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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講了,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水酒,你們喜歡便好。”烏蓮謙虛了聲,拉過被子後還將我蓋了嚴實,像勸小孩那樣勸了我一句:“乖乖歇著,一會兒就送你回去。”說罷就出去了。
我傻乎乎地應了聲,“好啊。”閉了眼,真就打算歇息去。
過了好一會兒,除卻耳邊依舊聽著溪水潺潺流動的聲音外,便是樓下食酒客們的喧囂聲。我轉悠著眼珠,輕輕掀起眼瞼,眨了眨眼。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可我還是看到了坐在床沿的人,我甚至都沒有聽到有誰進來的聲音。
“呵呵,你回來了。”我沒有被來人嚇到,反而吃笑著欲伸手去拉他。
“南西西!”他淡漠地喚了聲我的名字,這個聲音聽著好生熟悉。我揉了揉眼認真瞧去,不禁又再笑開了顏,但也不免要糾正他,“別連名帶姓的叫我,這樣好像陌生人。”說罷,艱難地支起身。
盯著眼前搖擺不定的身影,很是讓人懊惱,我抬起雙手定住了他的頭,卻在下一刻將自己的頭斜斜倚進了他的肩窩子內,輕蹭著似在尋找熟悉的感覺。“我們回去罷,夷,我困了。”我甚至連想都不想,便喚出口。其間還不小心打了個酒嗝。
卻不知為何,因我這一句呢喃,令他渾身一顫,隨即緩緩抬手勾起我的下頜,令我與他正視著。他眉頭糾結著,唇角抿得緊緊,不知在探究著什麼,一張臉極至冰點般的寒冷。我略有不悅,攀在他肩頭的雙手施力往上挪了幾分,仰起頭主動湊上前親了親那冰冷的唇瓣,直說:“你這個樣子真難看。”隨即又無力地滑進了他的懷裡。
這期間他甚至一動不動任由我般輕薄,僵持了半晌,他又扶著我躺回到縟子上。俯身相望,略帶誘惑性的重複著說:“你當真喚作南西西!”
我不滿地噘起了嘴,反問著他:“那麼,你認為我該喚何。”說罷,伸指直戳他胸口。
他鬆了口氣,笑了聲,“你從哪裡來。”瞧他的架勢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我眨了眨眼,偏頭尋思著我到底從哪裡來。
“先不說這個。”他見我久久回答不出來,這便出言制止了我再苦思冥想,復問:“你可還記得逸兒。”
“逸兒……”我只覺腦袋泛疼,不禁皺起眉頭直嚷嚷著,“我頭疼,你幫我揉揉好麼。”綿柔的聲音令我聽了都覺得不是我說的話,可他已在我說完這話後伸手往我鬢角輕輕揉起。我禁不住舒逸了聲,閉了閉眼,渾身軟軟的,這感覺果真是好。
“羋兒。”他試探性的在我耳邊低喚了聲,我掀起眼角瞅著他,他正盯著我不眨,我訥訥問他:“你在說什麼。”
他說:“你可是我的羋兒。”不知道為什麼,他在說到這個字眼的時候,眸色明顯就變了個樣,咫尺相望,再說:“你可是我的羋兒。”繾綣在唇瓣上蔓延開來,輕柔的似蜻蜓點水,我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眼睫毛輕輕刷在他的面頰上。
他鬆開了我,眼中神色變幻莫測,一瞬,再次俯身深深地吻住了我。我突然覺得腦袋中嗡嗡作響,一種熟悉非常的感覺襲上心頭,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被一條柔軟的綵綢越過唇齒撩撥著我的舌尖。
昏昏沉沉的卻也愈加的混沌,叮嚀了聲,眼瞼已不自覺的闔上,本揪在他衣襟上的雙手也跟著無力滑下。意識漸去前,只依稀感覺到頸子處陣陣的酥麻襲來,而我也終是不能自已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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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回 。。。
待我幽幽轉醒的時候外頭早已是日頭高上,抬手揉了揉略微泛痛的腦袋,環顧了四周一眼,卻原來不是相府的房間,記憶裡尚存的片段便是跟著奚祁他們在酒館裡飲酒,餘後的事便就沒了印象。
動了動身才發現,奚祁正伏在床沿睡的深沉。心尖一暖,這個傻瓜該不會是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來的吧!我伸手將他搖醒。
“你醒了西西。”他揉了揉眼,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想來還是乏的緊。
“你怎麼趴這兒睡了,生病了可怎麼是好。”我倒是心疼不已,下了床忙就將他扶起。許是一個姿勢久了導致他的腳被壓迫至麻痺,這冷不伶仃站起身便就軟了腳,將我一併撲回到床上。
“哦。”這雙雙砸下,頓時令我岔氣。瞅了眼伏在身上的奚祁,他面頰微赧,雙目盯著我一眨不眨。在我以為他會這樣情不自禁地給我獻上一個香吻的時候,他已經倉皇下了床,杵在一旁亂手理著略顯凌亂的衣衫,似乎想以此來掩飾什麼。
我抿唇忍笑,翻身下床,卻在腳尖落地的時候感覺到一陣刺痛,“噝……”一崴,差幾未讓自己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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