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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姑姑一定也知道。”
羋八子知道,但我不知道,再看向魏冉時,他已顫抖著雙手將向壽扶起,“向壽,快告訴叔父,你父親是被何人所害,叔父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既然魏冉認了是,那他就是。我面上表情不再冷漠,執起向壽的手,輕輕揉撫著。親暱的喚著,“壽兒,快讓姑姑好生瞧瞧。”我突覺汗毛豎立,這一聲壽兒喚的我是小心肝亂顫。我甚至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無恥了,這舉動活像是在褻瀆未成年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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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豈有此理,小小蒲城城伊,竟敢害我兄長。姐姐,我們一定要給他施以顏色。”向壽抽抽泣泣著把懷晉如何在蒲城遇害的經過大抵講與我們聽。魏冉本是沉著之人,這會兒聽說自家兄長遭害,可是來了脾氣,似乎給他個幾千人馬,他絕對敢去將蒲城夷為平地。
我擺手制止著魏冉,“你且先別激動,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這樣吧,你先回去,壽兒就先留在宮中。”
魏冉向來聽我這個姐姐的話,我既然這樣說了,他也不再多嘴什麼,竟自離了甘泉宮。
我看著年紀尚淺、又無甚生活閱歷的向壽,心裡盤算該將他按排到哪去。
我叫了聲“壽兒。”
向壽站了起來,“姑姑。”縱使是魏冉,在沒經允許下也都是自覺的叫我太后,看來向壽還是嫩了點,指望著他能幫到我什麼倒是有點言之過早了。
我也不去指正他,只問:“平日裡可有讀書識字。”如果向壽是個文盲,我就真的一點都不指望他了。
向壽躬身應著:“略有涉獵一二。”
我復坐榻上,饒有興至的再問:“諸子百家,你都讀哪幾家的書,說來姑姑聽聽。”
向壽直起身,面上自得,“回姑姑,向壽年少時習孔儒的六藝,後覺儒家學派所提倡的思想已漸漸的不切合當前的局勢。遂今已棄儒崇法。”
我倒是吃驚不小,挑起眉頭重新審視著向壽,“孝公就是啟用了商鞅,才得使我秦國日益強大,你若崇法,那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兒。這樣吧!你以後就留在宮中陪同大王一起修習。”
向壽領了謝,就被阿裳帶出去。我若有所思,懷晉的仇,該怎麼報呢?要以什麼名目去教訓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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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認真,在想什麼呢。”
我忤立在窗前,望著遠處的鐘樓出了神。夷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一回身,就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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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回 。。。
“這麼認真,在想什麼呢。”
我忤立在窗前,望著遠處的鐘樓出了神。夷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一回身,就看到他。
我一本正經的看著夷說,“在想,你又跑哪去風流快活了。”
“我一直都在這裡,只是見你們姑甥相逢,我不忍打擾。”他輕笑,伸手攬在我的腰上,“若說,真要風流快活,哪個能比的上羋兒你有情趣,我又豈會去找那些不諳情事的女人尋歡,你說是吧羋兒。”
我伸手擋了夷湊近的唇,衝他妖嬈一笑,“那採姬呢,她可算是懂情事之人。”其實我心裡還是跟貓撓似的想知道採姬撲倒夷之後,到底有沒有成事兒。至少像夷這種成熟且又掛著一雙桃花眼的男人很能吸引人的眼球,我若是採姬,就一定不會放過那種一親芳澤的機會,加之夷當時在那種狀態之下,很容易讓人硬上弓的。
夷甚為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攬在我腰上的手故意加重了加道,逼近我,他說:“我就知道你說的信我全是假的。”
我忙擺手,哂笑著,說:“誒誒,我是信你,但我不相信採姬那小妮子。你看她欺在你身上那如狼似虎的樣,我都要自嘆不如。”
夷肩頭輕抖,似有笑意,抵近往我唇上嘬了一口,“你在吃醋嗎羋兒。”看夷的樣子,他很期待我吃醋。
我顧左右而言,“其實縱觀樗裡疾府上的仨小妮,我還是覺得老三較為穩妥些,有氣質,有素養。對了,她叫什麼。”
夷說:“她叫凰姬。”
我信口一說,“這名字叫的好,指不定真就讓她成了皇姬。”
夷笑了,“你是想說周赧王麼?成周不過彈丸之地,樗裡疾還不至於老到強弱不分,把女兒送嫁去一個形將就木的王國,縱使周天子親自上門提親,樗裡疾也不會同意。”
我附和著夷,“嗯,也是,再不濟,嫁在國內也比遠嫁他國令人安心。”至少凰姬的後人可以是秦國的一等公民。嫁去外國,等到嬴稷的曾孫嬴政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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