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奚祁會在這個月底之前回到咸陽。
夷雖然也會每天進宮,但他現在居住在甘泉宮的日子卻是越來越少了。我不知道他跟羋八子之間是不是出現了什麼矛盾,但我卻時常在無意中看到她跟木易這個小白臉搞在一塊,其囂張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我跟夷當年。而羋八子對夷的態度也越來越淡了,就連我這個外人都能看的出來,不知道夷會不會真有一天帶著逸兒就突然離開了。
他現在看到我也不像一開始那般熱情高漲了,更不會動不動就想著調戲於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回用綢子牽束著逸兒讓他不爽了,但我真的沒有惡意,他要是為這事一直耿耿於懷,那我也沒辦法。
。
午後,我在為羋八子的駐顏大計搗掇著珍珠粉,而她則在內寢舒舒服服的睡著午覺。阿裳說要幫我,我樂得可以歇息一會兒,這便允了她,自己往一側倚靠著坐去。
“南姑娘,這珍珠的粉末真的有這麼神奇麼?這個當真可以食用。”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好奇了,手上邊搗著邊回頭看著我問。
我揉捏著手掌,笑說:“那是自然,它不僅可以清肝明目,養顏葆春。內服加外用,持之以恆,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可不費吹飛之力輕鬆彈走。”
“彈走!”阿裳可是好奇。
我正經點頭,撫指眼角作輕彈狀,“彈、彈、彈,彈走魚尾紋。”這聲情並茂的演示卻令阿裳吃笑不已。
“姑娘您真逗。”
“呵呵。”我這不是逗你玩嘛!
忙活了一陣,迎來了嬴稷。他見羋八子午休就不願打攏,本來是要走的,可偏偏眼珠子在我臉上逗留了下後,直道:“不知南姑娘可否陪寡人到園子裡走走。”
不僅是我,就連阿裳也感到吃驚非常,“大王,太后吩咐南姑娘在殿中守著。”她緊張的活似嬴稷一個腦充血把我也給收了去。
在嬴稷欲斥阿裳的時候,我忙說:“無礙,太后才將歇下,我陪大王到園子裡走一圈再回來,你們別攏了太后清休便是。”
。
前幾天,咸陽城就迎來了今冬的第一場雪。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其他什麼,我總覺得今年的冬天比之去年我們在驪宮的時候還要冷。這才下了兩場雪花末子,我就已經添了兩件禦寒的綿衫,腳上也多穿了一雙襪子。只稍走在室外,我勢必要帶上毛茸茸的狐裘披風。
“南姑娘應不是秦人罷。”嬴稷走在我身邊,回眼瞅了瞅呵氣揉手的我,淡笑著問。
我點了點頭,倒也不奇怪他會這樣問,之前就已略微的跟他有過一些接觸。他對於我這個突然之間魚躍到甘泉宮的上賓一直就很好奇,我甚至還在無意中看到華陽宮的內侍悄悄地在跟甘泉宮的宮人打聽著有關我的事。
而除了羋八子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有關我的來歷,背景。所以這也導致了嬴稷更加的想要一探究竟。所以他時常會藉機來甘泉宮看望羋八子,實則是為了一探我的虛實。從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的出,他甚至有一種莫名的、想要與我接近的情愫。我心猜他跟夷當初懷疑我是羋八子時一樣,因為他們兩個是我在咸陽四年裡接觸最多的人,一些語言上的習慣是很難掩飾的住。但對於我的坦然與心安理得,嬴稷終究是壓下了重重疑問。
趁著這個機會,我不禁要好好的問問嬴稷,“大王,我有一句話一直想要問你。”
駐足渠邊,嬴稷回望了我一眼,暖陽下,我突然覺得他不再是我以往所認識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凡事都要依靠旁人的嬴稷。他淡定,甚至有一種韜光養晦的感覺。難道看一個人的角度不同了,就會發現其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以往我總以太后高高在上的姿態壓制著他,他雖然言聽計從,但這其實是不是他忍辱負重的一個表現呢?
晃了晃腦袋,我說:“對於同娶凰姬跟亦竹……”
“哈哈。”不料,嬴稷燦笑了聲,“怎麼,難道相爺委你來說寡人。”
我一愣,卻不知樗裡疾幾時跟嬴稷談過。而他這話的意思,似乎樗裡疾勸誡不成遂又指使我這個居住在他府上的人來當說客。
。
見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嬴稷又竟自說:“難道你們都認為四兒嫁給我就不會有幸福了,是麼?”看他那炯炯的目光,似乎我們都誤解他了。
可他明明是喜歡亦竹的。難不成,他既喜歡四兒又喜歡亦竹,想要坐享齊人之福。我其實是想說他,就算他是真喜歡四兒又怎樣,他能喜歡她多久。他是王,他這一生當中的女人絕對不止是四兒或是亦竹這兩人。可我終究什麼也沒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