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頁)
。若沒有夷在場,我還真怕這小子會不會撲上來向自己的老孃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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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看著嬴稷離開,阿裳亦是戰戰兢兢的將殿門掩起,其中大氣不敢出一下,就連眼睛都是垂直著落在地上,不敢逾越半分。
殿門一被掩起,殿內的光線頓時被掩去了不少,若非左右四扇大窗依舊敞著,怕是要令人覺著壓抑非常了。
“我怎麼覺得嬴稷看你的樣子有點怪怪的。”夷的視線依舊看向掩起的殿門,似乎想透過殿門追溯到嬴稷,看看他到底懷有何意。
我卻禁不住顫抖了心肝,抽笑了聲:“能,能有什麼怪,他不過是不滿你我之間的事。”我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心虛,希望不要被夷給看穿了。
夷卻自搖了搖頭,挨在我身側坐了下來,看著我的眼神透著篤定。他說:“不,不止是這些,他的那種目光絕對不是一個兒子對孃的,更似乎已經逾越了母子之情。”他俯身欺近一步,盯著我的眼睛不眨,似乎想要以此來看透什麼。
我窘了,推著他想要離榻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戀母情節,我委實不想面對這個事實。但是夷卻不退步,按著我的肩頭令我坐回到榻上,看著我時似乎有了什麼猜測,唇角微揚,半調子的調笑著說:“嬴稷那小子該不是對你存有……”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急言搶斷了夷欲說出口的話,卻忘了,我的舉止構成了知情掩實罪。
夷笑了,兩隻眼睛自覺或不自覺的眯了眯,卻令我覺得他更狡黠,他甚至不用說什麼就可以在這種氣氛下令我自己繳械投降。
夷仍是笑而不言,我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第一次撒謊著坦白。我說:“其實嬴稷他一直就排斥娶妻,他那樣看我大抵是因為對這件事的不滿,決計不會有你想的其他什麼、什麼……”
“我想什麼了。”他好笑著將我囚困在了榻上令我動彈不得,狀似調戲著捋起了一縷垂在我肩頭的秀髮,捻在指尖湊鼻嗅了嗅。轉口又道:“樗裡疾的事我已經幫了你,你是不是還要再考慮考慮驪山之行。”
我就知道,不涉秦國內政的戎王,絕不會平白的出言干涉政事,他方才的一番言辭只不過是要為我剷除政敵。而如此大的一個人情,又豈是滾滾床單可以還的了。他算準了現在再說去驪山過冬,我決計是說不出一個不字。
我衝著夷不自在的笑著:“我還需要考慮麼。”聲音堪堪落下,夷已繞手將我從榻中抱起,“做甚呀!”我不解。
“慶祝你們即將共赴驪山。”夷邪媚一笑,攬在我身上的手卻是緊了緊,說話的時候沒有停下往內寢的腳步。
我差幾未從夷的身上栽倒,我還共赴巫山呢。我說:“這就無需慶祝了吧!況且……”我現在已經有些後怕了,瞟眼看了看殿門,誰知道嬴稷會不會心血來潮的再次闖進來,若真會,那可真就是要捉姦在床了。
緯縵翩翩從我們周身滑過、落下,輕揚了幾下後重重的垂在了地上,同時也隔絕了內外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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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心存不安,久久難以入戲,時不時的瞟眼向緯縵處,生怕一個不經意嬴稷就出現在那兒一樣。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高興同我去驪山?”夷伸手扣住了我的下頜,令我不得不正視著他。我一愣,忙矢口:“沒,我是擔心。”
夷笑了,說著令我寬心的話,“你且放心好了,阿裳不會令自己重複這種錯誤。”說罷,滑手到腰上除著我的腰帶。
似乎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忙握住他那隻手,笑的很欠抽。我說:“夷,不行不行,我忘了告訴你……”
他拿開我的手,繼續著說:“你說便是,我聽著。”他望著我,手仍未停下。似乎想向我昭示,今天這一戰必不可免。
我墊起腳尖附在夷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句,赫然間,那本還熱絡的雙手頓時冷卻了下來。
“你……”夷睨眼望著我,似乎我會拿這事兒來敷衍他一樣,其中懷疑成分竟有九成。
“怎麼,你不信我,讓你檢視一下可好。”我以進為退,裝腔作勢著自己動手除著衣帶。
手被握住了,夷說:“我這也沒說什麼,你如此緊張作甚。”說著又將松下的腰下替我重新束起。而後很是單純的擁我入懷,耳鬢廝磨著:“我自然是信你的,你說怎樣就是怎樣。”
我環在夷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下,誒誒,要是他知道我是在騙他的,會怎麼對我呢?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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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