有什麼了。
於是,我又折回到榻上躺著,指使著阿裳:“你去將木庶長喚來,本宮有事要問他。”叫他來讓我看,總比我紆尊降貴去看他好。
這回阿裳倒沒有猶豫,頷首就退出了寢室。
阿裳一出門,我又坐不住了,來回著在殿內踱步,時不時的瞥眼殿前,不知木易傷的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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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七回 。。。
等到木易那翩翩的風姿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那容貌再次禍害了我的雙眼。
我極力剋制著自己衝上去吃他豆腐的衝動,欠了欠身,拂手免了他欲行禮的舉動,強自平和了心境,道:“本宮聽說木庶長受了傷,可有大礙。”我自認為不著痕跡地說著關切的話語,不知道有沒被木易給瞧穿。
木易並沒有因為我這句話而改變了面色,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樣。他抱拳垂首,一本正經地說:“謝太后關心,屬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並無大礙。”從木易十足的底氣來聽,應該正如他自己所說的,真的只是皮外傷,我是不是過分的擔心了?唉,我真想上前扒了他的衣服好生瞧瞧,到底是傷到哪了。可我這個身份自然是不能做出這種跌份兒的事兒。不得已,我只得強自按捺下焦躁不安的心。我說:“誒,你為救本宮而令自己受傷,本宮該好好賞你才是。”我想了想,要賞他什麼好呢?錢財、美女、還是地位。
木易略有惶恐,直道:“屬下保護太后不周,才令刺客闖入,太后未言責罰已經是對屬下最大的恩賜,屬下不敢妄自討賞。”
我只能說木易太實誠太本份了,但我身為太后,出手自然是要比常人闊綽些,不能只是口頭獎勵,我要實質性的賞他點什麼,這樣,我的內心才會平衡。我說:“不如這樣,本宮就賞木庶長几天假。”賞金賞銀還不如賞他幾天時間好生的休養,這樣既不讓人覺得我的舉動過分的親近,也不會令人說我太過冷漠。嗯,這個主意甚妙,甚妙。
豈知,我這話堪堪說完,就見木易大驚,忙自屈膝就往地上一跪,他說:“望請太后手下留情,縱使是罰俸降職,屬下也絕無怨言。只求太后別罷免屬下,屬下保證此類事件決計不會再有第二次。”說罷,伏於地未敢抬頭。
我瞧傻了眼,這是什麼情況?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不是以為我單純的賞他幾天假是想把他開除了吧!怎麼能,我開誰也不會開木易。我咳了咳,招呼著他起身,語重心長地衝著他說:“木庶長誤會本宮了,本宮只是想讓你清閒幾日,也好安心把傷養好。這樣,你才能有強健的體魄來保衛本宮的周全。”
木易似懂非懂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又將頭微低下,保持著應有的規矩,才再說:“屬下謝太后厚愛。但,屬下還是希望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望太后成全。”
我不自覺地搐著嘴角,他怎麼這麼死心眼,是怕別人奪了他的位置還是怎麼著。來了這麼久,我還是無法理解他們這些忠誠之心是如何培養出來,我這兒好心好意的想給他放個假,非但不領情,還擺出一副我欲搶他飯碗的樣子。
多爭無益,遂就隨他去了,愛上班上去,只是到時候要惹得我心疼偶像就實在是划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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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一思,我這才想起,不禁詢問木易,“可知刺客是何身份,禁衛處是否出了什麼紕漏。”若非此,一個樵夫決計不可能進得宮來。
但見木易神色驟沉,很是自責地垂首道:“宮禁處原本是早晚更替換崗,只因屬下這幾日被調至內宮……所以,宮禁就有所鬆懈,想來那刺客抓準了這個時機才混進宮來的,都是屬下失查。”
我一愣,這往上追溯,我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我將木易調離,宮禁處也不會鬆懈,刺客也就無機可乘。我擺了手,罷了再去追究誰人的責任,只問:“可否查出刺客的身份。”
對於這個,木易倒沒有猶豫,直說:“可以是可以,就是需要花費些時候。請太后放心,屬下一定會徹查此事,揪出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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