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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眥之,那是從我頭上摘走的。
我還在盤算著該如何脫身的時候,戎王已自我身側越過,我禁不住吁了口氣。但這口氣還未歇下,隨即又聽戎王說了句:“你這欲擒故縱之法奏效了,隨本王回宮侍寢。”他甚至沒有停下
99、前傳之三 。。。
腳,依舊不停地走著,更是自信的不怕我會逃掉。
我我我,我幾時開始施的欲擒故縱,我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又是何時被我勾引到的,為何我無知呀!
見我遲遲不動,戎王在廓角處停下了腳步,扭頭投來視線,吱了聲:“怎麼,還要本王請你不成。”他頓了聲,意味深長地說:“你可別想故計重施。”他這話裡有話,我不知道他說的故計是我放倒腳邊這個男人的計,還是上回對我施以顏色的計。
我嚥了聲,又不敢發作,挪了挪腳,不甚情願的跟了上去,走一步看一步,我一個現代人總不可能擺不平你一個古人。
。
回到宮殿,裡頭的鶯鶯燕燕已不復存在,空空蕩蕩的惹人心撩。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邊,瞟眼瞅了瞅懶散地賴坐在案上的戎王。這這這,這叫怎麼回事,就這樣擺到檯面上來豈不讓人難作,我計劃是吹燈拔燭,不是點燈夜戰。若真讓我供獻了色相而不能拉攏到這個色胚子該怎麼辦?
“你這個舞姬當真是不知趣呀!本王還以為你方才在宴會之上的諸番相邀之色是想留下來服侍本王。原來,你是隻呆頭鵝呀!”嘲笑之聲響在耳際,我抬眼,就瞧見戎王近面咫尺地瞅著我不眨,那眉眼之間透露出來的嬉輿之色令人相當不爽。
物極必反這個道理一點也不錯,就衝著他這股子的傲慢與無禮,卻是令我來了勁兒。
我展顏一笑,雙手如弱柳般攀扶上他的肩頭,嗲聲嗔怪地說著令我自己都難以入耳的話語。“討厭,奴素聞戎王對太后所獻的舞姬不屑一顧,今得戎王垂憐難免有些受寵若驚,奴只是怕未能將戎王服侍妥當,回去準要令太后責罰。”我這般賣力的極盡挑逗之能事,不知道對他起不起作用。
戎王依舊不動聲色地佇立著,他甚至面色不改地任於我一個人唱著獨角戲般的調情姿態,我猜他是想看看我還有什麼能耐吧!我自是不能辜負了他的期待,雙手齊用在他身上撫摸了好一陣也未能調起他的獸慾,這不禁要令我懷疑他是不是真被我那一膝蓋給頂成了不舉之士。若真是這樣,那可就不好辦了。
赫然間,一隻手攬上我的腰,一個旋身就將我壓倒在案上,我眨眼仰視著俯身相望的戎王,他說:“那就使出你的渾身解數來令本王滿意。”語罷低下頭來,貌似要反過來服侍我似的。
我伸手掩住了他湊近的唇瓣,格開他翻身坐起,假意著理了理衣襟,說:“戎王何必心急呢,待奴慢慢來伺候。”說罷,就將案上的一觖酒遞到了他面前。他眯了眯眼,略帶有戒備之色瞟了我一眼,既不接去也不拒決,就讓我舉著酒觖僵在他面前。
我心猜他定是懷疑我在酒裡做了什麼手腳,我便大方地將酒觖收回到自己面前,湊在唇邊時刻意睨了眼盯著我不眨的戎王,唇角不自覺地往上輕揚。
失策的是,我忘了自己平時鮮少飲酒,像這種高度烈酒更是少碰,這冷不伶仃地灌下兩口卻是令自己遭罪不小,輕咳著漲紅了臉。
“我不得不說,太后派你這樣一個憋腳的女人來對本王使美人計,真是失策的緊吶!”他又是嘲笑著說。我回眼,只見他雙手往後撐在案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但聽他的口氣應該對我很不滿意才是,但看他的樣子卻怎麼都像是在期待著我能給他更大的驚喜。
我收起怒眼,平復下咳嗽,朝戎王妖嬈一笑,旋即不緊不慢地拿來另一隻酒觖,面色不改地舉起再飲,雙眼卻是盯著那男人不放。一口熱烈的酒液存在嘴裡,擱下酒觖後挪一步倚進他的懷抱,雙手往他肩頭一壓,令他的身子往下傾去。他依舊在笑著,當我將口中的酒液從他微啟的唇角渡去時,他竟似一隻待宰的糕羊任我魚肉。
坐在身下的蠢蠢欲動令我得意不已,想來這色胚子還未因我那一膝蓋而不舉。我正想著下一步的舉動,卻忽略了,這男人雖說要我使出渾身解數令他銷魂,可男人的慾望一旦被挑起,很多事情就會失控,好比此刻。
在我欲退開的時候,戎王卻撒開了撐住身子的雙手,往後倒去時將我一併拉扯著伏在他的身上,後腦勺有手扣來,使得本還貼在他唇上的雙唇更緊密的向他擠壓而去,任我怎麼掙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這男人戰鬥力驚人,一開場就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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