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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回 。。。
馬車晃晃悠悠的在右相府前停下,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依舊坐在車廂內等候著別人的服侍。
坐在我對面的夷抿著唇忍住了笑,朝我擠眼的時候示意著我:“內侍大人,你是不是該替本王開門下車了。”
我低眼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不免嘀咕著誹了夷一句,而後心不甘情不願的挪到車門前,開了門,先跳下去。而後恭敬的彎著腰,“戎王請吧!”
夷竟自從車上瀟灑的跳了下來,瞥了我一眼後就高笑著朝相府前走去,“右相當真是客氣,這該不會是來迎接本王的吧!”
我忙將宮帽往下壓了壓,這才微低著頭轉身走到夷身後。他一向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羈,別說是跟秦相說話如此,就是面對著嬴稷,他也一向是這般無禮。
樗裡疾同樣也是一個豪爽有度的人,他同樣不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朗聲燦笑著一點也不輸於夷,“本相早時就想延請戎王過府把酒言歡,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今得大王歸朝這才偶來得閒,戎王肯賞臉過府,本相自是要前來迎接。”
二人再度開懷燦笑,相讓之下,二人並肩著往相府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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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靴,上了三面通透的廳堂,木地板鋪有些年頭,被踩踏的烏光鋥亮,光滑剔透,認真看去都可以反照出自己的影子來。
我不禁嗤聲,樗裡疾在朝堂之上大搞反腐倡廉,雖說他家的木地板是過時了些,但他這廳堂兩側垂掛的羽簾可是值錢物飾。還有來時那匹拉車的馬,一看就是西戎少有的良種寶馬。種種跡象表明,樗裡疾的廉潔不過是表面的,而實質裡他一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腐敗分子,他想將我拉下臺,我倒是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抓抓他的把柄。
神乎仙乎的一通天馬行空,我竟已將樗裡疾定了個大罪。晃頭回了神,看來我真的是瞧這個老傢伙不太順眼,這處心積慮的總想著怎麼把他整垮。
推杯把盞之間,他們已經聊出去很遠了,我挪了挪有點麻木的腳,打起精神正大光明的旁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
夷在舉杯的時候刻意拂寬袖往我的腳上擋了擋,卻又無意落入了樗裡疾那雙賊目中,他不動聲色的將目光在我身上來回一掃,又不著痕跡的收回餘光,繼續投入到飲酒的行列中。
我不禁收斂了臉上任何有可能會透露出美豔跡象的痕跡,攏了攏擱在身前的雙手,若無其事的目不斜視正前方不眨。任他樗裡疾有星星眼,也不能忘穿我這身馬甲。況且他那雙星星眼還是老之將朽的,我這新鮮出爐的馬甲自然能忽悠他一陣。
明顯的,我感覺到身前膝坐的夷肩頭抖了抖,雖是輕微的一下,但我還是注意到了。
轉了轉眼珠,我趁著夷垂下手掩在我腳上的一瞬間,提腳往他屁股踢了下,想了想,不夠解氣,憑什麼讓太后站著你坐著。於是,再隔著襪子以腳趾之力往他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下。他欠了欠身,倒是想發作,卻礙於所處的境地,不得不悶聲忍住。
我卻是身心舒暢了,就好像在超市裡偷偷的捏碎人家貨架上的膨化餅乾,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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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裡疾在天南海北的一陣閒嘮後,終於把話題引回到了正軌,他甚是感慨且猶為擔憂的說著:“戎王如今年歲也不小了,就不打算早日成家延續香火?義渠王生前只得戎王這一子,人丁倒是稀少了,加之戎王如今遷居於咸陽,這義渠方面本相倒是替戎王擔心吶!”
夷輕撇嘴角,好在我只在側面看了,這要是端在我面前做這個舉動,我八成又得心神盪漾了。別開眼,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住了冷靜。只聽夷很是不要臉的說:“西陲之地就不勞右相操心了,倒是成家之事,右相可有合適的人選以供本王來完成延續香火這等大事。”他說的情真意切,好像樗裡疾給他指一頭母豬,他也會樂滋滋的上去撒種。
樗裡疾更是老不要臉的大肆推銷起了自家的那幾個小妮子,“誒嘿嘿,戎王若是不嫌棄,本相膝下倒是有幾許雲英待字的閨女,就怕高攀不上高貴的戎王。”
“誒。”夷豪爽的阻了樗裡疾自貶身價的行為,說著令我髮指的恭維話語,“右相菲薄自己了,以你同大王的關係,何止於相,應當稱君才是。”
樗裡疾裝腔作勢的連連擺手,“誒誒,不敢妄言不敢妄言,本相謹以這一片丹心效忠我大秦,什麼身份地位不過浮雲,只要對國有益的事,本相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完成。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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