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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不若喚個大夫來瞧瞧。”他捧著我的雙手呵了呵熱氣,“是不是受寒了。”
我卻像是被踩尾巴一樣,急忙道:“不用不用,我沒事我沒事,也許是天氣太冷了。”我突然很懼怕看大夫,我不想知道,我不想。我怕知道結果,那時我該怎麼去面對奚祁。
很顯然,奚祁沒有料到我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他怔了神,旋即彎唇一笑,“好好好,不看不看,那你早些歇些,明天若還是這樣,那我就去找大夫來給你瞧瞧了。”他以為我怕吃藥,所以不敢看大夫,這便自以為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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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祁走後我更是坐立不安了,不住地在房內來回踱步,跟個沒頭蒼蠅似頭,思緒紊亂,難以平復下糾結的心神。
直到入了夜,我仍舊無法靜下心來。隨手取下一件披就出了門,我想我有必要冷靜冷靜,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我一定會被自己弄的神經錯亂。
出了相府後門,我頓時吐出一口長氣。街上雖然沒有一個人影,但好歹有足夠的空間讓我疏解心中的鬱結而不至於在相府裡死憋硬撐著讓奚祁更加擔憂。
經過一家醫館,躊躇良久,我仍是沒有勇氣去敲門。再者這麼晚了,打擾人家似乎不厚道了,又不是什麼性命攸關的重症患者。遂轉身,離了醫館繼續漫無目的地遊蕩在長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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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夷所居住的莊院外,看著門簷下兩盞清燈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隨著一陣清脆且又響亮的馬蹄聲從不遠處緩緩傳來,終於是拉回了我神遊的思緒。晃眼看去,好是眼熟。
待將馬車在院子前停下的時候,我卻有些做賊心虛似的忙轉過身,接起帽沿,攏了攏披風,打算若無其事地消失。至少不要太惹人注意,尤其是我一直想要回避的那個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馬車上,但我再也提不起與他正面相對的勇氣來了。
“哼”不期然的,讓我聽到了一聲不屑的嗤鼻之音。我禁不住渾身一震,腳步頓滯。
緩緩的,我聽到了嚓嚓聲從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一步一步朝我靠近。我揪緊披風,想逃,但雙腳就是不聽使喚的邁不出一步。
“哈哈。”在看到他之前,我先聽到他的嘲笑聲,隨即被迫著轉過身與之對望。因為背光,我跟本看不清他臉上是何表情,只是感覺,他的靠近使得我周圍的空氣愈加稀薄,溫度幾近零下幾十。
我瑟縮著,無言掙了掙雙臂。我現才知道,我不該在大半夜跑出來溜街,更不該情不自禁的溜到夷的門口,最最不該的就是明明看到他的車駛來,還不知道趕緊離開。於是,就算我現在被他嘲諷、奚落,也是我自找的。
夷就這樣無視著我糾結不下的眉頭,強拉硬拽著將我拖進了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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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牆邊,仍舊不住地揉著被夷抓疼的手腕,低著頭,始終不敢朝著他的方向看去。
自從進來後,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自顧自的寬衣解帶,把我當作了透明人。
直到他一襲潔白的裡衣出現在我跟前時,我已止不住將自己往牆退了再退,生怕他會有什麼過激舉動,直道:“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告辭了。”我仍舊低著頭說,側過身打算從他身旁越過。
突的,身前橫亙出一條手臂攔住了我的去路。我只稍後退一步,身後同時被夷另一條手臂撐在牆上阻了退路。我有些緊張地往牆角內退,戒備地瞅了眼直視著我的人,怯懦道:“你,你想作甚。”
“笑話,你跑來找我,卻要問我想幹嘛!”他不懷好意地說著,就連笑也顯得那麼的狡黠。“你說,你是不是又寂寞了。你是不是發現,只有我能滿足的了你。”
他甚是不要臉地說著令人氣結的話,“你無恥。”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揚手就想給他一個耳光。若說之前對他還有所愧疚,那麼現在沒了。
手腕被緊緊的握住,他嘖聲道:“怎的,說你兩句就惱羞成怒了。你忘了當初是誰在我的身下那般享受,還是說,你是來找我再續那翻雲覆雨之事。”他欺身靠近,愈發無度地說著輕佻的話語。似乎,將我狠狠地羞辱一番能夠令他獲得不少快感。
我亦笑,倘若被他擊中,那不是正合他意了。所以我笑,我還要笑的比他更燦爛,更嫵媚。“可不是,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我總是期望著身邊躺著的人是你。你也知道,沒有女人可以抗拒的了你的誘惑。”說著,手已不知不覺得滑到他的襠下用力一握。
夷未有所動,任由著那傲然挺拔的雄風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