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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你這是在威脅秦國的太后嗎?”
夷順勢著勾住我的下頜,俯身就往我唇上用力的嘬了一口,續而才說:“我這是在對羋兒說。”
好吧!我就權當他這是大男子主義的表現,他愛霸道,我愛依附,正好湊對。我衝著夷燦若一笑,將手遞到他面前,討要著說:“那串白晶石呢,給我。”我承認,我的本質還是很小女人的,雖然在很多時候我都會受羋八子性格的影響,更甚至在潛移默化之下我偶爾也會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但這些都是在這個環境下造就的,雖然我的良心已經快被泯滅殆盡,但我的本質是善良的。
夷沒有如我預料的立馬掏出白水晶,然後傻兮兮的套在我的手腕上。他猶豫了一陣,才說:“你不是讓我送給坊間的舞姬,幸不辱命,我已經送人了。”說完,饒有興致的瞅著我,再說:“怎麼,你想要了,要不我去討要回來。嗯,不好不好,還是下回經過的時候再給你買一條來。”
他說的輕鬆,且不要臉,以前也不見他這麼認真過。我還說過以後不許爬上我的床呢,怎麼就不見有這麼聽話。我遞了一記白眼給夷,皮笑肉不笑的笑著:“不用不用,我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下回奚祁會送我。你還是留著送給坊間的舞姬吧!”我很是慷慨地說著,站起來的時候不顧夷是何臉色,轉而朝他妖嬈一笑,撫在他胸口的手輕輕的揉撫著。我說:“生悶氣會憋出內疾的,心胸放寬些。一條手鍊,不至於會破壞我們的感情。”誒誒,聽聽我自己說的,多麼像一個聖母,好似恨不得自家的男人出去拈花惹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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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越過夷往內室走回的時候,突然的自身後被抱了個滿懷,那不懷好意的笑聲頓時縈繞在耳邊,他說:“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會跟我耍心眼了。”耳鬢廝磨著,又是令我顫慄不已。
“我哪有,你想太多了夷。”我轉身面向夷,依舊笑的妖嬈,他甚至休想透過我的麵皮窺探到我的心肝。
夷卻攔腰將我抱起,越過層層緯縵,將我置在床沿,二話沒說就抬起我的雙腳替我除去腳上的靴子。而後撇著嘴角,笑的恐怖:“你昨天夜裡不是還說腳疼,今天又哪來的力氣跑到宮外去溜噠。還是說……”他湊近了我,“你只不過是在愚弄我。”
我雙手撐在床榻上,身子往後仰了仰,笑的極其不自在,“我,我哪能愚弄你呢,夷,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倒是寧願夷板起臉孔來跟我說話,他這樣陰惻惻的笑容被後一定隱藏的巨大的報復心理。
夷再欺近一步,我的手一抖,直直栽進的床榻內,一副任君魚肉模樣難掩。夷雙掌撐在我兩側,不至於給我身體帶來太大的壓力,近在咫尺地做著行刑前的最後判決。他說:“在相府對我施以暴力行為。”
我忙辯解著:“你已經打回去了。”至少讓自己的下場不至於太慘,所以能減刑的我還是得爭取一二。
夷無視我的辯解,繼續著說:“當著我的面公然引誘別的男人。”
“你還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滾作一團呢。”我甚至想都不想的駁了回去。
夷眯了眯眼,模樣挺危險。他不怒,繼續陳述著我的罪狀,“昨天夜裡將我從睡榻上踹下,意圖謀殺,事蹟敗露後不思悔改繼續行誆騙之事。今日又私自出宮幽會情人,證據確鑿還欲狡辯。你說,如上種種,我該給你定個什麼罪。”他一口氣說下來,卻沒有我還嘴的餘地。聽他言詞鑿鑿,述之有物,如此滔天罪孽,不將我判個凌遲,也可以將我判個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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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我似乎已經冷靜不下來,因為夷已經開始著手除去我身上的裾服,我甚至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夷,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眼巴巴的盯著夷的臉,希望他能為之動容,雖然我知道這種想法很幼稚,但我卻百試不爽。夷較多的時候喜歡來硬的,我要是也跟他比硬,那就是硬碰硬。所以,我往往都會選擇軟的,有句俗話不是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但可惜的是,這句話用在我們身上,就要顛倒過來:美人難過英雄關呀!
“敷衍。”果然,夷對我這種不具有任何誠意的悔悟嗤之以鼻,反而提醒我,“你若是真覺得自己錯了,就拿出誠意來讓我看看,每次都說一樣的話我已經聽膩了。”
直到我們雙雙袒身相見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出什麼可以令夷覺得是有誠意的舉動來。
“若想我饒了你,就用行動來證明。”耳邊吐著夷略微嘶啞的嗓音,棄開對我所有的禁錮,他根本就不擔心我會臨陣脫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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